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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撩袖子,磨了磨牙齿,“我去和他们说说。”
苏婳走出店门,气势汹汹的走向隔壁。
隔壁的伙计正在炸臭豆腐,那味道熏得苏婳都不想上前,天知道她有多讨厌这个味道。
苏婳捏着鼻子上前,往店里一瞧,吃的人竟然还不少。
“阮小漾呢?”苏婳冲上台阶,对着伙计大吼一声。
伙计熟练的捞起油锅里金黄色的臭豆腐,放进旁边的碟子中,头也没抬的回答:“小姐当然在府上。”
苏婳噎了噎,指着油锅,愤愤道:“你们这味道这么大,影响到我们做生意。”
“你可以换家店开。”
这句话不是伙计回答的,是从苏婳旁边传来的,她扭头就看到时笙带着秋水正往这边来。
苏婳瞪时笙一眼,赶紧从台阶上下去,“阮小漾你就见不得我好?非要和我对着干?”
时笙瞪回去,“讲道理,是你先抵得我胭脂店开不下去的。”
“适者生存。”苏婳依然捏着鼻子,说话有些变音,“你家的胭脂卖不出去,是因为没有我的好,你可以做出更好的胭脂,但是你现在这样,就是属于恶意报复。”
“你说的啊,适者生存嘛。”时笙将这四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苏婳。
她特么的都开不下去了,换个行业做不是很正常的吗?
换个行业竟然就成恶意报复了?
“你”苏婳指着时笙,“行,你给我等着!”
苏婳甩袖子离开。
“小姐”秋水有些担忧看着苏婳的背影,怎么感觉她要干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时笙哼哼唧唧两声,没回答秋水,继续往前走。
“阮小姐。”
她刚走两步,就被人叫住。
贺廷正大步朝着她走过来,“阮小姐,不知能否请你喝茶?”
“干什么?”
时笙有点凶,贺廷被吓一跳,他接触的千金小姐哪个不是知书达理,说话细声细气,温言软语的。
就算是苏婳,也只是说话大大咧咧,并没有这么凶巴巴,好像谁都欠她钱似的。
“咳咳是关于铺子的事。”贺廷道。
“你一书生,不好好读书,关心铺子干什么?”
“阮小姐。”贺廷嘴角抽了几下,他看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能,我怕你对我干什么。”时笙转过身,双手叉腰,“就在这里说,不然就别说,憋着。”
贺廷:“”谁要对你干什么啊!
秋水很头疼,小姐,形象,形象啊!!你是大家闺秀,你这叉腰是要骂街吗?
贺廷以前没和时笙打过交道,哪里知道她这么不好说话,
贺廷身为一个有修养的读书人,不能和时笙这么不顾形象,他往前走了几步,“阮小姐,你家这铺子能不能改成别的,你看你这样,让其它的铺子也没办法好好做生意。”
“各做的各的生意,你还管到我阮家来了?干什么?哪条规定说不许卖臭豆腐的?哪条规定又说这里不许开臭豆腐店的?既然都没有,你和我瞎哔哔什么玩意。”
她又没开到他家铺子去。
还管上了!
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有本事把整条街都买下来啊!
臭豆腐怎么了,不是照样有人吃吗?
贺廷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这女人怎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小姐诶。”秋水拉住时笙,眉头紧皱,“您小声点,注意您的形象。”这么下去,小姐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四周的百姓各自朝着这边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的讨论着。
苏婳大概是听到动静,从店铺里面跑出来,“二少爷,您和她说什么,她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
“我为什么要顾别人的感受?”老子还得照顾你的感受,当你是老子的爹妈呢?
世界上这么多人,都去顾忌别人的感受,还活不活了。
智障!
苏婳不搭话,黑着脸,拉着贺廷衣袖往铺子走。
*
加更
为土豪内裤加更
ps。好特么羞耻的名字
还有没有?
天黑了,该做梦了!
最后冬至快乐
冬至不来个打赏套餐吗?(可怜)
第735章 我是地主(11)()
时笙一大早就被衙门的人请到公堂上。
时笙打着哈欠,一脸的懵逼,睡个觉都不让人睡,烦不烦这些人。
大堂上还跪着一个妇人,正低低的哭着,哭得时笙更加心烦,恨不得一剑砍过去弄死。
时笙扫她一眼,又打个哈欠,“把我请到衙门来干什么?吃早餐啊?”
吃什么早餐!
县官对时笙可是印象深刻,上次她竟然敢给摄政王甩脸色,现在还这么藐视公堂。
“啪!”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你受得起吗?”时笙翻个白眼,指着一个衙役,“那个谁,给我搬个椅子过来。”
被点名的衙役:“”
你当这里是客栈,他是小二吗?
“放肆!”这句话县官想说好久了,“阮小漾藐视公堂,给本官先打十大板。”
没有摄政王在,县官底气都足好多,吼得中气十足,整个大堂的人都听得到。
时笙微微挑眉,“大人,你敢打我?”
“本官有何不敢!”县官怒,“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时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板砖,猛的朝着县官砸过去,正好砸到县官的桌子上,特别大的一声。
县官身子猛的往后一靠,表情极其滑稽。
整个大堂一片寂静。
就连跪在地上哭的妇人都收了声。
“下次砸的就不是你桌子,而是你是脑袋。”时笙拍了拍手,自力更生的抢走师爷的椅子,搬到旁边大爷似的坐好,“叫我来干什么?”
县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板砖好一会儿,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阮小漾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竟敢对本官动手!”
还敢威胁他,这个阮小漾是疯了吗?
时笙掏了掏耳朵,死猪不怕开水烫,“动都动了,你想怎样?”
“怎样?对朝廷命官动手那是死罪!”县官气得直拍桌子。
“哦。”
“”你哦什么?“阮小漾你简直放肆,给我打。”
他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刁民。
师爷却是挥挥手,让那些人先别动,他俯身在县官耳边说了几句,县官脸色变来变去。
时笙抬头,直直的望向县官,“还审不审?”
县官到嘴边想让人打这个刁民的命令,被噎回去,他快速的出两个粗气。
等一会儿才收拾她。
县官正了正身子,拿着惊堂木一拍,“孙氏,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刚刚收声的孙氏又开始啼啼哭哭,断断续续的道出原由。
她丈夫孙二狗,昨天晚上久久不归家,孙氏担心去找,在回家的一条无人巷子找到已经断气的孙二狗。
孙氏第一时间报官。
“孙二狗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家臭豆腐铺子,有人证可证明,仵作尸检结果也是中毒而亡,阮小漾,你有何话说。”
时笙默了默,她这是躺着也中枪??
“物证呢?”
县官挥挥手,立即有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这是在你家铺子后院找到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残渣。”
时笙依旧一脸的淡定,“哦。”
县官:“”你还哦得下去。
惊堂木一拍,县官中气十足的质问:“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时笙翻个白眼,“那你得问杀他的人。”
孙二狗是谁老子都不知道,杀他搞毛线。
县官怒火中烧,“阮小漾,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人证物证俱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我说”时笙拖长音,“铺子里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给他下毒,你怎么就非得说是我呢?你收贿赂了?”
“阮小漾!”县官大吼一声,“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没做过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人,你心底有鬼啊!“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县官。
这个县官也不是个好人,在剧情里因为收了别人的贿赂,对付女主,结果被满门抄斩。
“阮小漾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下毒之事,你不要混淆视听。”县官镇定下来,“有人亲眼看到你下毒,带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