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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从铁剑上滑下来,“不知道。”
“咦,城主你真的把压寨夫人抢回来了啊?”小狸看到望舒,立即把前面一个问题抛诸脑后。
望舒:“”
什么叫压寨夫人抢回来了?
有他这么帅的压寨夫人吗?
“做事。”时笙瞪她一眼。
小狸吐吐舌头,将铁剑上的麻烦拖下来,“这什么东西?怎么会动?”
“人。”
小狸表情僵硬了下,“城主,我们现在要开始做绑人的生意了吗?”
以前城主明明说过,不做绑人生意的,嫌麻烦。
时笙继续瞪她,小狸摸摸脑袋,拖着麻袋去了旁边的房间。
时笙看着还坐在铁剑上的望舒,“人,我给你弄回来,接下来一个月,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明白吗?”
一个人的时间,一定要搞定这个智障。
“有何不可。”望舒笑得轻佻。
望舒就这么在小院中住下,他每天会花几个小时去易正的房间,但显然谈得不太愉快,望舒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消息。
反而是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五峰山突然塌了,那些江湖中人,许多被埋在下面,但几天后,有人从里面出来,他们很幸运的找到一条没有坍塌的通道。
这条通道可能是留给修建那个地方的人自己逃生的,所所以比普通的通道要隐秘许多。
但也有人被困在里面,江湖中的人联手挖山,救人是最紧要的事。
山体全部崩塌,挖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人,但那人已经死了,越往下挖,尸体就越多,大多数人都死了,只找到几个活口。
后面实在是太消耗时间,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下面的人也不可能活着,所以大家都放弃挖掘。
这么一空闲下来,众人才有时间聚在一起讨论抓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们。
然而没人知道,抓他们的人都蒙面,他们被关起来后,每天只要人巡逻,根本就没什么领头的人来过。
这件事就像一个谜。
五峰山为什么会坍塌还没传出消息,江湖上反而先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
死灵城的城主清鸢极有可能拥有一把邪剑。
江湖上有三把些邪剑非常著名,分别是霓渊,鬼泣,风痕。
这三把邪剑不是同一个时期的,但都曾在武林中掀起了腥风血雨,名门正派不屑它,然而因为它强大的力量,武林中人依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附。
它们伴随着杀戮,血腥,死亡。
现在传闻中,死灵城城主清鸢的剑,就是三大邪剑之一的鬼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认定,那就不知道了。
“城主,你这剑真的是鬼泣吗?”小狸说完的八卦,开始八卦时笙的剑,“我听说鬼泣是散发三大邪剑中最厉害的一把。”
“有多厉害?”
小狸‘唔’一声,她只是听说是最厉害的,可到底有多厉害,她还真不知道。
“鬼泣一出,万鬼皆泣,神佛皆畏。”望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紫色的身影一晃而进,转眼他已经坐到时笙旁边,“很厉害的一把剑。”
“这么牛?”时笙挑眉。
望舒笑着撑住下巴,“霓渊和风痕都很厉害,不过那要看在什么人手中,在普通人手中也不过是被它们操纵的傀儡,要是到我手中”
“如何?”
“称霸武林不在话下。”望舒自恋脸。
“也就称霸武林?”
望舒余光瞥向时笙,“这还不够吗?”
时笙将铁剑拍在桌子上,豪迈又嚣张的道:“用它称霸天下都不是问题。”
望舒伸手将铁剑扒拉过去,他余光一直看着时笙,时笙没什么反应,他将铁剑拿到手中,很轻,轻得像手中没有拿着剑。
然而每次看她挥剑的时候,却十分有重量的样子。
“这把剑,叫什么?”望舒指尖从铁剑上拂过,指腹下凹凸不平的古朴花纹让他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时笙勾唇一笑,“祸兮。”
第1907章 江湖同盟(16)()
被突然改了一个莫名其妙,一点也不霸气名字的铁剑表示很生气,‘嗡嗡’的震动起来。
望舒似有些神奇的看着铁剑,他知道这把剑很神奇,没想到神奇到拥有自己的意识。
那三把邪剑之所以那么厉害,就是因为它们也拥有自己的意识。
想得到它们,就必须得到它们的认可。
不过祸兮这个名字
怎么觉得是可能她瞎扯的呢?
不是可能,就是她瞎扯的。
时笙让小狸下去,问望舒,“你问出什么了?”
“没有,他一个字都不肯说。”望舒叹口气。
“那就杀了。”
望舒惊恐的看向时笙,“城主,这个世界上可只要一个易正。”
“嗯。”所以呢?
只有一个易正怎么了?
这个时笙上还只有一个她呢!
望舒凝视着对面的女子,用一个词来形容——满不在乎。
她目空一物,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皆是满不在乎。
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这么一个人?
望舒撑着桌面,俯身凑近时笙,“城主,我很好奇,你到底在乎什么?”
时笙嘴角微微上翘,那张脸猛地在望舒眼底扩大,柔软的触感从他唇瓣上传开,带着淡淡的温度和女孩子的馨香。
那一吻如蜻蜓点水,她很快就拉开距离。
望舒吞咽口水,蹭的一下坐回去,扭头看着别处,“城主这是什么意思?”
“向你证明,我到底在乎什么。”
望舒脸颊忽的一烫,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心脏,像不受控制的小鹿乱撞,‘突突’的狂跳起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闷痛。
望舒指尖在胸口点了点,他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城主在乎的是我?”
“你觉得呢?”
望舒忽的起身,快走几步,嗓音又恢复了以往的轻佻,“那本公子可真是荣幸。”
他快步离开房间,后面注视他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走在一条线上,就会摔下去,而下方全是她。
易正发现这个之前一直问自己问题的青年,今天格外的沉默。
他虽然看不到,但他能听见,他一直在房间,却一个字都不说,连视线都没落到他身上,很古怪。
他被人关在这里,除了这个青年,谁也见不到,之前他还说话,房间里还有一点人气,现在他这么沉默,易正反而有些不习惯。
“咳咳!!”易正假装咳嗽几声。
那边的人没理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咳咳!!”
不理。
“咳咳咳咳咳!!”
继续不理。
“你怎么了?”易正总算忍不住出声。
“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望舒并没有看易正,依然看着虚空。
易正冷哼一声,“喜欢上就喜欢上,有什么好纠结的。”
望舒放下抚着唇瓣的手指,“关键在我和她认识没多久,我怎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上她了呢?”
后面这一句话望舒嘀咕得很小声,可易正那听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爱情这东西说来就来,谁挡得住,一见钟情也很正常。”易正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想当初,我第一次见我夫人,就喜欢上了她,要不是我后面死缠烂打,她也不会嫁给我”
易正絮絮叨叨,将他和他夫人相遇到恋爱到成婚讲故事一般的讲出来,也不管望舒有没有听。
爱情这东西没有任何一个词可以将它准确的定性。
喜欢上一个人很简单,也许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
而不喜欢一个人也很简单,也许是因为他的一次失约,也许是因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一个人在神游,一个在自言自语。
房间异常和谐。
易正忽的叹口气,“要是不嫁给我,也许就会落得那个下场,我对不起她。喜欢不可怕,因为你还可以不喜欢,但爱不同,爱没有退路。”
爱没有退路。
望舒眸光闪了闪,他正了正身子,“易老前辈,你当真不愿意告诉我?”
易正面色陡然冷下来,“我说了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听不到。”
“易老前辈,你守着这个秘密几十年,何必呢?”
“那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人!”易正冷哼一声,“你们想再次掀起江湖的腥风血雨,我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