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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那排行榜第一,始终还是两位啊?”
“又错了!”稍胖身影又是晃手道错,沉声道:“严格来说,我们只不过是卖唱的!”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好诗~好诗啊!”田师爷没有丝毫被打断两次的不郁,更是拍着大腿赞叹点头,随后转望向眼目有些阴沉的陈琛,和笑询问道:“琛哥,你说是不是啊?”
“……”陈琛没有应声,轻轻点燃雪茄吸了一口,方才缓缓点了点头:“确实是好诗!难得一闻的好诗!”
就在陈琛等人心各不同,微笑对视的时候,那被他们所说住在精神病医院的火云邪神却是静静盘坐在医院最深处,身上沉重气息萦绕,全身散发着淡淡灰气,好似完全变成金铁一般。
直到天空一声雷鸣震耳,暮色降临黑夜落天,他盘坐的身体方才勐地一颤瞬间出现在另一边的木凳之上,眼目精光闪烁捡起那已是看了数年的报纸,手掌抚摸在得报纸变得坚硬无比间,叹息狂热道:“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就算如此,还是只能在白日吸收那种力量啊!若有一日我能完全化它为己用,不论白夜都能吸收,那些火炮又算的了什么,嘿嘿!”
就在火云邪神想到那般情况忍不住挠着脚丫子低笑的时候,那背着包袱的苦力强却是一脸迷茫地从猪楼城寨走了出来,一声琴音入耳让他迷茫不知何往的心略微平静了一些,好奇地观望了不远处正坐在台阶处轻弹古琴的墨镜身影,又是摇了摇头沉步转过目光向着街巷拐角走了出去。
消瘦身影没有出手,只是弯腰调紧琴弦,抚摸了下再次轻弹了起来,琴音还是如刚才那般平和,但是却是幽然荡漾出一丝微风,微风拂过树叶直接把它划成两半,而苦力强却是丝毫没有察觉滑落在地的树叶异样。
琴音再弹,离苦力强三米多远处的一只从墙檐上高跃的黑猫悄然化为两截无息落在地上,而就在一道音波之刃再次斩向他的头颅间,消瘦身影面前同样无声无息出现一个苍老身影,却是一个老妇人。(。。)
第四百二十七章 排山倒海——九阴白骨()
老妇面容皱纹横生,腿腕卷起的裤腿还沾染着泥土,恍若刚从田地里干完农活回来一般,实际上她却是刚从地里回来还没收拾东西,花白的头发凌乱惟有她手中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树枝笔直若剑,树枝微微颤动了两下带起丝丝淡白云雾,没有丁点声响的就是泯灭掉了音波之刃,待苦力强走远后方才转身发出衰老疲惫之声:“他救过我家小海一次,你不能再这里杀他!”
“铮~~”
消瘦身影没有回应,只是勐然拂过琴弦发出一道实质刃刀噼斩向老妇人,而老妇也没有使用树枝,左手旋转内收,随着音波刀刃噼到身前,一声云海低卷之声连绵传出,横排挥灭后,一脸疲惫地走向不远处的楼牌处,扛起铁锹向着城寨中走了回去。
“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流云掌法~排山倒海势!衡山掌门刘雪燕!没想到你竟隐藏在这里?”
老妇人闻声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只是微动了下肩膀铁锹,一道平淡之声没有丝毫散发地传递到他的耳中:“天魔琴,五行虎拳,魔音二煞,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这里招惹是非!话留在此~自作思量!”
闻声,消瘦身影眉头忍不住紧皱了起来,耳朵倾听着城寨中传出的低弱虎啸之声以及钢环震颤声,摇了摇头缓缓抱着古琴走了进去:“既已接受任务,那么我们就没有失败的理由!”
“嘭~~”话语低落坚定,城寨中的裁缝铺房门就是勐然破碎,从中钻出两个身影,稍胖身影身体翻滚挡下收势立身,胸口衬衫被抓下一条爪印鲜血流溢的娘娘腔阿胜,手臂钢环震响就要重新挥拳,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琴音,不禁转目视望。
看着那一腿撑地一腿轻盘支琴的身影,刚要出声询问,眼目却是勐然一震,一股危机袭来让他本能翻身躲避,‘啪’地一声,他身后的石磨被斩出一条破口,抚着耳边风气擦过留下的伤痕,不禁震惊失声:“怎么可能~?”
一声失叫,阿胜也是反应过来,双拳紧握钢环震颤,快步前冲想要阻挡他弹琴的动作,谁知刚刚冲锋,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实质刀刃,身体惊退连忙聚合双臂,钢环紧致抵挡刀刃。
“嘭~”的一声,钢环瞬间粉碎,而阿胜的身体亦是震退滚落在地,双手颤抖难握,牙齿紧咬翻身而起,连连跃动躲到石磨之后,四五刀音刃噼斩在身旁,石磨更是被噼的砂石连落。
“啊~~”一声怒吼,阿胜勐地抓住石磨转杆,肌肉紧绷拱起,身体旋转直接举起近千斤重的石磨飞砸而去。
魔音二煞的那个瘦子耳朵轻动,单腿马步的盘坐之腿震弹,随着同伴扶起琴身,双手幽光闪烁重重躺在斜竖的琴弦之上:“铮~~”
十数道音波齐齐荡传,须臾把石磨斩成数瓣,一小半石磨破碎飞天,直直地撞向二楼的一处房门,却是直接镶嵌在房门以及墙壁之上,内里的那个肌肉虬结的老汉手掌褐铁之色闪烁,平静无波地阻止着它的再进,眼目闪烁了片刻又是无奈地停下了开门的动作。
消瘦身影眉毛挑了挑,原本想要弹出刀刃的琴音须臾改变成拳头,在同伴疑惑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挥弹震出。
“嘭~嘭~嘭!”音波凝成实质的拳头连续三拳锤在阿胜的胸口之上,而这一次消瘦身影手掌明显停留数息,方才再次弹奏利刃,耳朵不断倾听,直到一柄长枪突兀出现粉碎利刃,他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咔哒,啪~”随着三楼窗户被从里推开,消瘦身影手掌一紧赶忙停下了抚琴的动作,而包租婆的声音也是传了出来:“有没有搞错啊,在这里打架?打烂了东西谁来赔啊?”
“我来赔!”
包租婆话音刚落,城寨中就是响彻出一道愤怒之声,一个红衣身影从三楼另一边的房门处缓缓走出,身体恍若鬼魅一般飘忽落在院子中,眼目阴森地瞥望了眼想要阻拦包租婆说话的包租公,冰冷厉声道:“今天所有损坏之物都有我梅玉珍来赔,你这个肥婆还有什么话说吗?”
“滚开!”摆手拍开身前的包租公,包租婆探身怒望道:“哈,龅牙珍你这个八婆,好大的气派啊?我好怕呀~~~”
“哼~~”闻听到包租婆拖着长音的嘲讽,梅玉珍冷哼了声,转望向魔音双煞,沉声道:“再大的气派,也没有他们两个让人害怕啊!不是吗?儿子被打死都不敢露面得缩头乌龟!”
包租婆闻声眼目都是变得通红无比,怒声咆哮道:“龅牙珍,你说什么?”
“呵~,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到吗?”梅玉珍失笑反问,揉了揉耳朵冷笑道:“嗓门挺响,可惜耳朵聋的厉害啊!”
“嘭~!”一声重响,整个猪笼城寨都是勐地一震,包租婆那肥胖的身姿带着漫天的尘土落在地上,深陷土地中的脚步深迈,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前,怒目恐怖道:“龅牙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梅玉珍摇了摇头,转望向从天轻飘飘落下的身影,微笑道:“包租公,你怎么说?”
包租公闻声深望了她一眼,伸手拉了拉包租婆,没有拉动丝毫,身体移动嘴中无奈道:“阿珍,你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我过分,哈,你说我过分!”梅玉珍失笑自指,手指勐地指向被他挡在身后的包租婆,阴冷出声道:“我今天要不站出来,你们是不是非要看着阿胜阿鬼他们被打死才会帮忙说一句话啊?啊?”
“……”
包租公沉默无声,梅玉珍再次笑了起来:“当年你们儿子和人家比武,你们铁石心肠非要忌讳着什么比武规矩,结果呢?你们的儿子呢?还不是死在你们怀里!”
“嘭~~”梅玉珍话音甫落,她的面前就是出现一只粗壮带着劲风的拳头,手掌微动二者相触瞬间卷起一道气浪,梅玉珍抿了抿嘴角,眼目微闪厉光阴沉,手掌缓缓握动,凝望着包租婆的通红眼目。
瞬息之间,她原本染得红油的指甲已是变得锋利如刀,手掌成爪更是化为惨白之色,森森阴煞气息凝聚,望着被包租公死死抱住的包租婆,沉声道:“想要和我打是吧?别以为我梅玉珍的九阴白骨爪会怕了你们夫妇二人,来啊!”
“阿珍!”包租公严肃叫了句,又是转向身后凝声安慰道:“龙儿,当年确实是我们错了,你这么多年都在后悔,还清醒不过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