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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狩就那样傻愣愣望着白菲菲发过来的那句话,心潮起伏不定,按在键盘上的手指忘了敲字。
“大叔,你在干什么?说话嘛,再不说我就要走啦!”急性子的白菲菲见东方狩半天没有回复自己,发了一个生气的图标威胁他。
东方狩似乎从梦中惊醒,微笑着回道:“你开玩笑的吧,如果真想我,为什么要隔这么久才上网来看我?小丫头就是会骗人!”东方狩还是没有告诉白菲菲自己每天都在网上痴痴的等她。
“呜呜,你不知道我好可怜,居然把电脑的主机给烧冒烟了,差点没烧爆,真是倒霉透了,怪只怪我自己太笨,不懂修电脑,我哥又没空帮我修,所以拖到今天才修好咯,我都快郁闷死了……”白菲菲发了大版牢骚,还有一连串哭脸的图标。
原来她是没法上网,而不是忘了自己?
东方狩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头什么重担似的。
外面的风更大了,从虚掩的窗口掠进来,东方狩却感觉不到半丝寒冷,他的眸子里含满了笑意,刚才还很阴郁的心已完全被暖流充满,甜甜蜜蜜绕着全身游走,这真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美好感觉!
两人天南地北瞎侃起来,这对不打不相识的欢喜冤家,如今俨严已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
当然了,东方狩不是个太爱说话的人,遇上白菲菲已经算是说的够多了,所以多半都是白菲菲在说,小丫头无比兴奋讲着学校的一些趣事,逗的东方狩不时抿嘴轻笑。
每次和白菲菲聊天,东方狩都觉得很轻松,很开心,莫名的眷恋着这种难得的快乐,在东方狩二十一年的生命中,真正开心的日子实在太少。一个母亲守着青灯古佛,又没有父亲疼爱的孩子,能去哪里找快乐?有的只是一颗冷傲封闭的心。白菲菲就象是一道七彩阳光,不经意照进他的心里,温暖了他整个感情世界,对他来说,这是上天降下的缘份,只想紧紧抓住,用心珍惜!
就在这一刻,东方狩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的很牵挂网络对面那个小丫头了,牵挂到再也不想丢开,应该是到收网的时候了吧?如果再不赶紧收网,只怕即将到手的猎物又要跑掉了!
东方狩喃喃自语,脑子里猛的闪出一个念头,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讲清无法控制的念头,想也没想便发过去一句话:“菲菲,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有什么不敢的?你说,赌什么?”白菲菲果然上勾了。
东方狩嘴角上翘,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的阴谋了啊!
“大叔,快说,赌什么?”白菲菲使劲催。
“嗯,就赌你敢不敢来云港见我,怎么样,不敢吧?”东方狩感觉自己有点激动,赶紧压抑住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脏。
“嘁,见就见,谁怕谁呀,就算你那里是龙潭虎穴,能吓得住我小魔女吗?快说,赌注是什么?”白菲菲最经不得别人这样激,也可能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小丫头仗着自己练过十几年武功,什么危险都敢去惹。
“呃,这个嘛,我想想,就赌大帅哥一个,够诱人吧?”东方狩阴险的搬出他的诱耳,通过平时观察,他发现白菲菲有喜欢看帅哥的僻好,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十足的小花痴。
“真的假的?我去了你就送个大帅哥给我?怎么个送法?嘿嘿嘿,你该不是骗我的吧?”白菲菲两只眼睛亮了,大帅哥耶,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给有钱的大帅哥做保镖,想想都觉得好威风。
“绝对不是骗你,至于帅哥嘛,就送我自己,怎么样?如果你敢来云港见我,就算你丑的象猿猴肥的象母猪,先天白痴后天弱智,我都娶你做媳妇,你看,这个赌注是不是很诱人?”东方狩厚着脸皮豁出去说道。
毕竟才是个二十一岁的大男孩,尽管对外人冷漠,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终究免不了俗,一样会藏不住出内心的欲望。
当然了,东方狩终究不是个厚脸皮的人,这么短短一段暧昧话,要让他表白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完后,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幸好只是打字,如果用嘴说,只怕打死他也讲不出口。
“你这个死野兽,居然敢变相骂我,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做赌注,要是你长的跟猩猩一样,那赌注就作废。嘿嘿,大叔,你等着,我一定会杀到云港去把你揪出来的!”白菲菲完全不明白东方狩的心思,权当对方在说笑,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了,一脸奸笑幻想起这场刺激的赌约来。
“我会等的,不过,希望不要等的太久!”东方狩给白菲菲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便下线走了。
嗬嗬嗬,大叔,我会让你后悔与我打这场赌的,等着瞧吧!
白菲菲将东方狩的手机号码存进自己手机,满脸得意冲着他的QQ头像阴笑,一个鬼主意已经在她的脑中逐渐成形……
5
第2卷
第19章 风流债
4接下来,就是元旦节了,这是国家规定的节假日,虽然高三学习紧张,不过学校还是准备放三天假。
白菲菲打算去赴东方狩那个赌约,早在前两天就已悄悄订好飞往云港的机票,满脑子迫不急待想要去实现自己的恶作剧。
终于熬到放假那天,白菲菲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餐后,父母哥哥相继出门走了,真是天赐良机,白菲菲赶紧躲进卧室开始换衣服。
高领棕色羊毛衣外面罩了一件绣有英文字母的黑色男式夹克衫,下身是松垮垮的白色男式牛仔裤,膝盖破了两个洞的那种,再拿出一顶黑白相间的鸭舌帽戴上,将满头长发藏进了帽子内,咋一看,俨严就是一个带点痞气的俊俏公子哥。
白菲菲站到镜子前摆了一个酷酷的“扑死”,邪笑着冲镜中的自己瞪眼吐舌做鬼脸,想了想,又跑到哥哥卧室,找出一条暗色花纹的围巾随意挂在脖子上,最后换上一双银灰色旅游鞋。
穿戴完毕,抓起桌上的背包甩到肩上,眼珠转了转,似乎想起什么,奔到大衣柜前拉开抽屉,掏出一把小巧的麻醉枪,这是叶琰送给她防身用的,一直没有机会用上。
“嗯,一个人跑到云港,人生地不熟的,会有危险也说不定,还不知道那个家伙是坏人还是好人呢,万一是色狼呢?不得不防啊!”白菲菲自言自语几句,将麻醉枪别到夹克衫里面的暗口袋,然而,一想到自己是坐飞机去,白菲菲又懊恼起来,安检口能让自己带着枪通过吗?既使只是麻醉枪,只怕也很难过关,唉,算了,万一遇上危险再随机应变吧,凭自己的能力,对付一些小毛贼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白菲菲将枪放了回去,改拿了一盒象黄豆样的铁珠子,那是她的暗器,白菲菲已经练了好几年暗器了,水平在她哥哥叶琰之上,足够用来对敌防身。
摸摸脑袋仔细想想,好象没再落下什么东西,白菲菲得意的打了个响指,走到客厅,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饮料,出门搭出租车往机场而去,在候机室给老爸拨了一个电话,说是与几位同学出去旅游几天,便关掉手机登上了飞往云港的飞机。
与此同时,在云港的大街上,东方狩与高飞正开着车子穿街过巷,停在一家“郭胖子大排档”门口,东方狩拉开车门吩咐道:“高飞,你在车里等一下,我进去和我舅舅说点事!”说完便下了车。
这家大排档是东方狩的舅舅郭定南开的,自从二十年前郭家落了难,郭定南便一撅不振,直到后来娶妻生子开了这家饭馆,生意还可以,虽然发不了大财,但足够一家大小滋滋润润吃喝了,郭定南也逐渐改掉了以前的富家子弟习气,心平气和接受了这种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正在柜上忙碌的郭定南,见东方狩进店,马上咧开大嘴迎上前。
清瘦的个子,鼻挺脸方,大而亮的单眼皮闪着精明的光,可以看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帅哥,只不过人与店名不太符合,可能他以前是个大胖子,后来才减肥成功吧!
“舅舅,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东方狩将郭定南拉到旁边的空位坐下,开门见山说道。
“咳,跟你老舅我还客气什么?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包在我身上,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外甥呢!”郭定南拍着胸口爽快答应,这两甥舅感情不错,郭定南一向很疼爱这个聪明的外甥。
东方狩将嘴附到郭定南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郭定南马上变了脸,眉毛一耸,瞪着眼哇哇大叫:“啊,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可以干这么缺德的事?不行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不是造孽嘛,你老舅我可是好人,这么损的事我不干!”说完两只手一顿乱摇。
“舅舅,你真的不肯帮我?”东方狩一字一句,似笑非笑说道。
“不帮,让你舅妈知道还不得把我皮给剥了。”郭定南铁了心不答应。
“那,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