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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感慨了。两年后,等咱们毕业就可以结婚了。”楚天风嘿嘿笑道。
“讨厌,谁跟你结婚呀?你要是敢对我不好,随时随地我都可以把你踢了。”林雅静敌意逗他说道。
小丫头,你敢!”楚天风一只手抓住她的玉臂,另一种手探到腋下给她呵痒。
“唔”讨厌”咯咯”林雅静俏脸绯红,挣扎着躲避他的魔爪,银铃般的笑声在校园门口响起,惹得很多人回头观望,露出惊羡的表情。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后,楚天风向林雅静问道:“老婆,这次放暑假,你想去哪儿玩呀?”
“头几天想呆在家里,好好陪陪爸爸妈妈,还要去爷爷奶奶家里住几天,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挺担心的。”林雅静幽幽地说道。
“哦,奶奶心脏不太好吧?”楚天风也知道林雅静的奶奶李秋萍,常年的冠心病,一直用药维持着,想要根治并不容易。
“嗯,奶奶本身就是学中医的,很会保养,只要不惹她生气,就没事。”林雅静说道。
“呵呵,谁敢惹她生气呀?”楚天风笑着说道。
“还能有谁?我爷爷呗,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吵吵闹闹的,到老了虽然收敛了一下,但偶尔磕磕绊绊还是有的。”林雅静说道。”林爷爷的脾与确实是有点倔,呵呵六,楚天风说四,
“唉,我爷爷***脾气都一样”小林雅静叹道。
“那你就好好劝劝他们,互相都让一步。吵了一辈子,到老了就该好好休息了楚天风微笑道。
“小风,你说咱俩以后结婚了,会不会也像爷爷奶奶似的,动不动就吵架呀?”林雅静抬起头,美目满是迷茫地问道。
“嘿嘿,老婆,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吗?吵架也是生活的调味剂嘛。”楚天风干笑道。
“哼,那你的意思是以后结婚了,你还要骂我”打我吗?。林雅静闻言小嘴立即撅了起来,美目中满含着委屈地问道。
“当然不会了,我这只是打个比方嘛,你说我最爱的宝贝老婆,我怎么忍心骂你打你啊,碰你一根手指头,我都得后悔一辈子。”楚天风连忙搂着林雅静的小蛮腰,贴到她耳边柔声说道。
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的,因为说甜言蜜语,无论多么肉麻,对女人来说永远都有杀伤力,况且楚天风说的是真心话,自然感染力就更强了。
“谢谢你林雅静转忧为喜,回头在楚天风左边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娇笑着跑开了。
“嘿嘿,亲爱的,右边脸再来一下嘛,这样才平衡啊”。
“嘻嘻,就一下,不给了
“站住!不给不行。”楚天风一脸坏笑地直奔林雅静追了过去。这对欢喜冤家洒下了一路欢声,一路笑语。
暑假的第一天,楚天风和林雅静一起去军区大院看望林爷爷和林奶奶。买了很多补品。
“奶奶,您最近身体还好吗?”林雅静见到奶奶李秋萍后,一脸关切地问道。
“唉,还凑合吧。只要你爷爷那老头子不气我,我就能多活两年李秋萍叹道。
“奶奶,你们又拌嘴了吗?。林雅静问道。
李秋萍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爷爷在哪儿呢?”林雅静又问道。
“他在林家公墓呢,这不是快到我公公的祭日了嘛,这几天他每天都要往那里跑几趟李秋蒋说道。
“哦,我去公墓看看他。”林雅静站起身说道。
小静。你去也行,顺便把他叫回来吃饭,这个死老头子,跟我赌气,中午饭都没吃,这都该吃晚饭了。”李秋萍说道。
“好的,我去把他找回来林雅静带着楚天风,一起走出了林家大院。
“老婆,林家公墓在哪儿呀?”楚天风边走边问道。
“在后山呢,我小时候去过小离这里也不远林雅静对这一带地形十分熟悉,带着楚天风走了一条林荫路,眼前出现了一座大型公墓群。
在军区大院后山设立单独的家族公墓。可不止林家一家,其他军区首长也都有自己家的公墓,当然必须得够级别才行,至少是开国少将,通过申请后才有资格设立公墓。
林家公墓面积不大,整体上处在后山的大型公墓群中,只不过单开出了一片土地,作为林家的墓地使用。
看守公墓的工作人员,虽然不认识楚天风,但都认识林雅静。
“有白菊花吗?我想买几束祭奠一下失去的亲人林雅静来到公墓门口的小卖部,轻声问道。
“有啊,你想买多少?。小工作人员问道。
“这个。我想想哦,太爷爷,太奶奶”林雅静掰着小手计算起来。
“呵呵。老婆,我问你,林家公墓一共葬了多少人呀?。楚天风问道。
“大概有二十人呢林雅静说道。
“那你还算啥呀?卖二十束白菊花,每人一束呗楚天风说道。
“嗯嗯,也好林雅静觉得楚天风说得很对,既然是来看林家逝去的先人,就不能分远近厚薄。只要是在墓地里的亲属,都要一视同仁,要送就全送。要不就不送。
楚天风和林雅静在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二十束白菊花。整整一大捧。楚天风抱着走进了墓地内。
远远地,二人就看到一位穿着军装的老人,背对着他们负手矗立在一座墓碑前,高大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清肃穆。
楚天风看背影就认出来了,正是林雅静的爷爷林鹤龄。
“爷爷林雅静翩然走到林鹤龄身后,娇声唤道。
“是小静啊。你怎么跑到公墓来了?。林鹤龄转头瞥了林雅静一眼。沉声问道。
第五百零二章 生死谜团
冯奶让我叫你回尖吃林雅静说“我不饿林鹤龄神色严肃地说道。
“那您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呀?”林雅静问道。
“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林鹤龄瞥见楚天风怀里抱着的一大捆白菊花,对林雅静说道:小静,你去给那些故去的亲人们献花吧”。
“嗯林雅静拿起楚天风怀中的一束鲜花,静静地放在一块墓碑旁,那是她的太爷爷之墓。两个人一个。拿花,一个献花。就在林家这一块私人墓地周围转悠起来,每一个墓碑都放上一束花寄托哀思。
墓地一共三排,从第一排开始献花,一直献到最后一排,楚天风的眼光落到最后一块墓碑上,顿时愣住了。
只见这块墓碑的主人名叫杨再标,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义父林鹤龄立这就说明杨再标是林鹤龄的义子,虽然也是林家人,但毕竟和林家没什么血缘关系,能进入林家的公墓,多少有些勉强。
更令他惊诧的还在后面呢,墓碑上贴着一张逝者的遗像,年纪约在十七八岁左右,楚天风越看越觉得这个杨再标很像一个熟人彰标!天风集团前任保安部长,过去曾经在香港彰氏财团做过保镖。
“真是怪事啊,难道世上真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盯着杨再标的遗像看了半天,楚天风几乎可以断定,这个杨再标就是彰标,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名字不一样罢了。
其实他早就感觉彭标和林家有些渊源,因的彭标会林鹤龄的独门绝技”龙飞凤舞。”想当初因为这一招,还差点闹出乱子来,所以楚天风是记忆犹新,有了这个证据,他更加确定,墓碑上的“死人”杨再标就是彭标,没想到这里居然冒出个活死人来,真是太蹊跷了。
“小风,你怎么了?”林雅静见楚天风一直盯着那个墓碑,脸上的神色很古怪,急忙向他问道。
“这个格再标,是林爷爷的义子?你见过吗?”楚天风沉声问道。
“嗯,他是我爷爷的干儿子,只可惜他牺牲得太早,大概还有十五年了,我没见过他林雅静幽幽地说道。
楚天风暗自嘀咕:“这事可真蹊跷了,彭标,也就是这个杨再标,明明还活着,怎么林家还给他立了个墓,说他牺牲了呢?”
这时,林鹤龄迈步走了过来,站在杨再标的墓碑前,叹了口气说道:“他的死现在还有许多谜团没解开,这个墓里没有骨灰,只有他生前穿过的衣物,实际上是个衣冠冢。”
“哦,林爷爷,你能给我说说杨再标是怎么牺牲的吗?”楚天风好奇地问道。
“怎么你想听听他的英雄事迹?”林鹤龄笑问道。
“嗯,看他年纪不大啊,牺牲的时候好像比我还小呢,真是太可惜了。”楚天风叹道。
“我不这么认为,他是为了国家和民族而死的,死得其所林鹤龄盯着墓碑上杨再标的遗照,淡淡地说道:“十多年前,我们华夏国西南边境的那场军事冲突,你应该知道一点吧?”
“嗯,听说打得很激烈,死了不少人呢楚天风说道。
“是的,杨再标的父亲杨刚是我的警卫员,兢兢业业在我身边工作了二十年,直到四十岁才结婚,可惜小杨他命不好,六十年代末因为一次意外的车祸小杨同志因公牺牲了,只留下一个八个月的儿子,就是杨再标,我看她孤儿寡母的很可怜,便收了杨再标为义子,培养这小子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