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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受不了的疼。这会儿真打起来,王斌思几乎能预见他最后凄惨的下场!
撩起米黄色的公子袍下摆,王斌思学着冕南的模样,同样将姿势拉开。万一能哄到冕南呢?
“呵。”冕南再次一声冷笑,“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样,王斌思你真是胆子大了。”
气惊的王斌思差点打嗝:“你!少说废话!啊——”
向天一声吼,王斌思就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了过去。看气势倒是格外的足,如果辅国公在现场,也一定会乐开了花。只是不知道王斌思是不是认为这一场他就会必死无疑,所以才豁尽全力。
只见冕南稳如泰山,下盘坚硬同磐石一般,立地生根,面对王斌思的攻来面不改色。直至王斌思冲至他的面前,冕南挥出一掌,直接打向王斌思的胸膛。
眼看着冕南攻来一掌,躲闪不及,王斌思差点就要闭上眼睛等死。可谁知真当冕南的看似凶猛的一掌打在他的身上时,反而只是拍拍打打的力度。
由于准备的太过,王斌思不由得力虚踉跄退后两步,看起来也似乎真的是被冕南的掌势所震。
刚刚站稳,来不及多想,冕南一声喝:“看招!”
王斌思看去,惊得瞳孔缩成麦芒,立抬起两只手,硬生生的接下冕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来的一对铁掌!
“哈!”
一直认为冕南是来真的,面对这对铁掌,王斌思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来抗。然而——
“啊!”冕南的双掌刚刚和王斌思的两手相触,冕南就轰然后退数尺,最后更是停不下的直接摔倒在地。冕南坐在地上,闷咳不已。
看着这突变的一幕,王斌思傻眼。怎么了这是,他何时练就了绝世神功?虽然说他方才真的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可是也没有料得能把冕南打趴下!
王斌思赶忙上前,将冕南从地上拉起来:“你没事吧?”
高大的冕南似乎是因为受了伤而弯腰咳嗽,抬眼看一眼王斌思,眼神耐人寻味:“小事。”
有些惶恐的王斌思根本没有胜利后的喜悦,而是一脸担忧的搀扶着冕南直至看台,面对护国公的震惊,王斌思还处于不在状况的状态。
冕南倒是没有一点输掉的难堪,当着护国公和自己父亲、以及众多贵客的面儿,拍拍王斌思的肩膀,大声道:“小子不错啊,没想到功夫这么好,看来辅国公爷教你下了狠功夫。”深藏功与名,兄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管家茫然的宣布结果:“第二场,冕公子对战王公子,王公子胜!”
王斌思赢啦!
护国公爷鼓励性的将手搭在了王斌思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小身板挺好,老夫还以为你是白斩鸡呢,没想到把南儿都能打趴下。恩,真不错,年轻人好样的!”
观赛的客人们也都纷纷鼓起掌来,同样惊讶思小公爷的不显山不露水。
护国公的夸奖和众人的欢呼让王斌思的脑子一下子回到现实。听着夸赞,看着护国公爷眼里的表扬,霎时间,整个世界被彩虹的幸福笼罩!啊!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王斌思一时心花怒放!
“我赢了?”王斌思的漂亮模样露出惊讶的美丽,“哈哈,小爷我赢了冕南,哈哈哈哈!”
“护国公爷爷我不错吧,我就说了我能保护华小姐的!哈哈哈!”
张狂的王斌思立刻围着护国公自卖自夸、把自己吹得是天花乱坠。
做好事不留名,默默帮助了兄弟的冕南无奈又好笑的入座。方才的疼痛模样早在王斌思被众人恭贺时就已经消失不见。
冕南落座后,冕大将军用胳膊窝一把夹住了冕南的脖子,将人往跟前拉扯。冕大将军这个气啊:“冕南你这兔崽子,为什么不出全力,你那是切磋,你那是跟人唱戏是不是!输给王斌思那个小竹竿,你丢死脸了!”
“咳咳,爹,你要勒死我啊。”
这样解决多好,既能帮助王斌思,又能光明正大的摆脱掉和摄政王爷作对的嫌疑。
冕大将军拿儿子没办法:“华小姐多美丽的姑娘,你就看不上、一点也不动心?”
冕南撇嘴:“朋友妻不可欺。”
“欺你个大头鬼。你哪个朋友,哪个朋友,砍了他!”
“啊,啊,爹,要死了!”
王斌思绕着护国公,将王家的祖上十八代统统介绍了一遍,最后还是护国公不耐烦的说了句:“我可不能把悦儿许配给你这种停不了口的人。”
唔。
王斌思把摇晃的大尾巴收起来,耷拉着耳朵,回到自己的坐席上,乖乖坐下了。但是脑子里面还是很活泛的,比如说他还就一直在想,等会儿会对上谁,他应该用什么样的绝招来对付对手。
拿下冕南的王斌思,此刻信心满满,觉得自己攻无不胜。唉,可惜华小姐不在,没让华小姐看到自己的英姿。
不要紧,等会还有机会!
……
唐菁月看着下人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等等全部送进练武场后,这才闲了下来。
忽而甫一出现在面前,说道:“华小姐,杨馨楠人已带到,我家主子请您出府审问。”
“好。”
护国公府外的偏僻一角,从一辆破旧的马车里隐隐散发出血腥的味道。有头戴斗笠几乎将面容全部遮掩的车夫在马车前静静的跪着,景芝皓立在一旁,不言不语,等候唐菁月到来。
唐菁月:“在里面?”
景芝皓点头,然后朝车夫点了下头。
车夫上前,将马车的帘子掀开,瞬间浓郁的血腥味便散了出来。有一个人不知死活的躺在里面,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不辨颜色,但可知必定是被血水浸泡侵染。那人头发凌乱脏污,贴在面上,遮挡住了面容,这番模样比惨死郊外的乞丐还要凄惨。
景芝皓本不想让月儿看着杨馨楠此番的模样,他害怕吓到月儿。抬手捂住月儿的眼睛,可是唐菁月好笑的拿下他的手:“你挡住我能看见什么?”
景芝皓将手拿开,握住了月儿的手。
看到马车里面的“尸体”,唐菁月没有被吓到,因为她已经见得多了。
“杨馨楠?还活着吗?”
景芝皓:“活着,一口气,泼一盆冷水能睁眼。”
“有一口气就好。”
护国公府的大门前还是臭气熏天,敏蕊已经加派人手专门在门前熏香遮掩。可是虽然地上的污水已经被处理掉,可砖石缝隙间依然可见脏秽。
门前那么多家官员府上的马车停留,下人们都看着,护国公府大门被泼了狗血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但只要在事情散播之前,就将罪魁祸首抓住,这件事情带给护国公府的声誉影响便可以降到最低。
景芝皓抱着唐菁月直接跳墙而进,避开走大门。
“你是何时发现典氏的?”
景芝皓将月儿紧紧的搂在怀里,直至稳稳落地才回道:“前不久发现消息后,就一直派人盯着。但今日的事情只能说是和典氏有关,而不是典氏亲自找人闹事。”
“哦?典氏还找见了个热心肠的好心人?”唐菁月讥笑。
“或许吧。”
不管是谁,唐菁月都不在意:“那典氏现在在哪里,她进府是想做什么?”无非就是偷钱闹事。钱,典氏定然是偷不到了,闹事?典氏一露面,她这个杀人犯就要立刻被人抓起来。
“找我?”唐菁月猜到。
阿皓虽然有自信会保护月儿的安全,但是仍然有一点紧张的抓紧了月儿的手:“应该是,我的人并没有查到她有别的计划,那就只能证明是为你而来的。”
亲了亲唐菁月皱起的眉心:“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到你。”
唐菁月顺势将额头在阿皓的下巴处蹭了蹭:“恩。”
在院子里面等候的夏莲看到小姐一回来就是和摄政王爷亲亲我我,脸红的吱吱呜呜:“小姐,管家派人来催,您赶快去练武场出文赛的题。”
“文赛?”景芝皓问。
去练武场的路上,唐菁月给景芝皓解释了一遍,而后没有注意景芝皓的神情,所以唐菁月没有发现阿皓已经带有怒意。
景芝皓不明白,他在护国公面前已经表现的那样明显,为何护国公还会做出这种决定。尤其是冕戴军,说什么让护国公好好比较一下那群兔崽子的话。请问,有什么可比较的?
于是,景芝皓光明正大的搂着月儿的腰,闪瞎众人眼睛的出现在练武场。
众人本来都以为摄政王爷已经离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