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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勤闻言心中惨然,此时肖公子的脉搏已经没有了,手腕冰寒都有些僵硬,就连一点施救的时间都没给他留下,当是不保了,刚想硬起心肠照直说便听得院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是一个容貌端庄气质不凡的中年妇人口唤肖毅之名抢了进来,却不正是肖氏妇人?
“毅儿,毅儿,周先生,毅儿他……”面上苍白如雪,肖氏夫人的语音都颤抖起来,现在肖毅的模样人人都能看的出来。
“这……咦?快取我针来。”周勤叹了口气,明知说出会让眼前的老夫人和嫂夫人痛断肝肠可却无回天之力,可是就在他想要开口之时肖毅的脉搏竟然又跳了起来,还很是有力,手腕之处也渐渐有了热度,想他从医多年见过无数的病症又哪里遇到过这样死而复生的情形?惊讶的咦了一声之后连忙唤那童子送来银针。
一大屋子人见了这个情形重新燃起了希望,老夫人和媳妇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是生怕影响了周先生的治疗,一时间偌大的堂屋之内寂静无声,只能隐约听见一颗颗心脏的跳动之音。
周勤接过银针,只觉肖毅的身体越来越热,脉搏亦是逐渐强劲,当即在烛火上烤了片刻,一针便扎在肖公子的虎口之上……
“啊……”一针下去竟是立竿见影,肖毅当即痛呼出声,双眼也睁了开来,只看得老夫人和肖氏夫人满面泪流,当然是欢喜的流泪,那些丫鬟婆子无不如此,便是肖令这些男子都是眼眶微红,肖府平素待下便是极好,谁愿意老夫人夫人会有丧孙丧子之痛?
“哼,又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小爷?告诉你们,不要痴心妄想!找一帮华夏之人穿个古装就想糊弄我?做梦!呦,你们倒还懂得挺多,汉服仿造的水平不差啊,不对,我的手怎么会疼了,哈哈哈,我知道了,这是全息影像,你们都是幻觉,哈哈哈,被少爷我识破了吧,在我面前玩儿这一套,当小爷253的IQ是假的啊?”
可接下来肖公子的一番话却让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公子这是怎么啦?他说的话为何一句也听不懂呢?什么叫全息影像,那IQ又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是自己学问浅薄?主家饱读诗书见识广博,那是有大学问的人!可他的脸上却也是一副迷茫!
“毅儿你别怕,有奶奶在你爹不敢打你的。”安静了片刻之后老夫人首先出言道,看他一开始迷茫的眼神和现在这幅模样,难不成孙子是怕他老子揍他故意装疯卖傻?果然……聪明!
“你是我奶奶?哈哈哈,笑死人了,你是我奶奶……”谁知肖毅听了这话竟是大笑出声,到了后来笑的却是腰都直不起来了。
“毅儿,毅儿,你不要吓唬娘啊,你怎么啦?”老夫人被孙子笑的一时有些发愣,旁边的肖夫人急了,上前抓住儿子的手问道。
“放开我,我娘生了我却不要我,也没养过我,我没娘!”可肖毅竟是极为用力的将肖夫人的手甩开,口中恨恨的言道,说话之时双眼之中更是有着极度的悲伤。
“啪,你这个逆子!”原本最该伤心的应该是肖夫人,当妈的哪里受得了儿子这句话?可看见爱子说话时眼中的那种悲伤却是极为心疼!倒是肖元实在忍不住了,孝道天大,这逆子如今竟敢对如此疼爱他的母亲这般,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当即上前就是一巴掌!
方才大家都在震惊之中,因此连肖令都没有拦住肖元这一个嘴巴,急火攻心的他此时手上哪里还会留力?只打的肖毅鼻血喷出,头一歪又是昏厥过去!
“你才是逆子,我毅儿刚好你又来打他?”此一回彻底激怒了老夫人,站起身来照着儿子脸上便打……
“母亲息怒,母亲息怒,小心咯了手!”母亲打自己肖元根本不加闪躲,看她气的颤颤巍巍的模样一边挨打一边还不忘说道。
“都安静,且听我一言!”大堂之中一时又是乱作一团,周勤见了不由得苦笑摇头,可又不能见兄长如此挨打,当下便是一声大喝!
(本章完)
第3章 病称九阴号绝脉 玉化粉尘润君身()
周勤的出言让屋内恢复了安静,此时最狼狈的就算肖家父子了,肖毅鼻血长流躺在周先生的臂弯里昏迷过去,打人的肖元却也是一边面颊红肿起来,老夫人急火攻心担心孙子的情况下可不会控制手上的力道,偏生肖元还丝毫不加躲闪,三四巴掌上去不肿就怪了。
“老太太,肖兄,嫂夫人稍安勿躁,恒之他是头部遭受重击,一时胡言乱语倒也是寻常之事,此时只宜静养不可加以刺激,先送回家中好生将养,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醒来,我这儿先开两副安神定惊的药,每日早晚各用一次,到时我再去看他,切记定要静养,万万不能刺激他,否则恒之不能恢复莫怪言之不预!”周勤一边熟练的为肖毅按压止住鼻血一边神情凝重的言道。
“听见周神医说了吗?要静养不能刺激,你就是要管教毅儿也要等到他病好再说,肖令,快些家去抬软榻来,把帐子支上小心受了风,嗯,还有将毅儿房中那些叮当作响的东西全部收起来,家中的雄鸡暂时全赶到院外去,周神医,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老太太闻言立刻压抑着音量做出了交代,随后还不忘问了周勤一句。
“老太太安排的果然妥帖,如此极好。”其实周神医方才的出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再不阻止兄长就要被老太太打坏了,他也是太过方正,躲都不躲的。至于肖毅的那阵胡言乱语心中亦是奇怪,照理说就算有过这样的病例也多半与自身有关,哪来如此的离奇,更何况还有那阵脉搏的停而复跳,但眼下只能如此,之后再做计较。
肖令闻言转身便带着几个家丁去了,肖家大院离回春居并不远,盏茶的功夫就抬来了软榻,小心翼翼的将肖毅平放其上,八个家丁抬着便回家中,老太太一直跟在后面生怕有什么震动。
等回到家中将肖毅好生安置在床上,肖元的面颊肿的却是更高了,火辣辣的也十分难受,可是看着母亲在儿子榻前气喘吁吁的模样又是心中不忍,便轻声出言道:“娘,毅儿已经回来了,让芝兰和翠屏她们看着,母亲今日奔波劳苦还是回去先歇着,有什么消息儿子立刻让人通传就是。
“不用了,你让人去我房中把软床抬来,这几****就住在毅儿房中,他不好我是不会走的。”老夫人说完看看儿子红肿的面颊也是有些心痛,不由又是柔声道:“你管教儿子不错,可你爹当年管教你的时候何曾下过这等狠手?看看肖令背上,有多大的恨啊?好了,快去上些药,为娘的这也是急火攻心手上没个轻重。”
“娘说的是,儿子不碍事的。”听得母亲如此说肖元亦是颇为感慨,只不过这个小混蛋能和我当年相比吗?他刚才那是欺男霸女啊,不过此时他也不会和母亲争执,却是颇为歉意的看了肖令一眼。
“呵呵,老太太,主家,我皮粗肉厚的挨一下不碍事的,公子没事就行。”肖令看上去五大三粗面容粗豪,还是刚髯倒竖,其实比肖毅也就大了两岁,公子幼时习武他也跟着练,肖毅没有练好却把他练出来了,他家三代都是肖家的家仆,对主家可谓忠心耿耿。
“好,一起去上些药,芝兰,我们娘儿俩就在这陪着毅儿。”老太太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芝兰则是肖毅母亲陈氏的闺名,能够嫁给肖元当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陈家乃是广陵世家。
肖元给母亲施了一礼便和肖令一起出屋,到了院外后者方才轻声问道:“主家,那打伤公子的祖孙二人该当如何?”
“哎~都是这个孽障胡作非为,岂能怪得了他人?等会儿上完药你再去寻一下让他们安心,对了,账房支些钱去,你看那大街上乱的,我肖元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此时肖元方才一声长叹道。
“主家,肖令不懂乃是乱说,其实公子本性纯良,主家可曾记得他十一岁那年大雪天为夫人去找入药的鸟蛋险些……只是后来公子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有整整三月肖令都没见他笑一下。”肖令闻言犹豫了片刻,还是躬身下去口中言道。
这番话落在肖元耳中却是一震,似肖令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自己幼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当下摇摇头言道:“看来你陪公子读书真没白读,我又岂不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只是我肖家上受皇恩世代忠良,如今却只能见天子为内臣裹挟却是无能为力,元实是愧对祖宗,算了,也罢也罢……”说道此处肖元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