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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想到天黑不代表战斗能有一个喘息机会,发怒的联合空军出动夜间战斗机护航,解放者依然一批批的出动,逼得锦州外海的日军舰队都紧急起锚撤离,而蒙疆装甲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一零一坦克师更是越过老哈河后,直接插向了锦州!
“司令官阁下,山田司令官命令,放弃一切辎重,全力后撤。”佐佐木道拿着电报,一脸无奈。
“什么?”喜多诚一拿过电报,细看无误后,一脸颓废,山田乙三的命令很清楚,不仅仅是辎重,还有锦州,山田乙三命令他后撤至黑山,与第五军共同构建营口、黑山、彰武、通辽的防线。
放弃辎重,可不是简单的一些汽车什么的,这意味着第六军要放弃所有的重炮,喜多诚一沉默良久,有气无力道:“佐佐木君,向各师团下达命令吧”
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被乌恩其、华林太反击粘的无法迅速脱身的四十三、六十一、六十四、六十五师团苦不堪言,地面装甲追,天上飞机炸,到了夜晚,也不消停,恒宪王等人不得不断下一条条尾巴,以阻止蒙疆装甲师的追击,夜里四点,抵达朝阳后仍然不敢休息,拖着疲惫的身子朝锦州进发,他们知道,蒙疆坦克师可没闲着。
比他们更惨的是老哈河正面的四十二、四十六、四十七和半残的三十师团,遭受蒙疆天地攻击,还不能退得太快,否则左翼切入的四个师团就要被切断后路,寺仓正三等人节节扛着蒙疆四个师的攻击,好在天黑后,恐怖的天火对地攻击机离去,而且蒙疆步兵团的攻击速度要远慢于装甲师,在撤离中拼死进行几次反击,四个师团算是稍微脱离了蒙疆的攻击,开始加速逃离。
天亮,乌云般的蒙疆各种战机再次抵达,喜多诚一都无语了,蒙疆如此赶尽杀绝的举动他实在难以理解,持续攻击看似狠,其实战力下降也会很快。
对方下狠手,他也只有加速逃一条路,现在几个师团挤在锦州,在对方空中攻击下,损失会很大。丢弃的物资越来越多,很多都来不及销毁,从空中望去,锦州到黑山的路上,到处都是行进的队伍,除了随身武器外,什么都没有。
这一天依然难熬,蒙疆地面攻击部队倒是停止了步伐,但天上还在固执的发动几乎没有间断的攻击,而这个时候,战斗机给地面部队带来的伤亡远大于轰炸机,弄得日军看到轰炸机反而有种庆幸的感觉。
好容易天黑,累的半死的喜多诚一接到坏消息,六十二、六十三师团玉碎,第五军挡不住蒙疆第二兵团的攻击,不得不放弃通辽,退守辽源,蒙疆攻入满洲腹地。
全面崩溃的态势啊,喜多诚一也垮了,交由佐佐木道继续撤退计划,他自己几瓶清酒下去,锒铛大醉。
全面攻击的陈振林不知道关东军连锦州都打算放弃,各师的狂飙突进逼得山田乙三还无法放弃锦州,否则后续防线根本无法完整建立,不得已,只能下令还滞留荆州的六十四、六十五师团防守锦州,作为从营口到辽源防线的突出部。
七月七日,蒙疆第六兵团先锋兵临锦州外围,陈振林下达了停止攻击,转入防御的命令,攻击过猛,该喘口气了,现在收复地区还有残敌,尤其黑省,大量地区还未控制,不能让得来的果实有什么闪失。
第882章 沧州事件(一)()
“黑龙江。。,热河。。”
石门原市政府一座两层楼的二楼,一间昏暗的房屋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独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眼睛直直看着对面墙上模糊的地图。
“你已经攻入东北,东北光复指日可待,你没有食言,可我我却对不起你。”
门口传来敲门声:“张长官。”
“别来烦我!”中年人突然暴怒,门口轻微传来些声音,然后沉寂。
“我张学良对不起你,你不要有顾忌”
远在张垣,赵子赟则是面对一脸怒容的方振武,“你不是说他感情用事吗?这就是他做的事情!”
左权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个当事人愤怒的心情远远没有战区总参谋长强烈,弄得他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叔平兄,何必动怒?你我双方的关系,是那么好挑拨的么?”朱老总见不是事,起身安抚。
“想挑拨当然没那么容易!玉阶兄,我是生他的气,张学良到石门的事情,我早就和他说过,要有应对,可他说张学良不会对蒙疆不利!”方振武恼火的看着赵子赟。
“是,蒙疆有太多原东北军,多少也和张学良有些关系,有所顾忌我可以理解,但什么都不做让人想不通!现在好了,你说你怎么办!”
赵子赟苦笑,老方的怒火他可以理解,重庆和延安有摩擦不足为奇,只是这牵扯到张学良就有些麻烦了,帮延安,自然要应对张学良,不管如何压制张学良,各兵团中东北籍官兵难保不会有想法,现在正当攻入东北,稳定黑省之机,任何不稳定,都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
让延安让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也会有阴影,毕竟命令是他下达的,而且这次延安是吃亏了的。
左权在一边懊恼,事态本来不会这么严重,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向赵子赟汇报,“总司令,老总,这件事怪我,我该负全责”
这边还不知如何处理,左权跳出来承担责任,赵子赟眉头顿时蹙起:“叔仁兄,此话到此为止!”
他语气有些严厉,左权心里咯噔一下,不安起来。
他没想到赵子赟随即冲着朱老总说道:“玉阶兄,谁的责任不要追究,有些突发事件是无法预料的,我希望玉阶兄在延安方面追则时,能够委婉表达我这个意思。”
“子赟老弟的意思是”
赵子赟看了左权一眼:“不要因为一出事,就想着谁责任大,玉阶兄,我不妨直说,我是很怕贵方大帽子乱扣,又弄出个什么路线错误,思想偏左偏右什么的。”
朱老总点点头,“我明白了,左权同志,不要轻易揽责任,我们有的同志,正等着你主动承担责任呢!”
左权顿时冒汗。
赵子赟点了支烟,拉过一条凳子,坐下沉思,几人也坐着不再吭声,屋里沉寂起来。
事情要说突然也不突然,左权为何要承担责任,赵子赟清楚,几天前,当驻守沧州的一一五师徐海东部发来紧急电报时,左权不是不重视,只是那时正赶上蒙疆战区空降哈尔滨,热河全线反击的时候。
赵子赟内心清楚,哪怕那时左权告诉他,他也不一定能阻止沧州事件的发生,因为他也没想到双方会动手。
此事牵扯到张学良,是因为他这个第一战区副司令兼第一战区下新成立的二级战区冀鲁战区司令下达的一个命令。
牵扯到延安,是因为这个命令内容是让石友三部和朱怀冰部接管沧州,一一五师三四四旅韩先楚团不肯让出,急报养病的徐海东,这就让徐海东非常诧异,他这个旅进入沧州地区,并占领沧州城,也不是自作主张的,这是战区司令赵子赟给十八集团军下达的命令。
他一边急报师部,一边带病赶往沧州城,一一五师师部一边下令让徐海东和石友三和朱怀冰沟通商议,一边分别上报了集团军总部和张垣。
上层还未有结果,沧州这边倒是有了消息,朱怀冰不管徐海东如何解释,三四四旅也是奉命进入沧州,他只强调一点,他有明确命令,既然徐海东说奉命,那好,拿出命令来!
彭老总接到徐海东急电,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赵子赟是下达过命令不假,但这只是口头下达,并未有文书,而且也没有指明十八集团军何部进占沧州,重庆应该是清楚这一点,拿这个做文章。
做这样文章的意思那是异常清楚,那就是石友三和朱怀冰拿着的战区命令是张学良签发的!
左权所考虑的是,如果要照顾张学良和东北军官兵的情绪,赵子赟应该给面子,让十八集团军让出沧州,只是这口子一开,就不好收拾,后续若是张学良继续签发命令,将河北、山东一些要地让十八集团军让出,该如何处理?赵子赟继续让步,必将导致张垣和延安产生隔阂。如果赵子赟重新签发命令,否决了张学良的命令,那么针对东北军的一些文章就好做了,一旦出现蒙疆各兵团有东北籍军官认为赵子赟过河拆桥什么的,按照重庆命令上的一些暗示,重返张学良麾下,蒙疆各兵团必定哗然。
不管如何处理,赵子赟都会尴尬,左权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