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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很久以前,我就在期待这样的日子了,你知道吗?可以什么都不管,就我和你两个人,没有争斗,没有责任……”
风白景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我知道,我早就应该带着思儿离开皇宫的,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么多……”
“景,作为补偿,以后,你要陪着我游遍天下!”
“好,我以后就陪着思儿逍遥天下。”
子思满意的笑了笑,给了风白景一个大大的贴面吻,满足的睡过去了。
风白景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心中无比满足。
我的思儿,终于又回来了。
翌日,子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腰还疼得厉害,不由又在心里把风白景骂了一遍。
“思儿骂我呢?”
这个人,真是,还是和当年一样精明……
子思无奈的洗漱回来,就见桌子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香气扑人,让一天没吃饭的子思口水都流出来了,看着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的风白景,子思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景做的?”
风白景笑了笑,“思儿认为这里有第三个人吗?说着,夹起一块嫩笋递到他碗里,“思儿尝尝这个。”
子思尚未从风白景会做饭这个惊人的消息中反应过来,机械的夹起来吃了,却忘了是什么味道。
“思儿觉得怎么样?”风白景笑眯眯的问。
“啊?”子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觉得他笑里藏刀的可能性极大,忙故作深沉,颔首道,“尚可。”
“呵呵。”风白景低笑了两声,“思儿还是跟以前一样可爱。”
饭吃到中途,风白景突然开口,“思儿想去哪里游玩?”
子思偏头想了一阵,“云州。”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云州的地理位置跟杭州差不多,想来风景也应该相似,这个时节,正适合去看看呢。
“正好,我们明天就去吧。”
“什么正好?”
风白景诡异地笑了笑,“你舅舅出事了,要帮他,只有去云州了。”
云白出事了?那天见他不还好好的么?看着风白景笑成那个样子,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云白在沧海国圣女峰误食毒果,现下已经昏迷不醒了。”
误食毒果?还真是像他那个舅舅会做的事情,神农尝百草也会中毒,他这个舅舅终于栽了一回了。
“景是怎么知道的?”
“昨日收到了流韶的飞鸽传书。”
闻言,子思一扬眉,“流韶和舅舅知道你的下落?”
“是啊,思儿难道不知?”
这两个家伙!子思暗中咬牙,居然瞒着自己,真是报应。
“思儿?”风白景见他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子思回过神来,又道,“这又跟云州有什么关系?”
“云州盘踞着江湖中第二大势力——归翼,云白在昏迷之前说,这个帮派的镇帮之宝,一只罕见的雪峰灵犀角可以解他的毒。”
“江湖势力?”子思考虑了片刻,江湖?真是有趣,“那第一大势力是个什么帮派?”
风白景轻笑,“这个,思儿也该知道的。”
“我知道?”子思凝眉思索了半天,将信将疑的看着风白景,“不会是忘忧谷吧?”
风白景依然笑得优雅,“思儿说呢?”
“还真被我猜中了。”子思嘟囔着,想来这么个不安定因素,朝廷也是不会放过的,“我们要去偷吗?”
“你父皇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忘忧谷谷主,何必去偷?”
子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谷主,那青姨呢?”
风白景揽过子思,大吃豆腐,“没办法呀,谁叫思儿现在是大名鼎鼎的清王呢?父皇我退休了,没有头衔,岂不是配不上思儿了?”
“哼。”子思推开他,“青姨真是可怜。老了还要被年轻人欺压。”
“呵,思儿还承认我是年轻人呢?”说着,又把子思抓过来,继续轻吻,“忘忧谷已经派人去云州接应我们了,这一路上,我们尽管游山玩水,反正那个云白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这个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云白竟然在昏迷中打了个寒战。
推不开这个色鬼,子思干脆不服输的回吻他,贝齿毫不留情的在风白景颈边咬了下去。
“思儿,痛……”
“以后不准随便吻我!”
“那我还是宁愿思儿咬我。”
子思无奈瞪了他一眼,差点噎住。
最后胡乱吃完一顿饭,不能不说风白景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旁边骚扰的话,这顿饭肯定会更不错。
“思儿,小灵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思儿是抱着那个小家伙来的。
子思闻言,微皱了皱眉,“小灵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睡觉,怎么弄也弄不醒。”说着,他话锋一转,“景,你去过雪国?见过雪无颜?”
“云白告诉你的?”风白景不答反问。
“你们谈过些什么?”
“他说思儿千年难得,劝我好好珍惜。”
子思将信将疑看着他,“真的吗?”
风白景一把将子思揽过来,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逍遥江湖
第一章 蕲州奇遇记
蕲州境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历任知州保持着儒家中庸的默契,各方势力都不招惹,以致蕲州城在各式斗争中都能相安无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对于老百姓来说,这也就足够了。
蕲州这块地方,自然有风子思的势力,风雨潇湘楼也入乡随俗,青砖黑瓦,一派朴素。宽敞的大堂里面,各色人马,应有尽有。
年过四旬的掌柜闲闲倚在柜台上,天色也黯了,今日又是客满,看来过不久自己在新街的三层高楼就盖得起来了,老婆孩子都有个指望……
“掌柜!”脆生生的一声唤将神游的老板唤了回来。
掌柜抬眼去看,站在眼前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公子,看起来唇红齿白,肌肤细腻,秀丽的眉眼之间倒也暗含几分英气,再看他一身衣着光鲜,亮白色的劲装,攒花箭袖,腰间还悬着一把价值不菲的长剑,倒也有几分气势。
掌柜的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一双狐狸眼看人的本事自然是炉火纯青,眼前这位俏生生的小郎君分明就是个富家小姐,说不定就是乔装打扮偷偷溜出家来的,掌柜的自然也不说破,送上门来的大鱼供起来还来不及,哪有得罪的道理?
“小公子是要打尖还是吃饭?”
富家小姐柳眉一竖,纤纤玉掌在漆木的柜台上猛地一拍,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本小……本公子哪里小了?!”
掌柜抬手在自己的老脸上虚打了一下,陪着笑,“是我有眼无珠,公子不要怪罪。”
见他这般讨好模样,少女略微满意的瞟了他一眼,一双杏眼又向着堂中的人一扫而过,所有人极有默契的齐齐回过头去,装做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一锭银子就这么直直抛到了柜台了,打了个旋儿停下来,小姑娘的声音透着天生的傲气,“给我最好的房间。”
“真不巧,这位公子,我们只剩一间上房,没得挑了。”
少女刚想说既然是上房也就凑合了,出门在外的没必要为了每件事都大动肝火。正在此时,一把清亮的声音传入耳际,“这间上房我们要了。”
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正好看到了刚进门的两个人。
先进来的少年一身绛紫色长衫,腰间系着四指宽的白玉腰带,墨玉的黑发用一支紫玉簪盘住了些许,更多的则缎子般的铺散在身后,露出的颀长白皙的颈项,怀中还抱着一只毛色冰蓝的小猫,那张还称得上清秀的脸和这一身华服相比虽然稍显逊色,但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清雅沉静的气质却是让人难以忽略。
他身后进来的男子比紫衣少年高出一个头,身材颀长,容颜俊美,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和少年极为相配。然而他对满室因为他的容貌倒抽气的人群视而不见,只是牵着少年的手,凤目中溢满了温柔。
显然,刚刚打断这个小姑娘的就是紫衣的少年了。
少女显然还处在惊艳的过程中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分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两个人。
紫衣少年看也不看他一眼,牵着玄衣男子,径直走向掌柜那里,伸出手来,他如玉的掌心放着一枚材质极佳的弯月形玉佩,上面用篆书刻着“风雨”二字,少年对着掌柜微微一笑,“先生可识得这个?”
掌柜看着少年,那弯弯的眉眼让他失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着少年又点头又哈腰,恭谨的神态比对刚才的小姑娘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亲自来了,您楼上请吧!”
“慢着!”少女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声惊喝,“分明是本公子先来的,凭什么要把房间让给他们?”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被吸引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胶着的场面。
然而两人并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旁若无人的准备上楼去了。
“站住!”少女身形一闪,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