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前,并不是一座府邸,却很宽阔,原来是一家制衣厂。
“你家是开工厂的?”
“是啊,唉,但很快,这家工厂就不再是我家的了。”中年人一脸悲伤,话都说不下去了。
余汕见中年人还沉浸在忧伤里,就不再问什么,径自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只见沙发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见到余汕和静香勾子就蹙紧眉头,懒懒地将脑袋朝里一侧,嘴里说道:“今天我实在不想见客,请回吧。”
“爹,我为你请了大夫,他是来给您看病的。”
“我的病无药可医,请回吧。”
余汕赶紧说道:“您躺着就行,只要告诉我一声哪儿不舒服就行。”
“胸口闷得慌啊”
余汕见老人背对着自己,就不再说话,鼓动魂力,用手掌朝老人的背部一按,注入魂力,不一会儿,老人就动了动,余汕说道:“请阿伯转过身来,脱下外衣,我给您按摩一下胸口。”
老人咕噜坐了起来,动了动肩膀,说道:“奇怪,被你这么一按,我的背部感觉舒畅无比,好像浑身血脉都通了。”
老人自个脱掉了上衣,余汕就一掌按住了他的胸口,老人就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一会儿,老人的胸口冒起丝丝轻烟,余汕就拿开手,老人就容光焕发起来。
“你这手,真是伸手,现在,我的胸口一点也不闷了,就刚刚,我的心口还一阵阵发痛呢,这怎么回事?”老人兴奋得很。
“哦,我练过气功,就打通了你全身的经络,让气血畅通而已。”
中年人也露出了神奇之色,说道:“大夫就这么一按,我爹就好了,真是妙手回春啊。”
“刚才,我见兄台一脸阴郁,不像完全是为了你爹的病吧?”
“大夫好眼力,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事,我爹虽已近古稀之年,但昨天他还满头黑发,只隔了一夜,他就满头白发了,全都是小鬼子给闹的”
“哦,我姓张,因我是裁缝出生,大家都唤我做张裁缝,还没请教大夫贵姓大名,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老人插进嘴来,不让儿子把话说完。
“我姓余,大家都叫我小余,现在康蔗药铺做事。”余汕说道。
“哦,那你是刚来的吧,我爹跟霍大夫是世交,刚才我正是想请他来为我爹看病的,没想到就碰到你了,而且,你看起来比霍大夫还厉害啊。”中年人说道:“我叫张秋雷,能请到你为我爹看病,真是三生有幸。”
“对了,你爹一夜间白了头,又说是小鬼子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昨天工厂里来了几个小鬼子和一帮伪军,就是高大庚这大汉奸带过来的,说鬼子要我去当什么土蓉县商会的会长,还说要扩大制衣厂的规模,加入新的生力军,入股我家制衣厂,这不明摆着要抢我家的产业嘛。”
张秋雷说着,张裁缝的胸口又是一痛,也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家制衣厂是我爹草创之后传给我的,现在我欲传给秋雷,小鬼子就过来插上一腿,秋雷虽可以去当什么商会会长,或许能保住一部分家业,但这汉奸走狗的骂名,我们可担当不起,不然,我死去的爹都不会原谅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
第二百三九章跑了,跳窗跑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整个土蓉县都已被小鬼子侵占,小鬼子又设了无数关卡,我和爹也想将产业移到别处,可当下已无完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苦恼不堪。”
张裁缝蹙紧了眉头,叹道:“现在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看来,这份家业也得毁了。”
余汕也跟着烦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土蓉县里已经是小鬼子的天下了,像这样的工厂也大多被小鬼子搅和着,就说道:“咱们只能委曲求全,暂时答应小鬼子,保住有生力量,加入抗日组织,等时机一到,狠狠地打击小鬼子。”
张裁缝双眼一亮,说道:“土蓉县有这样的抗日组织?”
“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老霍。”
张裁缝父子俩一惊,有点莫名其妙,张裁缝跟老霍可是世交,平常都有来往,但还不知道老霍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张裁缝的眉头舒展开来,握住余汕的手说道:“小兄弟,谢谢你为我父子俩指出一条阳光大道,张氏制衣厂有救了。”
张裁缝骨碌就迈开了脚步,张秋雷问道:“爹,您这是要去哪?”
“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找张裁缝去,反正我现在还生着病,找他问病去。”
张裁缝说着就走了,余汕和静香勾子喝了一点茶水,正欲向张秋雷告辞,但张秋雷说什么也不放他俩走,说道:“余兄弟,你治好了我爹的心病,为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再怎么说我也得感谢你和你太太一下,正是晚饭时间,留下来吃顿饭,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感谢就不必了吧,咱们都是中国人,应该互相帮忙。”
“余兄弟,你要是连顿饭都不让我请,呆会我老爹回来可要怪罪于我的,就因刚才我为要不要当鬼子的商会会长的事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爹就将我臭骂了一顿,果断掐断我的投敌的念头,他自个也气出了心脏病,我老爹这人可不好糊弄。”
盛情难却,余汕和静香勾子只好留下,张秋雷就命人下厨,整了好些菜肴来,就陪余汕和静香勾子吃起来。
吃完饭,张秋雷就要泡茶,静香勾子似乎坐不住了,就跟余汕小声说道:“主人,你还是陪我到处走走吧,这是你答应我的。”
余汕只好向张秋雷告辞,既然饭都吃了,张秋雷就不好强留了,将他俩送出了工厂门口,这才回去。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了两个小鬼子,手里各捉着一瓶清酒,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朝余汕和静香勾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小鬼子睁着醉眼,瞧见了静香勾子的美色,竟欲行调戏。
静香勾子用手指朝小鬼子勾了勾,那两个小鬼子的魂就被勾了去,原本东倒西歪的身子就立正了。
静香勾子扭着腰身,在前头走进了巷道,小鬼子就紧跟着进去,余汕紧跟其后,弹出了金蛇弯刀,将他们的脑袋环了下来,收入了天网。
余汕说道:“勾子勾子,专勾子小鬼子魂魄的勾子,他们并不完全是死在我的金蛇弯刀之下,而是是死在你的眼眸里。”
“照你这么说,我的眼神是杀人凶器?”静香勾子盈盈一笑,瞳仁里闪出了翡绿色的光说道:“谢谢主人夸奖,但我现在最想勾谁的魂,你知道吗?”
余汕一脸正色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静香勾子就追了过来,朝余汕的身上砸拳头,余汕捉住她的手说道:“我是主人,你是仆人。”
静香勾子听到这话,就缩手,默默地跟着余汕走,看来,这句话的功效很好,就像一道圣旨。
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身旁跑过来十几个人,脚步急骤,都穿着崭新的衣服,手里捉着盒子炮,朝对街的一个客栈跑去。
余汕和静香勾子警惕起来,双双收住脚步,余汕说道:“我俩跟过去瞧瞧,这伙人不像好人,肯定要干什么坏事了。”
两人悄悄跟了过去,见那客栈掌柜的已躲在柜台后,就跟着那伙人上了楼,刚上梯面,那伙人就踢开了一间客房,举着枪跑了进去,留下两个守住门口。
静香勾子附耳说道:“你假装酒醉,我扶着你过去,见机行事。”
于是,余汕会意,身体就朝静香勾子的身子一靠,静香勾子嘴里就说道:“强哥,你咋这么重啊,我都扶不动你了。”
两人跌跌撞撞靠近了门口,被两个守门的挡住,其中一个恶狠狠说道:“想活命就赶紧走开。”
此时,客房里已经响起了枪声,余汕正想借机冲进去,砰一声,耳畔响起枪声,余汕假装醉酒被吓醒,抱住了静香勾子,这才知道站左边的一个守门开了枪,但令余汕大跌眼镜的是,那守门开枪打死的却是他的同伙,而且,那人一枪击毙后就即刻转身朝客房里开枪,打死的也都是他的同伙。
这人是吃饱饭反碗底啊!
同时,客房里连续响起了枪声,余汕一下就懵了,真不知道谁打谁了。
余汕跑进了客房,地上已死了五个人,就看见那开枪打死同伙的那人正朝右边的一张大桌子开枪,而左边的床边正躲着个人,大床旁侧的四折屏风也躲有人,也朝那张大桌子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