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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铁哥们、好兄弟,郑绍棠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难办,仍是毫不迟疑地表示愿意尽力,心量劝周扬帮助张广厚一把。
当然,郑绍棠表示他先做做周扬的思想工作,待他对张广厚不再那么排斥时,还必须由张厂厚亲自上门来请。
晚宴上,郑绍棠笑容满面地拿出一个张两百万的保付支票,递给周扬说:“一点心意而已,还望周先生不要嫌少啊!”
“呵呵,谢谢郑老板,你太客气啦!”周扬笑着接了过来“虽然郑绍棠早已付过部份定金,这笔酬劳并不算少,但比起那山神地煤矿的收益来讲,自己接受的问心无愧、非常坦然。
“对了,上次那个,张厂厚,对周先生不是非常相信,所以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周先生多多担待些……”郑绍棠说……“其实那人心眼儿不差,只是性子直爽、口无遮拦了点儿,想必周先生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无论好坏已经走过击了嘛,我这人不会把什么事儿都往心里放的,况且那位张老板能够为朋友仗义执言,心底儿还算不错!”周扬说道。
“哈哈,谢谢周先生的理解!”郑绍棠见机而上说,“其实周先生既然来到晋西一趟,何不一块行善积德,顺道儿将厂厚兄弟那事儿也给解决了呢?”
“我理解郑老板的意思,其实我也并不是不肚鸡肠之人,而且那位张老板心眼儿还算不错,只是,只是他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啊!”周扬诚恳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出手帮他一把,而是他的问题确实有些麻烦!”…。
一听周扬这样说,郑巅棠知道这事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周扬能够看出问题之所在,至于解决的容易与否,那不过是钱的多少而已,所以他立即趁热打铁道:“是啊是啊,那么多术士高人都不能看出来广厚兄弟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想必处理起来肯定麻烦。只是这和事儿目前也只有周先生看得出来、处理得了,其他人根本门儿都找不到,周先生要是不出手帮忙指点一下,其他人又解决不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走霉运吧?”
周扬明白郑绍棠的意思,故而低头沉吟起来,半天不肯开口表态了
“对了,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你所说的那个泪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旁边的郑绍刚看到有些冷场,连忙举了举酒杯,一边劝酒一边问周扬。
“泪井么,其实是古风水方面的说法,”周扬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观那位张老板面色不祥,应该是祖上直系亲属的坟墓风水出了问题,或者是他在生意上犯了什么禁忌。至于具体是哪方面出了问题,目前我也是没有把握。”
“这个倒有可能,一是广厚兄弟的爷爷前年年底去世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阴宅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另外呢,我们干这行的也走到处勘探乱挖,虽然也有风水术士指点,但经常也会挖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说是工人所干,但有问题的话还是妨主啊。”郑绍棠点头表示认可。
见周扬仍是不肯明确表态,郑绍棠立即换了个话题、缓了缓气氛,端起酒杯爽朗地说:“来,周先生,我们再走一个,今晚喝个痛快,下次相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郑家兄弟两个越是热情周到,周扬越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干数杯之后,周扬终于开口说道:“那个张老板的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在解决过程中可能会有意外,所以这事儿得由张老板约法三章才行小
………………
茶凉没下过煤窑,这是听一个曾在山西挖媒的客户所讲。当然,有夸张加工,不对的地方欢迎多多指导……)。
【第0223章】血矿泪井(9)
郑绍棠听周扬说是在帮张广厚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意外,所以要和张广厚约法三章,立即毫不迟疑地表示,这事儿好说,自己就可以替广厚兄弟答应下来。
因为像这种情况,郑绍棠亲身经历和听人所讲的实在是太多了。以前他也曾遇到过风水池师如此表示,无非是说对方问题严重、不好解决,或者是说做这类事情对风水池师有妨害,严重的有可能招致瞎眼甚至减寿等等。
当然,那些风水池师说了一大通、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一个点儿上:那就是他担的风险大、代价大,所以酬金方面理当再丰厚点儿;或者是干脆说中途可能出现意外,妨碍主家人丁财气什么的,让顾主加钱请他务必小心、不出差角……
说白了,也就是风水池师想法抬高价钱、多要点酬劳而已。
郑绍棠认为,周扬对那个张广厚本来就没有好感,原本就不愿意出手帮他,无奈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勉强出手,所以想要对张广厚略施薄惩、多要酬金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郑绍棠就泛不迟疑地答应下来了。
没有想到周扬所说的三个条件根本与钱无关,而是要求张广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旦请他出手就必须完全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而且处理的过程方法必须保密而不能向外人所道。
郑绍棠见周扬所提的条件更是简单,于是就爽快地代张广厚答应下来连忙挽留周扬再多住几天,并立即打电话,让张广厚明天前来细谈相关事宜。
第二天上午张广厚早早就来了郑家豪宅,感谢周扬愿意指点于他,说是自己这二年来确实是诸事不顺,生意方面折了不少钱,只要周先生真的能够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酬劳方面绝不吝惜等等。
周扬却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上,权当帮个忙而已,至于酬劳方面完全是无所谓的。而且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可能有些复杂,所以要提前约法三章才行。
张广厚立即表示已经听绍棠兄讲过了,这些问题理所当然,他本人绝对遵从就是。
周扬见张广厚完全答应下来,这才问了张广厚一些问题,再仔细地瞧了瞧他的五官细微,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其爷爷的阴宅风水方面。
张广厚表面点头承认心里面却是有些不以为然,暗想周扬你到地方看看就知道风水如行了。
因为前年其爷爷以近百高龄仙逝的时候,他们张家早已今非昔比,虽然比不上郑绍棠的家资雄厚,至少也是以亿而计的。
所以张严厚当时花费重金请了方圆百里十分有名的风水池师选了块吉地良穴进行安葬并且广栽松柏、修砌碑楼,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规模气势,绝对不逊色于一般的官宦名人。
“周先生上次不是说我的问题是由于什么‘泪井造成的么?”张广厚谨慎地问了一句。
“没错,到地方瞧瞧你就清楚了!”周扬胸有成竹地回答。
周扬做事相来果断干脆,初判原因之后立即表示事不宜迟,今天就可前去瞧瞧。几个人驱车赶到张广厚之爷爷墓地时,周扬打量了一番墓地的情况,也情不自禁地啧啧称赞起来。都说晋西省媒老板暴富之后,除了在全国各地广置房产、多购豪车之外对其祖上阴宅更是挥金如土,此次前来一观,果然是名不虚传。
眼前的这块墓地阴宅,占地应该不会低于数亩,背风向阳、座南朝北松柏荫荫、坟茔高筐,并且碑楼台阶甚是高大
“嗯看来张老板还是颇重孝道的,这块墓地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周扬点头称赞道,“陵高地广、规模宏大,真是有些皇家陵园的气势呢!”
“让周先生见笑了,这都是我们晋西的老传统而已,讲求的是待死,如生,对待逝世的长辈要像他活着时那样,除了入土为安以外,还要让老人在那边住得舒适些嘛!”张广厚试探着问道,“周先生,你瞧瞧这个地方风水怎么样啊?”
“风水方面确实不错,非常少见啊!”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说,“后面有山作靠,前面山泉环绕,青龙高于白虎,明堂开阔平整,确实是个好地方,嗯,特别是远看这座山头,好像仙女含笑,真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
随同前来的郑家兄弟也是连连赞叹,说是张广厚孝心可嘉、颇有福缘,竟然给他爷爷寻得这块好地方······
“周先生,既然你也认为这块地风水不错,那么,我这二年所遇到的问题?”张广厚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要表达的意思是非常地明显,那就是看来周扬你刚开始所说的那些话就落空了。
“没错啊,这个地方风水确实很好,但张老板所遇到的问题也确实是这儿的坟墓风水所引起的!”周扬平静地说,“这并不矛盾的,因为这和风水格局非常少见,一般人很容易点穴有误,所以看吉实凶、妨碍后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说,大家都知道河豚鲜美无比,是个好东西。但是你要是不精通河豚之道的话,一不小心弄点河豚的卵巢和肝脏尝尝,我估计结果不用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