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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只能留意到他睁得几乎要从眼眶子里蹦出来的眼珠子。
这双眼睛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十分的狰狞,里面都是愤懑、无奈、疯狂和仇恨。
“你不会说话么?你是哑巴?”
祭遵嘴里嗬嗬的叫着,手臂猛地抬起,一只手就抓住了苟参的胳膊。
陈汤一惊,就跳过来要拦祭遵,苟参挥手制止了他,继续对祭遵说:“你会不会写字?”
祭遵听着,手松开了苟参,用手指在地上弯弯曲曲了写了两个字,然后以头抢地,像是昏倒了。
陈汤将祭遵写的带着血迹的字看得清楚,是一个“狗”和一个“褚”。
苟参站了起来,给陈汤说:“这人什么都不说,将他重新羁押好了。”
苟参说着,一只脚就站在了祭遵刚才写的字上,正好就将这两个字给遮挡住,等郑立几个将祭遵押了出去,才将地上的血字蹭掉了。
陈汤就看着苟参,苟参点一下头,示意他附耳过来,然后轻轻的给陈汤说了几句话,然后问:“县尉意下如何?”
陈汤说:“一切听从县令大人调遣。”
这夜,苟参和叶伟光一见面,叶伟光就说今天见到了原二,将苟参的话已经传达到了,只是原二看起来很不耐烦,而后还看到县丞寇德海带人到了原府,停留了很久,天色很晚了,才离开。
等叶伟光说完,苟参就让他去查一下,颖水的褚家和祭遵杀兄奸嫂有没有什么联系。
“还有,狗。”
“狗?”
叶伟光疑惑了一下,苟参说:“不管是祭遵还是褚家,他们凡是跟狗有关的事情,一并给本官查清了。”
苟参和叶伟光分开后完成了每晚必须的健身功课,回到了县衙,没多久,陈汤就前来求见。
见了面,陈汤说:“县令明见万里下官在狱牢中设伏,果然从狱卒给祭遵的晚饭中查到有毒。”
“不过,不是让人变哑的毒,而是砒霜。”
看到苟参未知可否,陈汤继续说:“看来是有人心里有鬼,要杀人灭口。”
“那些人真是行动迅速,幸亏县令料事如神。”
“下官将狱卒和有关人员已经控制了起来,一共五个,接下来怎么办,请大人明示。”
苟参微笑说:“县尉殚精竭虑,本官早就知道子公兄能力非凡,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自然就能做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
陈汤听着,头低着,苟参却看到了他在轻轻的咬牙,就装作没见到,说:“治安刑狱是陈兄的分内职责,苟参也不便总是指手划脚,对于本官而言,只要结果,如何行事,就是陈兄应该考虑的了。”
陈汤一听,眼睛一挤,然后压抑着,平静的说:“汤,谢过县令。”
“县尉客气,也见外了,你我都是朝廷命官,苟参虽是陛下钦点,但对政务实在是没有经验,子公兄在官场历练多年,被太守擢为县尉,正是大展宏图,一报胸中志愿之时。”
“其实算起来,你我真是在并肩作战,只能分工合作,将颖水治理好,这才是重要的,其他的人,本官觉得,是指望不上的。”
陈汤再次点头称是,看到苟参没有话说,就走了出去。
陈汤平静的走出了苟参的后院,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伫,头扬起,眼闭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咬咬牙,将手掌攥紧,他的手立即发出了咯咯巴巴的声响。
苟参刚才的那句“子公兄能力非凡,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自然就能做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再一次的触动了陈汤的心。
这个苟参虽然小,可是简直就是一个人精,他的话每次都直指人心。
陈汤觉得,不管苟参出于什么目的,自己的确应该像他说的那样,把握机会,将颖水治理好,这才是目前重要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自己一直等的,不就是一个展现自己能力的时机吗?”
停了一会,陈汤平息了自己内心,才缓缓的到了前堂。
苟参自从和花红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夜夜都没有闲着,几乎每次都是厮缠的到了天色发白,才抱拥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经受了苟参雨露的滋润爱抚,这几天花红的皮肤和脸色看起来分外的妖娆诱人,身体更是柔如凝脂,端的是温柔缱*绻,原来的女儿发髻已经梳成了长簪高绾,举手投足间平添了一些别样的袅娜风韵。
苟参办完公事,又拉了一会弓,花红和丙女就来侍奉。
沐浴好了,花红过来给苟参擦身,却被苟参一把抱住,将整个柔若无骨的身体就给横抱着,对着她红红微微张合的红唇亲了过去。
丙女正好进来,看到苟参和花红两人在做着**的勾当,低着头拿了苟参褪下来的衣衫就要出去,走到门口,心里还是牵挂骚动,就抬头一看。
谁料正好就看到了苟参已经将花红的裙裾抹开,花红的身体就像白玉似的裸在屋里,丙女就屏住呼吸,要走不走之时,苟参眼睛从花红玉一样晶莹的双峰之上看过来,一眨不眨的,和丙女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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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陈汤的见识(一)()
早晨,苟参走到前厅门前,陈汤已经在那里等自己。 w w wnbsp;。 。 c o m
陈汤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好,眼睛里有几道血丝,见到苟参就躬身请安,然后等苟参进到屋里,才禀报说:“县尊,陈汤昨夜带人查抄了涉及给祭遵饭食中下毒的狱卒家,结果从狱卒毛永明家里搜出了许多的财物。”
“毛永明说不清这些财物到底从何而来,问及他和和祭遵之间有什么仇恨,他只说没有,问他是什么人指示他要毒害祭遵,他只说冤枉。”
“下官已经查明,另外几个狱卒应该和这件事无关,他们也都作证,当初祭遵被押到县衙大狱的时候,是能开口说话的,这一点在前任县令的判词中能够证实。”
“卑职已经令人将毛永明几个严加看管,并且请了疾医为祭遵治疗,其他事项,下官正在追查之中。”
听陈汤说完,苟参关切的说:“县尉太过于辛苦了,可要当心身体。”
陈汤点头,苟参说:“这件事不用本官多说,陈兄一定要仔细了,这个祭遵入狱即被人下了哑药,如今又要被人毒死,背后涉及,绝不简单。”
苟参忽然的感叹说:“想苟某人小小年纪,偶然蒙的圣上眷顾,被征为颖水县令,到任以来,所辖地区算不上安乐,好歹平安。”
“当初在朱鸟殿,苟参信誓旦旦的对皇帝陛下陈词,说治安乃是颖水县重中之重,如今这陈年旧案积弊不除,苟参的心里,惴惴不安。”
苟参看着陈汤说:“幸好有陈兄操劳,为苟参排忧解难,参,非常感谢子公兄。”
陈汤就说:“查处案件去处弊端是下官分内之事,县令这样说,陈汤惭愧。”
“哎,同样是一个县的僚属,人和人可是不一样的,”苟参笑笑的说:“同样的事情,不同人干了就有不同的效果,苟参一直觉得子公兄如今不过是游龙搁浅滩,飞鸟困牢笼,迟早有一天,会飞翔云端,展翅翱翔,快意人生的。”
一个人总是被别人整天在嘴上夸奖如何重要,如何能干,将来能够如何,心里难免对赞颂你的人有所好感,就算明知道他可能在利用你,但是你也愿意让他利用,何况对于陈汤,做好颖水县牢狱治安本来就是他的职责所在,苟参又是他的上级。
此时陈汤被苟参说像是欲言又止,苟参装作没看到:“这一段接触下来,其实苟参觉得依照陈兄的学识能力,在颖水不过大材小用,牛刀小试而已,在子公兄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对于苟参而言,却是难于上青天了。”
苟参轻轻笑了几声,陈汤抬头看着他说:“县令,汤,不才,蒙大人解救脱困与囚牢之中,县令曾几次垂询下官,如何处理好颖水县事物,陈汤这几日一直在苦思冥想,今日,就邯郸学步,斗胆为县令分析一下。”
“说的不好,请县令勿怪。”
苟参一听,站起来说:“子公兄请坐,苟参洗耳恭听兄台高见,请”
陈汤跪坐好,想了一下说:“在回答县令问话之前,先想请示县尊,不知县尊在颖水,是想升官发财,还是一心为天子分忧,或者是彻底的治理好颖水事物呢?”
苟参一听,心里暗说,这个陈汤果然见识和别人不同,要不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