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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魏燕就是一个酒精考验的女丈夫。要么,她自身对酒具有免疫力,喝酒如同喝凉水。
要么,她就是一个女酒鬼。
可是她偏偏不是以陪酒卖酒为生的“好妇”。
不管魏燕是以上的那一种女人,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演练成的,也不是苟参此行所希望见到的。
不经意的举动就是生活的细节,而细节往往透露平时的习惯。习惯都是养成的,养成的秉性和性格有关。
从魏燕喝酒中流露出来的讯息让苟参心里尚存的那一点犹疑不决随着她喝酒的动作烟消云散了。
苟参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其实自己根本不用再来试探的,不过,这下真是验证了自己的直觉,这个魏燕。就是和她父亲魏和意一样,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也许是酒好喝,也许是因为贵重,也许是壶太小,也许,是因为魏燕好久没有尝到过这样的佳酿了,她几下就将金壶的酒喝光了。
魏燕这下脸色红润。全身暖洋洋的的,见苟参看着自己微笑,就问:“你在笑我吗?”
苟参摇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有人带着你全家走。”
“哦,你不和我一起去?”
魏燕又有些恢复到了去都护府那会的咄咄逼人模样,苟参心说自己要是这会在马车上将魏燕脱光了,估计她也会对自己百依百顺任自己驰骋施为。
平心而论,魏燕长的姿色中上,可是苟参对她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也不知是因为苟参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还是平时接触的都是这个时代站处于比较高阶层女性的缘故,眼界开阔了。
要是放在刚刚穿越西汉那会,苟参早就将魏燕像是对赵普的婆娘赵氏一样迫不及待的压到身下媾^和了。
是自己当初太饥不择食,还是如今的心态有了变化?
仰或是对一切的戒心都比从前提高了?
“不了,那地方没有这么大的风,也不会感到冷,而我,还有别的事。”
魏燕虽然贪恋马车里的温暖,可是也知道细水长流,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从苟参的眼中看到了属于男人要占有女人的**。
魏燕心里觉得自己真的该走了。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魏燕有心让苟参想着自己,牵挂这自己,那样自己才能在今后从苟参这里攫取预料不到的好处。
所以,不能就这样让他轻易得逞。
原本还想对苟参施展魅力的魏燕想来想去的,还是下了车,外面的风大的将她的头发吹得纷飞起舞,她转过身,给了苟参一个自认为非常美的笑容,然后娉娉婷婷的走了。
苟参平静的看着魏燕离去,在他的眼中,这个女人已经是一个死人,无可救药。
魏燕走到了巷子头,回头看去,苟参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这时却有另一辆车过来,车上跳下一个人对魏燕说:“小人是来接魏姑子一家的。”
魏燕一看这人,戴着帽子,其貌不扬的,知道是苟参派来了,心里本来想问他一些什么,可是觉得自己何必自降身份。
再说,和一个赶车的能说些什么?
魏燕径直的到了院子里,推开门,屋里传出了一声:“赶紧关门”
魏燕扬声说:“快走,可以离开这里了。”
魏燕的母亲听了就起身,说:“怎么这样快?你来将这里收拾一下。”
“有什么好收拾的?”魏燕不耐烦的说:“这里都是破烂,还要什么?到了那里,什么没这些好?什么没有?”
魏燕母亲听了,嘴里嘟囔着:“能有什么?真是败家……”
她一边说,一边将睡着的孩子抱起,借着抱孩子的机会遮挡住了魏燕的视线,从席下将放的钱袋揣进怀里。
魏燕看看屋里,率先走了。她的母亲抱着儿子跟在后面,那个赶车的进到屋里,眼睛一瞧,这屋里空荡荡的,真可谓是一无所有,然后就紧跟了出去。
没一会,又有一个人进来。将这屋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清扫出去,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将门关好,走了。
魏燕和母亲弟弟坐在车上,车子在西风中行驶着,天黑,外面的一切都看不清,过了一会,魏燕的母亲就说:“这到底是要到哪里去,你可问清楚了?”
魏燕不想理会自己的母亲,就要问话。却感觉车子停住了,魏燕就掀开车帘,她刚刚的伸出头,眼前就一晃,整个人就被拉了出去。
魏燕大嚇,嘴里就要叫,有个人伸手一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给她的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魏燕觉得腥臭难当,可是叫不出声。
紧接着,魏燕的手脚就被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她听到车上的母亲一点声息都没有。全身就扭动着,想要挣脱。
这时,什么东西打在了魏燕的头上,她登时就昏了过去。
……
魏和意终于等到了被释放的时刻,他步履蹒跚着从廷尉署里走了出来,在大门口看看头顶灰蒙蒙的天,风大的几乎有将他吹跑的样子。
短短几个月。真是两世为人。
魏和意感叹着,心说自己先去苟参那里,要些钱,好好的梳洗一下自己,再美美的吃上一顿……
魏和意想法未停,有个人走过来问道:“可是魏老爷当面?”
魏和意问:“你是何人?”
“老爷,小人是受都护所遣,专程来接老爷的。”
魏和意心里一乐,点头说:“好,带路。”
两人离开了廷尉署,到了前面一个街角,那里停着一辆马车,带路的人请魏和意上车。
魏和意一看,这人也不知伺候自己,于是张口就要骂,但是想想又忍住了,缓缓的爬上了车,气喘吁吁就掀车帘往里进。
可是魏和意刚刚将头伸进车里,有人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头发,立时将“嚯”的一下魏和意拽进了车里。
魏和意大惊失色,连车里是什么人都没看清就被堵嘴的堵嘴,蒙头的蒙头,绑手脚的绑手脚,顿时就变成了一个人肉粽子,一丝也不能动弹。
……
这一年的大汉国冬季实在太冷,风太大,雪也太多,长安城最近总是有人家的房屋被大雪给压毁的,为此,天子刘姡纶┱滓扇俗诺难膊榉朗兀邪傩瘴薹靠勺≌撸┱滓韬耸岛笸骋环⒎徘戈饧妹�
众。
长安左冯翊的五陵邑居住了大汉国许多的高官贵胄,比如说富平候张勃的府邸就在这里。
富平候张勃的祖上是武帝时候的张汤,张汤本来就出生于杜陵,他虽然在世时被称为酷吏,可是自杀身死后,却被武帝推崇,张汤的后人因此都蒙受大汉朝廷的厚待。
张氏一门在前皇帝刘询那会更是大放异彩,张勃的爷爷张安世因为拥立宣帝刘询有功,后来做了大汉国的大司马,而张安世的儿子张延寿被封为富平候,张延寿死后,张勃就袭承了富平候的爵位。
这天一大早,富平候的家人照往常一样的开门打扫,可是醒眼朦胧之间,却看到门外的一棵树上悬挂着一个什么东西,随着风还不停的晃动着。
这个家人揉着眼走了过去,等到看仔细了就“啊”的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嘴里大叫说:“死人了吊死人了”
原来,这棵树上吊着一个人的尸首,已经冻得硬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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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马屁学问()
未央宫,椒房殿。
苟参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最近,他没事了就来宫里和姐姐团聚,和王政君叙话,不过王政君召唤的次数倒是比他自己要求觐见的次数多。
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姐似母,做姐姐的说话,小弟自然要听,何况这个姐姐还是皇后。
苟参心里不乐意的,是王政君想让他岁旦的时候去一趟魏郡。
魏郡,王家一族的发源地,曾经的大汉国廷尉史、如今的大汉国国丈、阳平侯王禁就在魏郡住着。
当然,魏郡那里还有除了卫尉侍中王凤现在再加上一个西域都护使苟参之外王家的所有男丁。
认祖归宗,正常之极。
可自己真的是王家人吗?
关于自己的身世,到底自己是母亲李亲嫁到了河西苟家之后,和苟宾结合了才有了自己,还是母亲怀着自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花花公子王禁到苟家生下了自己?
或者说,自己的父亲,干脆既不是王禁,也不是苟宾,而是另有他人?
就算自己是没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