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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火,就有人在,苟参决定去歇一会,等天色大亮了再赶路。
庙宇本来是供祀祖宗的地方,汉代之前对庙的规模有严格的等级限制。
《礼记》中说:“天子七庙,卿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
“太庙”是帝王的祖庙,其他凡有官爵的人,也可按制建立“家庙”。
而自汉时起,庙逐渐与神社混在一起,里面供奉的神像各式各样,也有将庙作为祭鬼神的场所。
这个荒山中的庙里面也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早已年久失修,连庙门都没有,苟参进到庙里,看到庙中间生着一堆火,火势这会已经有些熄灭的迹象,火堆旁边坐着一个白发老翁。
这老翁眯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而庙里供奉的那个神像也已经坍塌了一半,只留下了半截没有头颅的身子,神像前却摆放了四五样的祭,这些祭却是新鲜的。
“老丈有礼了。”
苟参施礼说:“赶路误了归宿,恰逢老丈在此,某想借火稍作休憩,叨扰了。”
这白发老头眼睛睁了一下,也不说话,苟参轻轻一笑,然后对着那个半截身子的神像做了一个揖,靠在墙根眯上了眼,自觉的又开始呼吸吐纳。
苟参这一路心思起伏。
徐浩明在颍河县只是个秩几百石的小官,换算一下,县尉也就等于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兼着公安局长职务的副县长。
而太守的俸禄是二千石,是一个郡里的封疆大吏,相当于后世的省*委**记兼着省*长,是绝对的一把手。
太守,原为战国时郡守的尊称,本朝景帝时,郡守改称为太守。
试想颍川这个省的一个副县长,连夜派自己的手下到另外的河南省里,给该省的一把手送信,这里面蕴含的内容,太丰富了。
郑立和寇德海口中所提到的黄霸黄次公以前是颍川郡的太守,如今任长安京兆尹相当于国家首都的记市长,就是从地方上到了天子脚下任职,是高升了。
看起来,许浩明和从前颍川郡的太守黄霸关系不一般。
苟参调息了一会,感到精力恢复了一些,心中觉得那个薄绢中记载的内容还真是非同凡响,但不知阮小六这贼子却是从哪里弄到手的……
这时,苟参就听到有两个人朝着着庙这里边跑了过来,那两人一到庙门口,一人就哈哈大笑:“果然在此了苟参,纳命来”
苟参一看,这两人其中的一个正是被擒获又逃狱的河西县阮小六,另一个人身形消瘦,脸色阴沉,却没见过。
阮小六手里握着一柄刀朝着苟参就扑了过来,苟参早就抽出腰刀盯着他,等阮小六招式老到,苟参挥手就砍。
在苟参的记忆里,他前生今世都没有和人怎么打过架,更别说动刀子,阮小六看到苟参动作生硬,连握刀的手法都拙劣的很,又是一阵大笑,露着缺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孙子,你若对爷爷跪下磕几个头,今个就赏你个全尸。”
苟参也不说话,一力的闪避着阮小六的攻势,几乎全是被动,跑动之间,步伐很是凌乱。
阮小六得理不饶人,将手里的刀子舞的虎虎生风,渐渐的将苟参逼到了墙角。
阮小六冷笑:“那晚你们趁着爷爷醉酒,十几个人将我擒拿,算不得英雄,如今你落单,怎么不逞威风了?啊哈哈哈……”
阮小六又紧紧的劈了几刀却停住了手,看着依靠在墙根的苟参问:“狗侍曹大人,你给咱说一下,咱屋里的东西是谁弄走的,某家给你个痛快”
苟参心里一凛,这家伙果然潜回河西去了,看来那个薄绢里记载的内容很是重要,否则当晚一伙人在屋里搜出的钱财他早就看到了,这会又说屋里的东西,不问院里埋的,是他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乎?
这不是舍本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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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大丈夫当杀人()
阮小六说话含糊,苟参猜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屋里到底藏了什么。
“你怎么逃狱出来的?”苟参不答反问:“颖水县衙里,谁是你的内应?”
“好小子,你问的太多了”
阮小六狞笑说:“老子不怕告诉你,薛文斌那个杂碎就是老子杀的,如今专门的截杀你老子杀了几个人,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苟参大口的喘着气说:“你不用说,我早就知道是你做的,薛文斌是许县尉的人,你们杀了他是为了给县衙添乱,也是为了震慑许浩明,可是寇县丞新纳的小妾却是做错了什么,她一个弱女子,你们怎么又对她动手”
阮小六听了一愣:“看来你不但问得多,知道的也多,你还知道什么?”
苟参靠在墙上,胸口起伏不定,和彪悍的阮小六比较,他看起来瘦弱的很:“你受原家指派,在颖水县四处作案,不会只是想让许县尉吃紧吧?原家倒底想在颖水做什么?”
阮小六听了,手挥了一下刀,看到和自己一起来的那人持刀站在庙门口,那个白发老翁还坐在地上烤火,就笑:“你也快死了,告诉你也无妨,一个县尉算什么,原老爷要的是整个的颖水县,整个的颍川郡”
看着苟参很吃惊,阮小六很满意自己的话带来的效果:“寇德海算是什么东西,还想着和原老爷平起平坐他有那个力气去满足小妾吗?哈哈哈……你没看到爷那晚弄那个女人时她那个骚劲,那么多的水,嫩的像是豆腐似的……”
“哈哈哈哈……”
豆腐是武帝刘彻时淮南王刘安发明的,此时已经普及到了民间,苟参一听怒道:“想给许县尉施加压力,偷窃也就罢了,你们杀了那么多人,这些人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吗?薛文斌的孩子才两岁,你就让他们家成了孤儿寡母”
“少给我说这些大道理,我只管自己痛快,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阮小六狠狠的说:“你将某的女人带到自己家里作甚?难道只是想引着老子自投罗?娘的,你倒是有眼力,知道那女人还没开苞……”
苟参听了有些奇怪的看着阮小六,阮小六吐了一口骂:“爷不是寇德海,阳*物硬得很老子在**见到花红那晚,喝多了,等到买回来她来了天葵,一直没成事,就被你们这些狗东西给绑了。”
“你以为将那贱货弄到家里能引得老子自投罗?老子偏不上当这会宰了你,再去你家去日弄那小**娘的被你抢了先,老子却到底也没有拨了头筹……弄完了再杀眼不见心不乱”
“苟德胜为何让你烧我房子?原贤准备如何控制颍川?”苟参继续追问。
“哈哈哈,苟德胜没让我烧死你,他是让我杀死你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好大哥,给了我一笔钱……只不过那一段爷爷忙着办原老爷的事情,就找了个人去伺候你,***,成事不足的家伙”
“黄太守去了长安,原公子如今如鱼得水,他……”
阮小六说到这里,那个门口的瘦子咳嗽了一声,阮小六就骂:“入娘的,你倒是开始盘问爷爷,快说那东西在哪里?”
“什么?”
阮小六看苟参不像有诈,疑惑道:“难道是叶伟光那贼罢了”
阮小六说着又吼了一声,双手持刀对着苟参劈了过来。
苟参躲无可躲,只有硬撑着用刀抵抗着阮小六的攻击,两人的刀刃碰到一起,发出了“嚓嚓”的声音。
阮小六到底人高马大,力气强,苟参一味的抵抗,身子靠在墙壁上,慢慢的就往下滑,就快蹲在地上。
阮小六得理不饶人,嘴里呼喊着:“让你挡,让你挡,让你挡”手里一刀一刀的往下砍,火星四溅,苟参奋力用刀挡着,终于跪在了地上。
阮小六又是一声狞笑:“侍曹大人莫非想学韩信那厮,对某来个钻胯?某偏不给你翻身的机会,去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阮小六说话的档口,苟参身子猛地一沉,脚用力的蹬在后面墙壁上,整个人就从阮小六的双腿之间蹿了过去,手中的刀却朝上削。
阮小六“啊”的惨叫一声,噗通的就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裆部,血就流了下来。
苟参顺势一挥,刀就砍在阮小六的腰上,登时又是鲜血四溅,阮小六终于爬在了地上,但是苟参却没停顿,纵身跃起,手里的刀又挥向阮小六的头。
“嚓”的一声,苟参的刀就砍到了阮小六的脖子上,阮小六眼睛瞪得透圆,死不瞑目。
苟参刚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