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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心算无心,细沈瘦必败。”
“然后,兄长还是到泥靡那里去,将他的老巢清除了,这不是难事。”
“这样,兄长和元贵靡就成为依角之势。”
苟参停顿了一下说:“接下来说哥哥称王的事宜,如果赤谷城被细沈瘦给占据了,哥哥将来顺理成章的就做整个乌孙的王,如果不是,哥哥将细沈瘦杀死,处死了泥靡之后,就昭告乌孙,说元贵靡太过羸弱,不能服众,造成乌孙内乱,你要自立为王。”
“不过兄长自立为王的话,不要自己说出来,要让手下得力人士拥立,这样借着别人的嘴喊出来,比自己说的效果好些。”
乌就屠点头,心里明白,苟参说道:“这样的话,能攻打赤谷城的细沈瘦都被哥哥拿下了,其余的乌孙贵族,谁人会出来反对兄长?即使有,也只会是来自于赤谷城方面的,老王妃不会出面,她会让大汉国的使节来进行劝阻和商谈,到时候,哥哥就借坡下驴。”
“怎么借坡下驴?”
“细沈瘦将元贵靡打败了,兄长再打败细沈瘦,那乌孙何人是兄长的敌手?可是细沈瘦要没有杀死元贵靡,元贵靡和老王妃还在,哥哥也不好和他们撕破脸,毕竟往日的情谊还在,那么,元贵靡做他的王,兄长做自己的王,大家大路通天,各走半边,乌孙国,一人一半。”
“哦?”乌就屠倒吸一口:“这个办法倒是好。”
“是,这样一来,兄长管理这一半的乌孙国,积极的发展实力,元贵靡身体不行,万一过一段去世,哥哥统一乌孙,就没有了任何的障碍。”
“其实兄长和元贵靡各自称王这个结果在目前来说,是最好的,关键是大汉国的态度。”
乌就屠问:“这又关大汉什么事?”
苟参轻轻一笑:“哥哥是当局者迷,元贵靡要还是乌孙王,虽然是个缩水的王,相夫公主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嫁过来?其其格,不就能依然如故的嫁到长安?这样,岂不是顾全了大汉天子的脸面?”
“如此的话,大汉朝没有道理不同意乌孙这样的格局,再说大汉天子从来就没有干涉乌孙内政的先例,本来大汉和乌孙的和亲联姻已经夭折了,如今面对这样的结果,何乐不为?”
乌就屠看了苟参半天,长叹一声说:“小时候看王妃从大汉带过来的典籍,里面说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话,如今,我终于从妹夫身上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苟参摇头:“我这是雕虫小技,为了兄长,为了其其格,尽绵薄之力而已。”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细沈瘦要是已经占领了赤谷城,哥哥要是攻打了泥靡之处后,难免和他对峙。”
乌就屠问:“那怎么办?”
苟参沉声说:“有人能刺杀泥靡,就有人能刺杀细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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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近忧与远虑()
ps:nbsp;【两章连发,大家周末愉快】
天高云淡,芳草萋萋,一红一黑两匹马缓缓在伊列河水边漫步,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美丽少女和一个汉服打扮的少年,相互依偎着在草地上轻声细语。
这两人正是乌孙公主其其格和大汉护羌校尉苟参。
“校尉,你给乌就屠说的那些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只是拥立他为王,这真的能行吗?”
“公主这么聪明,你说行,就行,不行,小的苟参一定帮助乌就屠大王让他行。”
其其格靠在苟参肩膀上轻轻一笑:“什么是‘小的’?嗯,你说拥立乌就屠做王的话,要由他人之口讲出,这个主意真的是神来之笔,好的很。”
“其其格觉得你很聪明,不然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得到大汉天子的赏识,能做校尉?”
“你以前是做过大汉地方官,后来还做了皇帝的待诏,那待诏都是有学问的人才能胜任的。”
“你说的话,阐述的道理,要是不讲出来,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公主。”
苟参叫了一声,其其格就答应。
“其其格?”
“何事?”
其其格眼睛看着苟参,秀丽的眉毛和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动人心弦,唇红齿白的,让苟参心里有些痒痒:“你闭上眼。”
其其格暮然想起了那次在赤谷城外的树林里自己让苟参闭眼的事情,脸嫣然就红了。
其其格依旧的闭上了眼,心跳的很快。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两只手捏着衣服一角。鼻息都粗重了许多。
渐渐的,其其格感到苟参凑了过来,她紧张的眼睛就要睁开,脸上感受到了苟参的呼吸。
这时,其其格感到自己的眼睛上一动,苟参就轻轻笑了一声:“果然。”
见到苟参没有亲近自己,其其格心里又是慌乱,又有一丝失望。她感觉到自己睫毛上被苟参放了一个什么东西,又迅速的被他拿走了。
其其格慢慢的的睁开眼,就看到苟参近在咫尺的黑眼睛灼灼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
苟参回答说:“你的睫毛很长,果然能放下一根草茎的。”
原来苟参是和自己开玩笑,其其格脸红红的,娇艳如花,羞答答的看着苟参。
苟参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探头过来,用嘴噙住了其其格的嘴唇。
其其格“嗯”了一声,被苟参牢牢的抱在怀里。香舌已经和他的急急纠缠在一起,浑身忽然的就丧失了力气。软的像是被剔掉了骨头,整个人软瘫这,就被苟参拥倒在了草地上。
苟参的手、口、舌、眼这会全都不够用了,在其其格身上肆意的索取着。
他的手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阻碍,从下摆挤进去感受到了一片细滑和柔腻,然后往上探索着,就攀登到了饱满而又蓬勃的一个圆球。
那上面小小的突出点让他爱不释手,而且很快的,苟参又发现了这个丰硕而又软绵的丘岭高地还有一个遥相呼应的同伴。
欣喜若狂,如饥似渴,苟参像一个狂暴的君王一样,不停的变幻着各种的姿势在揉,在捏,在按,在摸,感受这乳在自己手底下坚韧不拔的和自己对抗。
于是苟参乐此不倦,直到感觉身底下的美人浑身发烫,抖动的像是要痉挛一样,他准备长期的将这一**蚀骨的事情继续下去了。
其其格全身心的回应和配合着苟参,她陶醉的想将自己彻底的打开,奉献给这个强有力控制了自己的人。
遥远的地方,不知谁在奔放的吟唱着苍凉而又豪迈的歌,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天籁一样,可惜苟参一句也没听明白,也听不懂,也没工夫研究。
苟参这时已经将手探索到了其其格的腹部,直到了双腿之间……
苟参热血上涌,难以自制,太阳的光那么灼热,也不知是自身的原因,从而使他出了汗,那汗水从额头滑落下去,正巧滴在了其其格的眼睑上,其其格就睁开了眼睛。
苟参看到了其其格这会被阳光照耀着又成为绿色的眼睛,那里面都是不安和悸动,混合着迷惘和憧憬。
其其格的表情让苟参倏然的冷静了下来,那远处的歌声更加的嘹亮了,苟参忽然对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冲动有些羞愧,有一种被人在远处窥探的慌乱。
苟参在其其格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杵在了其其格的脖子上,和她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自己和她的心跳一样的剧烈。
“公主?”
“公主?”
苟参叫了两声,其其格不知他为何停止了动作,懒洋洋的,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公主?”
其其格终于问:“怎么了?”
“我想吃了你”
其其格大羞,手臂紧紧搂着苟参,任凭他在自己的脸、唇、脖颈和胸膛上又是一阵雨点似的吻。
苟参终于抬起身子,笑笑的捏了一下其其格翘翘的鼻子:“你叫我校尉,我就叫你公主。”
其其格咬了一下嘴唇,问:“那我该叫你什么?小的?”
其其格一笑,苟参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其其格咯咯笑着蜷作一团,苟参将她抱着,摸着她圆圆柔柔的臀,沉吟说:“我做过侍曹,又做过县令,再下来做了金马门待诏,如今是护羌校尉,如果这样你总是按照我的官职来称呼我,要是哪天我做了王,你岂不是要叫我‘苟王’?”
其其格笑的浑身抽搐,看着苟参的眼睛问:“我喜欢的人是个盖世英雄,永远不会做那个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