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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给县丞寇德海纳了一个小妾,以此想对自己施加压力。
郡里的原氏和寇德海密谋想赶走县尉许浩明,因此让人在颖水县四处盗窃生事,自己因为无意中抓到了想要放火烧自己房屋的叶伟光,许浩明就张冠李戴,借着这个机会指鹿为马,将阮小六给抓了,但是也因为这个阴差阳错的从阮小六家里搜出了不少的钱财,这些钱财竟然和最近的失窃案子有关系。
眼看着盗窃案子就要水落石出,自己还想问问阮小六为何指使叶伟光要烧掉自己房子的,但是还没来得及,阮小六却逃狱不知踪影。
随后,许浩明告诉自己苟德胜和原氏、寇德海勾结的事情,自己为了自保,同时许浩明也为了将盗窃案子终结,就让自己将狱中的叶伟光带了出来,以许诺钱财和不再羁押的条件威逼利诱叶伟光,将自己从阮小六院子里发现的财物偷偷栽赃到了苟德胜的家里。
叶伟光身体瘦小,他从苟德胜院墙外的泔水道里钻了进去,正巧就到了牛棚,就将装钱物的袋子塞进了一堆牛粪中,接下来,就有了许浩明带人却抓获苟德胜的经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苟参想,要是苟德胜和苟盛苟不离几个不是财迷心窍,一心想欺负自己,想让自己无处容身的话,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了如今这样?
自己又怎么能和许浩明不谋而合,从而将苟德胜抓进了牢狱里。
可见不论在什么时空,人心总是最难琢磨的东西。
栽赃给苟德胜,自己是为了自保,而许浩明则是为了尽快的摆脱麻烦,缉拿了苟德胜这个窝赃的,就能转移所有人的视线,算是和自己一拍即合,大家各取所需。
对于苟德胜来讲,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今后将会如何,恐怕难以善终。
红花那天在监牢中对苟参说,她有一晚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看到阮小六在那里不知埋什么,想必是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苟参还不知道阮小六就要逃狱了,不过也幸好他去得早,否则他连夜到了河西阮小六家里刨出了一大袋的值钱之物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可能回家的阮小六。
苟参让叶伟光给苟德胜家里栽赃的钱物自然不是从阮小六家里刨出来财物的全部。
这会,苟参从那部分自己留下来的财物中捡了一些稀罕精美的,放在一边,准备交给许浩明,而剩下的这些,就自己享用了。
做完了这些,苟参想起了那晚从阮小六房梁上找到的那本薄薄的绢。
这绢阮小六藏得这样隐蔽,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内容。
苟参打开了油布包,将绢拿了出来,只见这薄绢非皮非革,似绸似缎,摸在手里质地光滑,翻开一看,都是蝇头文字,这些文字全都是大篆。
大篆这种字体,起于西周晚年,通用于春秋战国时期,到了秦朝,李斯在大篆的基础上将文字改良,形成了小篆,并且通行至今,因此,这本薄绢难道是秦朝之前的古物?
此时大汉建国已经一百多年,那这本的形成距离现在岂不是已经至少两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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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提亲()
苟参看薄绢上写到:“天至高,不可度,地至广,不可量,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经脉为始,营其所行,制其度量,内次五脏,外别六腑,血、脉、营、气、精、神,所藏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 ”
苟参看了一怔,这薄绢里说的竟然是教人如何运行气血,强身健体的,不由的兴趣大增,继续看到:“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谷入于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
“……经脉重锻,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
“……足太阳之筋,起于足小指上,结于踝,邪上结于膝,其下循足外踝,结于踵……”
苟参一口气将这绢读完,一直看到绢末最后一句“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心里又怔了一下。
最后这一句苟参有些熟悉,这一句却是出自战国时荆轲刺秦王时所做的易水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里的一句。
荆轲刺秦王的事情世人皆知,但不知这个薄绢和荆轲又有什么关系,苟参一时也想不清楚。不过,这本薄绢里记载的内容分为筋脉、度骨、度脉、决气、通天五个部分,里面很详细的阐述了如何让人锻造筋骨,强壮身体,引气归元、乃至于天人感应,成就大道的。
成就大道就是修炼成陆地神仙,神鬼这种说法有些虚无缥缈,放在以前苟参是无论如何不信的,但是自己的魂魄竟然来到了两千多年以前的西汉,所以他这会看着这篇没有名字的养身健体心法,就有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神仙离自己太远,不过那个勇武豪迈的荆轲从众多的豪侠义士中脱颖而出,被燕国太子丹慧眼相中,身负重托,只身一人竟然敢去刺杀秦王,胆识和武功必然是超人一等的。”
“这薄绢中有荆轲说的一句话,那这薄绢不知和荆轲有什么关系,是荆轲所传下来的,还是荆轲要去刺杀秦王时想起这个绢里的记载,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当时荆轲念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燕太子丹是跪在地上给荆轲敬了一杯酒的。”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仰天呼气都能成为天上的白虹
苟参想到这里不由心神激荡,将这薄绢里的文字仔细的在心里诵读了几遍,直到彻底一字不差的背下,才将薄绢重新的放到油布包里,收拾好。
“要是我根据这里面的方法呼吸吐纳,淬炼筋脉、强健骨骼,即使不能达到天人感应,如果能像两百年前的荆轲一样傲视群雄,那也是好的。”
苟参记得,那晚去抓获阮小六时,自己六七个人一哄而上,还几乎有些抓不住那个醉酒的阮小六,莫非,这个阮小六已经开始按照这薄绢里的方法开始修炼了?
想到这里,苟参听到有人叫自己,声音怎么像是前院的赵氏?
出门一看,从前院过来的却是两个人,赵氏身边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长的脸大眼小,脸上的白*粉涂抹了足有几寸厚,白森森的,见到了苟参未语先笑:“大人在家呐,大人万福。”
这妇人是颖水专门包媒跑腿的刘媒婆,苟参心说,难道是郑立差她来提亲的?于是就让刘媒婆和赵氏进到屋里。
果然,这刘媒婆问了苟参的好,便巧舌如簧的开始了先对苟参的恭维奉承。
苟参也不拦她说话,等她说的口干舌燥了,才问她有什么事。
刘媒婆说:“哟,今个来真是一件大好事呢”
“侍曹您还未婚配,不成家不能立业,先贤都说过的话,我呢,今天就是为了侍曹您今后而来。”
苟参哦了一声:“不知刘媒婆说的是哪家姑娘?”
“还真是巧呢,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这女儿的父亲,可不就是和老爷你在一起公干的郑立郑大老爷么?”
苟参听了心里说果然如此,想想郑立从自己的娘去世后种种的表现,原来就是为了今天等着让自己入毂。
无利不起早,苟参哪里还相信什么人心向善,苟参前世不说,在西汉朝这个记忆里,他从小跟着母亲煎熬度日,人心向背的见得多了,一直以来除了母亲一心对自己,还有谁真正的关心过自己的死活?
再说,仅仅就是这几天以来,自己遇到了多少鸡鸣狗盗的事情?
太多的人都是在眼前的蝇头小利上斤斤计较,苟参实在是没有理由相信郑立无缘无故的就对自己另眼相待推心置腹的,即使有,也是有着条件和目的的。
苟参想,郑立无非就是看自己一个人,院子、房子、差事都有了,日子虽然清贫些,但谋求个温饱,总是不成问题的,他的女儿嫁过来,生活总是有着落。
只是自己从来没见过郑立的女儿,她长的丑与美,性格如何,秉性又怎么样,自己都一无所知,叫自己怎么能接受?
纳采是男女婚配六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