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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扯到后面这句近似冒犯皇上的话语。
但不管易嬴为什么要“冒犯”北越国皇上图韫,郝公公即便没用莫须有的事情来陷害易嬴,但也是在尽一切可能地在陷害易嬴了。
知道易嬴的事情不用自己担心,图炀只是有的没有的帮易嬴分散了一些责任,却就在考虑郝公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郝公公陷害易嬴对谁有好处?
或许郝公公陷害易嬴对很多人都有好处,但陷害易嬴却只会对一个人有坏处,那就是对太子图炀有坏处。
因为只以易嬴现在每日待在家中不上朝的做法,除了想要对付太子图炀,谁又会没事跑去构陷易嬴。
想到郝公公居然有心对付自己,不知郝公公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郝公公投靠了什么人,图炀脸上更是不敢1ù出任何异样。
毕竟图炀现在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即便他将心中推断告诉北越国皇上图韫,图韫也不可能因此就惩戒郝公公。
而不是说在图炀解释下,仅由易嬴脾xìng中,北越国皇上图韫也不相信易嬴会没来由的扯出这话。只是说易嬴每次闹的事情都很堵人,北越国皇上图韫根本就不愿主动踏入易嬴的陷阱中。
因此骂了一句易嬴后,趁着图炀在一旁帮腔,北越国皇上图韫也点点头道:“算了,郝公公你去将钟大人他们都叫进来吧还是等朕办完正事再说。”
“奴婢明白了。”
对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决定,郝公公并不感到奇怪。
因为shì侯北越国皇上图韫这么久,郝公公即便不知道图炀已开始怀疑自己,但对北越国皇上图韫的了解,整个北越国都无人能出其右。
所以虽然陷害了一下易嬴,郝公公也不期望北越国皇上图韫真能因此就与易嬴碰撞出什么火hua。
但只要日积月累下去,恐怕一等北越国皇上图韫找到能替代易嬴的人,立即就会将易嬴这个不尊重自己的不安定因素除去了。
而在郝公公退下不久后,立即又带着几人重新回到了南书房中。
里面不仅包括易嬴、6中正和钟厚,还包括荣妃和图稚、贾堇两个大xiaonv孩。六人在图韫面前分两排跪下,前排是三个一品官员,后排才是三个大xiaonv子。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是与荣妃、贾堇都是规规矩矩不同,虽然图稚也跪下给北越国皇上图韫见了个礼,但不等图韫招呼众人站起,xiao脑袋就已经左摇右晃地打量起图韫的南书房。
不像是在寻找相同之处,更像是在寻找不同之处一样,毕竟除了荣妃的住处外,浚王府的布置就与皇宫中一模一样。
看到图稚的样子,郝公公心中立即一喜。
知道这是打击浚王图1ang的机会,顿时在旁边脸sè一沉道:“xiao郡主,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给皇上跪好。”
“……什么跪好不跪好的,吾这不是跪的好好的吗?你这死太监,别那里多事。”
身为浚王府xiao郡主,又具有一身打遍秦州无敌手,至少是一对一打遍秦州无敌手的武艺,别说其他人不会去管束图稚。想想给图稚肆意滋事的好处,浚王图1ang也有放纵图稚的嫌疑。
因此,图稚的举动即便在北越国皇上图韫面前算得上大逆不道,但在浚王图1ang面前却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突然被郝公公训斥一句,图稚立即毫不客气地反bsp; 毕竟如同皇宫中一样,浚王府既然是依照皇宫的规模建造,里面自然也任用了不少太监。
不会去欺负宫nv,那些太监自然就成了图稚的欺负对象。
可不仅皇宫不是浚王府,郝公公也不是普通太监。
早注意到图稚的不安分,北越国皇上图韫也在龙榻上脸sè一沉。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韫即便还不知道荣妃是什么人,可从使团队伍和浚王府队伍的传闻中,图韫还是一眼认出了年纪更xiao,身上又穿着西齐国皇室宗亲服饰的贾堇。
而除了贾堇外,还能被称做xiao郡主并面见北越国皇上的nv孩,自然就只有浚王府xiao郡主图稚一人。
因此在图稚呵斥郝公公时,北越国皇上图韫也是脸sè一沉道:“钟大人,这个xiao郡主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皇上恕罪,此nv乃是浚王府xiao郡主图稚,只因幼年习武,不擅文事,虽然已近笄冠之龄,却也仅是近日才由本官的《三字经》、《百家姓》中启méng成功,需要好好教导的地方还有很多。”
不是钟厚,而是抢在钟厚前面,易嬴就开始帮图稚脱责。
毕竟图稚刚刚启méng也是事实,易嬴并不怕糊nong不下去。
不过,被图稚骂了句死太监,郝公公当然不可能甘心,随即愤懑道:“易少师,你这话就差矣了吧不说xiao郡主是不是刚刚启méng,即便她真是刚刚启méng,却也不能如此对皇上不敬吧”
“郝公公误会了,xiao郡主并没对皇上不敬,只是在秦州一直无法得瞻龙颜,不知该怎样面对皇上才叫做敬重而已。毕竟以xiao郡主面对皇上的态度,已经远过xiao郡主面对浚王爷的态度了。”
“……哦?易少师你说图稚面对朕的态度已经过面对浚王爷的态度了?这话又从何说起?”
虽然知道易嬴肯定会帮图稚辩护,但易嬴的说辞还是禁不住让图韫也微微有了一丝兴趣。
而易嬴则是很干脆地转头望向跪在自己身后的图稚道:“这简单,那xiao郡主你说,假如浚王爷有朝一日要对本官不利,你会怎么样。”
“砍了他”
面对易嬴询问,图稚也没有丝毫犹豫地抬起xiao手就用力向下一斩。
不仅表示了自己决心,同样表示了自己毅力。
第七百二十八章、小臣既能还父王一个养育之恩,那就不算不忠不孝()
身为北越国皇上,又与易嬴打过那么多次交道,图韫早知道易嬴有多老jiān巨猾,也不奇怪他会帮图稚辩护。
可即便如此,图韫还是没想到图稚的回答竟这么出人意料。
因为不说见多识广,身为北越国皇上,图韫又怎会看不出哪些人在对自己说真话,哪些人在对自己说假话。只是说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图韫需要的并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利益的取舍,这才会对各种真真假假的话语视若无睹。
可即便如此,图韫还是没想到图稚竟能这么干脆说出砍了浚王图浪的话语。
因为由图稚毫不犹豫的双眼中,图韫就知道她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问题,至少已不是第一次考虑这事情。
但身为浚王府小郡主,谁又敢去问图稚会不会干掉浚王图浪?
所以这肯定是图稚自己的考虑,不是什么习惯成自然的回答。
而这虽然的确是种大逆不道,但却不是图韫不能接受的大逆不道。毕竟不说皇室宗亲中父子相残的事情屡见不鲜,如果浚王图浪能死在自己女儿手中,这也足以让图韫兴奋。
不过,同样话语却令太子图炀相当震惊。
因为在知道图稚乃是浚王图浪的小女儿后,想想为让自己登上皇位,朝廷居然要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图炀对浚王图浪的怨念就丝毫不比对育王图濠的怨念小。
所以在听图稚说能为了易嬴砍了浚王图浪时,图炀心中就感到一阵不可置信,更难以接受她这种毫不掩饰的弑父行为。
毕竟图炀入宫时间还短,所知道的父子相残、兄弟相残都是从易嬴的故事中得来。
因此在北越国皇上图韫听得心中大爽时,图炀就一脸冷冷的说道:“……砍了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可是你父王?固然本宫不是不知道易少师的卓识之处,但你却说要为了易少师砍了自己父王,你也未免太泯灭亲情了”
“泯灭亲情?你这小子……”
没想到图炀敢说自己泯灭亲情,图稚就想狠狠啐上一句。
但随着耳中传来一阵细语,图稚就脸上一憋,极不情愿地说道:“太子殿下,小臣不才,但不知小臣可否请问太子殿下一句,太子殿下又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吗?或者说,太子殿下如果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又甘愿如此曲折地成为太子吗?”
如此曲折地成为太子?
虽然图稚并没将图炀继续称呼为“你这小子”,但随着图稚暗藏机锋的话语,图炀的双眼就立即冰凝下来。
而没想到图稚看似一副不拘小节样子却也能说出类似朝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