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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能用幸运来形容,只可说是疯狂了。
至于黄妙伶为什么没提醒易嬴珍宝阁乃是一巨大财富,一是在黄妙伶眼中,珍宝阁根本比不上杨邹氏的价值大,二是她也看不出易嬴真有多贪财。不然一百万两银子的进出,又哪能与一个国家的进出相比。
而且珍宝阁远在盂州,他们也不可能每日叫珍宝阁运一件珠宝过来。
或许赠给焦玉的确不是件事,但为了自己名声,焦玉应该也不会允许余容乱动珍宝阁里的珠宝,这也算一种变相保护。
不过,说来说去,这还是黄妙伶想恶心一下易嬴。
等到易嬴知道珍宝阁巨大到何种程度,想必他一定会因为将珍宝阁送人而懊悔不已。
这也算对易嬴强占自己身体的一种报复。
只是,翻看了一下桌面上账簿,焦玉却有些满脸疑惑道:“周老,虽然这些账簿是没问题,但珍宝阁的周转和盈余资金怎么这么少?”
“珍宝阁自然是买卖珠宝的地方,只要有珠宝就够了,要那么多现金盈余干什么。”
周酉却仿佛一脸骄傲道:“所以珍宝阁一有盈余,绝大多数都会拿去购买新的珠宝,至于说柜台里的一些现钱,那都是用来打赏下人、付工钱,还有应付零碎需要的东西。”
没想到往日珍宝阁竟是这样来经营,焦玉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得说道:“那是这样,周老,妾身现在想用珍宝阁的钱来帮少师大人印一本书,你看妾身该从什么地方挪银子出来才好,还有找哪家书局来印书才更快、更好。”
“当然,因为这是少师大人要印的书,所以书局不能有任何篡改,周老有信得过的书局吗?”
“帮少师大人印书?是写三字经、百家姓的少师大人吗?印来干什么?是收藏还是对外发行。”
“就是写三字经的少师大人,印书当然是为了发行,少师大人要收藏也用不着拿到盂州来印。”
“如果是发行那就简单了”
周酉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道:“不用拿出去卖,我们直接就以珍宝阁和太子母亲的名义印书,印好书后,整个盂州城的每家、每户都送一本,那也费不了几件珠宝。”;
“珠宝?珍宝阁都是用珠宝来与人结帐吗?”
“如果在盂州城内,那就是这样。大家都已习惯了,也信得过珍宝阁给的珠宝只多不少。”
“妾身明白了,这是少师大人要在盂州城印的书,周老你亲自盯好了,千万不能给书局胡乱修改。”
“小人明白,这不仅是少师大人的颜面,也是珍宝阁和太子母亲的颜面。”
小心翼翼接过焦玉递过来的书卷,周酉眼中就微微露出了激动之色。这不仅因为易嬴曾写出了三字经、百家姓那样的名篇,同样因为易嬴是第一个将珍宝阁送人的掌柜。
虽然易嬴并没有真正接掌过珍宝阁,但不是吴家无后,珍宝阁也不会落入黄妙伶手中。
可即便如此,不是易嬴,谁又能做出将偌大家产都送给一个外人的事,即便那外人是太子母亲都不可能。
从珍宝阁出来,焦玉没有再去担心小说的事。
因为从周酉等人工作的一丝不苟态度上,焦玉也可相信他们的工作能力,再说这事情不用焦玉去操心,小雨也会在一旁盯着不让出茬子。
不过,虽然有珍宝阁保护,焦玉在离开珍宝阁时还是深切感受到了那些在珍宝阁外围观的盂州子民对自己的热情。
当然,由于那些盂州子民真正感兴趣的乃是太子母亲,为避免被他们询问到什么尴尬事,尤其是涉及余容的尴尬事,焦玉并没在那些盂州子民面前现身,而是换了一辆马车前往知州府。
“什么?太子母亲来访?她果然还是来了呢”
“可某那义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将珍宝阁赠给那样的女人呢?那可是珍宝阁,珍宝阁啊”
不用等到焦玉前往珍宝阁,甚至在焦玉进城时,李睿祥就已知道焦玉前来接掌珍宝阁的事情了。甚至说还在焦玉知道自己可以接掌珍宝阁前,出于珍宝阁的独特规矩,李睿祥也已从周酉那里得知了易嬴代黄妙伶将珍宝阁转赠给了焦玉一事。
不是说叹息,而是无法理解。
只要想起易嬴上次为了几十两银子都要从宋天德腰包里抠钱的事,李睿祥就很难想像易嬴竟会如此简单就放弃了珍宝阁那样的庞然大物。
没看到珍宝阁不知道珍宝阁有多大,没做过盂州知州,李睿祥也不知道珍宝阁对盂州城究竟意味着什么。
常人都认为是先有盂州城再有珍宝阁,但直到成为盂州知州后,李睿祥才知道真正的真相乃是先有珍宝阁,后有盂州城。这不是说盂州城乃是在珍宝阁之后建成,而是没有珍宝阁的源源不断支持,盂州城根本就发展不到现在的规模。
虽然吴家后人已经死绝,没人知道珍宝阁为什么如此大度,但正是因为有珍宝阁的支持,盂州城才能发展到好像今日一般繁华。而因为盂州城变得繁华起来了,好像珍宝阁这种专门面对富裕阶层的珠宝行也变得更加风生水起一样。
可即便现在已没人知道珍宝阁的历史,李睿祥还是难免惋惜和嫉妒焦玉竟然如此轻易就得到了珍宝阁的所有权。
而在李睿祥叹息时,旁边的师爷程冼却没有太过吃惊道:“或许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李睿祥只是在自怨自艾,没想到程冼竟然真想给自己一个答案,顿时就有些吃惊。
程冼却依旧带着一种思索表情道:“那或许就如同易少师在离开兴城县后,也将万府让给了太子母亲一样。”
“将万府让给太子母亲?你的意思是说?太子母亲对珍宝阁来说同样只是一个过客?”
对于李睿祥来说,在易嬴已将珍宝阁让给焦玉后,易嬴为什么这么做已经不重要了。但珍宝阁自入了焦玉手中后,对李睿祥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焦玉如何处置珍宝阁的事。
想想当初焦玉也是对万府秋毫无犯,只是在图仂贪性大发时,万府才真正遭了一劫,李睿祥就不得不同意的确有这个可能。
而李睿祥为什么会知道余容都不曾知道的事?
那一是因为余容根本不关心焦玉离开后的兴城县事务,二是李睿祥并没急着将当初留在兴城县关注易嬴的手下急于撤回来。
所以,不去关心万大户抓了图仂意味着什么,只想着盂州一事,李睿祥却真有些挂念焦玉究竟会不会真是一个过客了。
程冼却说道:“大人不这样认为吗?那可是太子母亲啊即便陛下现在不好给她什么封赏,但等到太子继位,她还会只是太子母亲吗?”
“对了,她可是太子母亲这个太子母亲做得,可真够味啊”
在程冼提醒下,李睿祥也终于想起了焦玉的真正身份。
虽然李睿祥也对焦玉居然会和余容走在一起的事感到很稀罕,但不管余容现在能给焦玉什么,等到将来太子登基后,余容又怎可能比现在的太子可给焦玉的东西更多?
而在看到李睿祥突然兴奋起来时,旁边的月娘也知道他在兴奋什么,低啐了一声道:“大人,你就别在这里瞎高兴了,人家太子母亲可还在外面等着呢难道大人还想让太子母亲继续等下去?”
“对,对,不该让太子母亲继续等下去。月娘,快,快给本官换官服。”
随着李睿祥换好官服出来,虽然没等多久,余锦却已在花厅中抱怨起来道:“这个小祥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锦姐,你怎么又叫小弟小祥子了,小弟现在可是堂堂的知州大人呢”
听到余锦抱怨,一边走入花厅,李睿祥脸上就露出了欢快笑容。
但余锦却依旧是一脸不屑道:“屁知州大人,在锦姐眼中,你就是当年那小祥子。”
李睿祥虽然来到盂州的时间不长,但当年却也可说是与焦玉、余容等人一起长大,不过比起焦玉经常和余容腻在一起的关系,当初李睿祥还是与余锦闹得多一些。当然,以岁数论,李睿祥自然是被余锦欺负的对象。而且不是余锦,谁又会将小时候的事情挂在嘴边。;
然后李睿祥坐下,焦玉才羞笑一下道:“李大人,相信你已知道妾身接掌了珍宝阁一事吧”
“玉姐你这就有些太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外人,珍宝阁的事情好说了。”
李睿祥平常虽然并没有余锦那么豪放,但想想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