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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那八十四句的一八摸歌词。
“这个老混蛋,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看都没去看那什么一八摸,焦玉立即将双眼转到了后面被小雨说是很重要的内容中去。
不过,只看了两行,焦玉的双脸立即又红又惊。然后看完全信,焦玉脸上的红晕没有散去,眼中的惊色更是无法掩藏。
因为焦玉一开始想得没错,这确实是一封情信。除了开篇浪荡无比的一八摸外,后面的每两行字中,至少有一段是说如何思念与焦玉的床上感觉的。或许说,这应该不是什么情书,而是**书。
但除此之外,夹杂在那些**内容之外,易嬴说的事却又的确很重要。
除了交代一遍焦玉以后不用担心大明公主外,重要的是希望焦玉能利用余容对她的感情,尽量与余容军中的将领结交。
不是为了让焦玉取代余容,而是为了焦玉在万一时能有个保证。
因为,身处军中就没有永远的太平,虽然有易嬴“照看”,天英门不会再来袭击焦玉和余容,但谁也说不准战争中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为了预防万一,易嬴要求焦玉至少有在余容万一发生变故时镇压部队的能力。
不然余容战死还好办,焦玉立即可让小雨带着远走高飞去投奔易嬴,寻求易嬴的保护。
可余容万一是要死不死,焦玉无法舍弃余容,却又无法代替余容镇压军队,安心等待余容康复,那就是个**烦。
或许一般人很难理解易嬴的“杞人忧天”,但焦玉的父兄都是军人,更有一个早死的二哥,自然清楚军人在战场上有多危险。或许余容只是个普通士兵还不用担那么多心,可作为领军将领,余容一旦无法视事,那恐怕就真会造成全军崩溃的局面。;
即便现在这个问题可能还不严重,毕竟这些盂州军都是本地兵,牵连甚广,轻易不敢乱动。但将来余容与焦玉若是真要出境立国,一旦余容出事,那绝对就是百分之百的炸营。
因为余容都能做的事,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做?
所以,易嬴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焦玉顿时紧张起来。
先将信纸在怀中收好,焦玉才说道:“小雨,你认为少师大人这话怎么样?”
“吾不知道,但吾清楚这很符合事理。”
“至少是为了将来有备无患,夫人都不能只将自身安危置于余大人保护中。好像我天英门弟子虽然也能力敌军队,但却永远无法取代军队去作战一样。余大人的才华只有在手中握有军队时才能施展,万一余大人失去军队,恐怕夫人就再也不能与余大人在一起了。”
没去留意小雨竟也会为余容和自己的事情着想,想到自己和余容身边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大危机,焦玉就有些方寸全乱了。
不知该怎么办,焦玉说道:“小雨,那你说我们将这事同余大人说说怎么样?”
“和余大人说?拿什么来说?拿易少师的信来说吗?恐怕易少师写这么一封混帐信,就是不想夫人将这话对余大人说出来,毕竟这也是对余大人的一种不信任。”
在说到“混帐信”几字时,小雨脸色又是一窘。
因为,易嬴即便在信件中提到了焦玉身体上的几处明显特征,可没有焦玉先前的自曝**,小雨也不愿相信焦玉竟然还与易嬴也有什么私下关系。毕竟不说易嬴以前做过什么,光是易嬴写的这封混帐信就足以让小雨将易嬴打下十八层地狱了。
而自己与易嬴的关系既已被揭开,焦玉也不会在小雨面前掩饰什么,急切说道:“小雨,那你说吾现在该怎么办,吾又没做过这种事。”
“没有谁生下来就做过这种事情的,但幸好,夫人你还有个太子母亲的名头在。”
“太子母亲?这个身份对这种事情有好处吗?”。
“如果夫人能将自己为什么成为太子母亲,以及与余大人的真实感情在军中公开,至少是对一些将领公开。好像少师大人都是在余府反复证明了夫人与余大人的情感一样,这应该会有些效果。毕竟在整件事中,夫人就好像一个受害者一样。”
如果是普通女子,乃至是普通武林高手,根本不敢在这种时候给焦玉出主意。
可由于天英门的主要发展方向原本就是各国朝廷,政治也是她们必须熟悉的功课。所以并没犹豫太久,小雨就说出了自己意见。
不过,听到小雨话语,焦玉却有些不满道:“什么好像?吾本来就是一个受害者。”
“如果没有父亲的绝情,吾怎么会与容哥分开,如果那不是北越国皇帝,吾怎么能给他生下太子。如果不是为了太子能安全进京,吾又怎会便宜了少师大人。还有,如果穆延不是那么绝情,吾又怎能与容哥旧情复燃?说来说去,还是容哥对吾最忠心。”
再次数落过与自己有深切纠葛的几个男人,焦玉也越发意识到余容对自己的重要性。
小雨说道:“太子少师的事情可以暂且不提,但夫人若真想将来能帮助余大人,最好还是让小雨将夫人的事情散播出去。这虽然短期会对夫人的名声有损,但却能在最后帮助到余大人。而且也可给余大人提供为什么要为夫人战斗,为什么要出境立国的原因。”;
“这个,吾的名声无所谓,可这不会影响到军队的作战士气吗?”。
“夫人忘了余大人有多强硬吗?”。
面对焦玉表现出的担心,小雨却满不在乎道:“所以,这事情只要余大人用强力弹压,自然可以镇压下去。而为了消除这事的影响,夫人也必然要去余容军中展现自己的亲民、和睦。等到夫人能用亲情感动那些将领、士兵,自然就可慢慢收拢人心了。”
“毕竟夫人不可能永远躲在余大人帐中不出,借着这件事,也是夫人正式走出余大人营帐的最好机会。”
虽然因为不了解小雨,易嬴并没告诉小雨这件事该怎么做,但凭着在天英门学习政治的经验,小雨也会将整件事围绕着如何帮助余容来解释,而不是围绕如何让焦玉在“万一”时接管余容军权来解释。
为什么说接管?
因为,焦玉或许会因情而方寸大乱,但从焦玉嘴中知道易嬴是个怎样唯利是图的人后,小雨又怎会相信易嬴竟会为了自己情妇如何与别的男人长久相处而大费苦心。
如果易嬴不说得这么情真意切,或许还能得到小雨勉强信任,但易嬴真将自己说的有多无私时,小雨却反而不会相信易嬴了。
但不管易嬴想要干什么,既然大明公主将小雨的指挥权移交给了易嬴,她自然也要为易嬴达成辅助焦玉能在万一时接管余容军权的任务。
“好吧!吾明白了。那小雨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这事,到时也对吾说一声好吗?也让吾有个准备。”
“夫人还要什么准备?真的夫人有准备了,那还显得这事不真实。”
如果小雨不说什么让自己走出余容营帐的话语,焦玉或许还会犹豫一下。但听到小雨说这样可以帮助自己尽早走出余容营帐时,焦玉就很快做出了决定。毕竟焦玉以前不是千金小姐就是知州夫人,可没做过什么躲在营帐里不敢出去的事。
不说这样的生活让焦玉极感乏味,也让她觉到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只能待在营帐中解除余容**需要的工具一样。
当然,焦玉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方便在余容帐中公开露面。
可随着余容与穆延正式开战,特别是育王图濠万一真卷进来,穆延会怎样或许不好说,育王图濠却是肯定会将焦玉身份揭穿的。
所以,与其等到那时再弄得天下大乱,的确不如在战前就先将这事了结了再说。
可小雨如果能像最初一样平淡待之还好,突然看到小雨最后竟有些急切,或者说是兴致勃勃,焦玉又忽然有些不甘心。
猛将话头往下一憋,焦玉说道:“这个,那小雨你再看看将自己主意对少师大人说说怎么样,吾不是说少师大人可能会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但他应该能将这件事对吾的伤害减到最小吧!不然吾能对盂州军解释,又能对北越国臣民解释?对天下人解释?”
“这个”
没想到问题是出在自己太急切上,突然听到焦玉要求,小雨也踌躇起来。
因为,小雨再怎么自信能帮焦玉拿下余容的盂州兵权,可焦玉的太子母亲身份实在是太过瞩目。一旦事情揭开,小雨可没法保证事情只在盂州军中流传。或许有小雨帮助,焦玉能以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