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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图潋回秦州时就带了不少男宠,浚王图浪也早知道她对男女之事很放浪,这事根本就不用多猜。
“不管王爷有没有说过,潋儿肯定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吧!”
王妃姚晶却兴致勃勃道:“但现在让贱妾奇怪的是,易少师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潋儿对他的感觉突然转变了呢!难道易少师不仅在朝政上很有心得,对女人也很有心得吗?”。
“那个老混蛋,要是他敢对不起潋儿,看本王这次前往京城怎么收拾他。”
虽然浚王图浪也承认,在姚晶提醒下,事情就有些往奇怪方向发展的感觉。但相比于以前根本无法掌握易嬴的挫败感,在知道图潋很可能与易嬴的关系有了某种突破后,浚王图浪反而有种乐见其成的想法。
当然,这得去往京城才能证实,留在秦州是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在将图潋的密件交给浚王图浪后,图嘏就准备离开王府。
不过,在图嘏将要走出如同北越国皇宫正阳门的王府大门时,身后就同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呼喊道:“哥!你等,唔唔,哥”
图嘏虽然只是浚王府四世子,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妹妹,但会像这样叫他的哥哥的却只有小妹图稚一人。
突然听到图稚好像被什么堵住嘴巴的含混声音,没等回头,图嘏就脸色大变。
然后往前猛冲两步,再向侧方一转,避开后面可能传来的“突袭”,图嘏这才一脸紧张地回头望去。
这不怪图嘏会小心,因为身为浚王府的情报负责人,图嘏见过太多的异常事情。
这不是图嘏反应过大,而是习惯成自然。
不过,等到图嘏看清身后状况,特别是看清一边朝自己跑来,一边往嘴中拼命塞着各种糖糕的图稚时,顿时就一脸哑然。原来图稚并不是被别人堵住嘴,而是被她自己用新年得到的各种糖糕堵住了嘴。
没想到一切都是图稚好吃惹的祸,图嘏苦笑一下,迎上去道:“稚儿,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说完再吃,或者说是吃完再说吗?”。
“唔说话哪有吃东西重要,唔,唔嗯”
一边在嘴中嘀咕着,图稚还在一个劲往嘴中塞东西。留意看了一眼,图嘏才发现图稚手上竟然有一个小布袋,而图稚手中的各种吃食也全都是从布袋里面拿出的。
布袋的样子还挺鼓,不知里面装了多少东西,又可供图稚吃多久。
从图稚手中的布袋里拿了块点心出来,图嘏发现那是秦州当地的一种小吃酥角,塞入嘴中说道:“稚儿,你这些吃的是从哪来的,还有你叫住哥有什么事?”
“唔这都是师父给的,而且也是师父要稚儿来找哥。”
“师父?”
听到图稚手中的点心竟是她师父给的,图嘏嘴里的酥角就咬不下去了。
这不是说图稚师父给的东西他就不敢吃,而是恍惚间,图嘏又仿佛看到了图稚师父的美背一样。
身为世子,图嘏不是没在王府中,不是没在秦州城中看过美女,例如图嘏的母亲荣妃,以及先前才见过的王妃姚晶都是一等一美女。
可对于只让自己见到一个背部,或者说是美背的图稚师父,图嘏总有种不甘心感。渐渐在看女人时就喜欢往她们背部看,希望再能找到那种让自己动心的冲击感。;
而一直找不到可以替代图稚师父留在自己记忆中美背的女人,图嘏每次在想起图稚师父时,也会想起那腻滑如丝的美背。
不过,作为王府的情报负责人,图嘏也不会让图稚发现自己异样,立即说道:“稚儿,你师父找哥想干什么?”
“师父想知道今日图潋密件中的内容,要你默写给她。”
刚说了一句,图稚又一脸好奇道:“图潋今日又有密件来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易少师的事?”
“你师父知道今日二郡主密件一事?”
“师父没什么不知道的,快,你快将图潋的密件写给我,我好拿去给师父交差。”
图潋虽然是两人二姐,但两人都没有称呼图潋二姐的习惯,图嘏是依照职业习惯称呼图潋为二郡主,图嘏则干脆是因为图潋回申州时年纪还小,根本就不记得图潋,只当她是一个人名来称呼。
对于图稚对易嬴的兴趣,图嘏并不奇怪,因为不是易嬴写出三字经、百家姓,恐怕图稚这辈子能不能启蒙都很困难。
可这事虽然容易理解,图嘏却非常吃惊图稚师父竟然知道今日二郡主有密件从京城来的事。因为这事即便不是只有图嘏知道,却也只有浚王图浪、王妃姚晶和自己属下的那些密探知道。
难道图稚师父是从自己属下密探那里打听到这消息的?
这不仅让图嘏开始感到有些不安,也有些为图稚师父的意图感到不安。
因此,当图稚还在同图嘏摆小孩脾气时,图嘏就一脸严肃道:“稚儿,你清楚你师父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吗?如果哥哥不知道这点,是绝不会将二郡主的密件内容说出来的。”
“哼!真没劲,摆什么谱啊!”
图稚却一脸不满地拼命往嘴中继续塞着点心道;“唔!师父说她是从父王那里知道这事的,唔唔不过师父真正想知道的却是,那些西齐国密探为什么离开秦州城的事。唔西齐国密探是什么东西,那玩意有趣吗?能吃吗?唔唔”
“这是你师父叫你这么说的?”
虽然图稚的嘴巴没停,图嘏却不认为她是在说假话,因为仅是图稚的这个说明就足以让图嘏满脸铁青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图稚却不明白道。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心中惊呼一声,图嘏却不敢对图稚说明里面究竟有什么问题。
因为,图嘏先前在浚王图浪面前虽然说了许多事,但唯一没说的就是那些西齐国密探为什么离开秦州城的事。要想知道这点,图稚的师父只有从图嘏手下的密探嘴中才能挖出来,或者就是当图嘏在密探衙门宣布抓捕任务时,图稚的师父就躲在一旁。
而且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因为,最严重的是图稚师父居然让图稚说图嘏说她是从浚王图浪那里知道的消息。
也就是说,图嘏与浚王图浪的谈话应该也都落入了图稚师父的耳中,图稚师父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不知道图潋密件中的具体内容。
即便知道图稚师父的武艺高强,可图嘏也没想到那“美背主人”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向自己展现她的力量。
迟疑了一下,图嘏说道:“那哥哥可以到你师父面前去将密件内容说出来吗?”。
“不行!你得先写出来给妹妹看看,然后可以跟妹妹一起去交给师父。”图稚很正经地板着小脸说道。;
虽然很少见到图稚给自己摆脸色的样子,图嘏还是说道:“这是你师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师父要你先写出来,妹妹要先看,不给看就抢。”
一边说着,图稚就露出了一副摩拳擦掌样子。
面对图稚的跃跃欲试,图嘏一脸无奈,不过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默写出图潋的密件再说。因为图潋的密件或许现在是密件,但等过一段时间,也就不成为密件了。
至于说其中也有很多关于太子少师的事,图嘏并不准备将内容单独抽出来,因为不说这种事是否能瞒过图稚师父,图嘏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事,至少都是一些与己无关的事。
“哥知道了,我们去哪里写。”
“回家写吧!母妃现在不在家。”
图嘏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图稚却说出了一个大出图嘏意料的回答,图嘏顿时一脸惊然道:“母妃不在家?母妃不在家能去哪里?”
在图嘏记忆中,除了浚王图浪召见,荣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高脚楼。但现在不仅浚王图浪绝不可能召见荣妃,图嘏更不知道荣妃离开皇宫中的高脚楼又能去哪里。
图稚却是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道:“都说母妃不在家了,我哪知道到底在哪里,想找你就等写完东西再去找。”
推着图嘏往高脚楼的方向走去,图稚可不想对图嘏说自己母妃现在正在师父的身体里。而对于图稚来说,她其实也觉得要说明这件事情很麻烦,所以就直接用行动来催促图嘏了。
即便心中很有些因为荣妃怎么不在家而不安,但在图稚催促下,图嘏却也没再迟疑。
因为他真想要寻找荣妃,也得从高脚楼开始找起。
但一边被图稚推着往前走,图嘏还是回头问道:“稚儿,母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