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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正想请几位一起尝尝”
“冉丞相客气了,那吾便恭敬不如从命,请”;
虽然对图俟也想加入进来有些不满,图潋却并没有对冉鸣及两个男人客气。
毕竟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如果女性不能先做到藐视男性,那是根本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中抬起头来的,何况图潋还是浚王图浪在京城的代言人。
看到几人凑在一起离开,那些原本还想找冉鸣掺和一下的官员立即全都收住了双脚。
因为,冉鸣固然是个人人都可谈上两句的官员,但要说起易嬴与图潋、图俟三人,那却是一个不比一个好对付。
而在易嬴同冉鸣三人开始往外走时,图莲却也在皇宫中上了北越国皇帝图韫的龙辇。
看到图莲上了龙辇,图韫就带着兴奋的目光遗憾说道:“皇姐,你今日是没去看朕的庆新年告天下书,你不知道那些官员和皇亲国戚在听到朕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时脸色有多震惊,那真是说有多震惊就有多震惊,朕这辈子都没看过呢!”
“那是陛下往日太好说话了,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朝议再说,小臣早就认为陛下应该强硬一点。”
略做一下赞叹,图莲却又不满道:“不过。小臣可不耐去看那老匹夫的得意嘴脸,想是他今日又风光了不少吧!”
“风光?皇姐这次却说错了,朕看易少师今日表现,好像他并不愿独占其功呢?”
“他不愿独占其功?难道他又敢在里面设计什么人不成?”
难得看到图莲这种被人所制的模样,北越国皇帝图韫却不会像图莲一样紧张,脸带笑容道:“朕想应该不会了。因为易少师若是再想在这事中布下什么暗局,他又怎会急于将自己撇脱?大概他就是嫌这事太过繁琐,不想再参与了吧!”
“繁琐?这事又岂能用一个繁琐来形容?”
“如果不是不能被大梁国占去先机,小臣才不会让那老匹夫得逞呢!”
与易嬴想像中不同,图莲虽然并没将易嬴为她设计的所有利益告诉图韫,但却已尽量将北越国吞并西齐国的各种变化都说了出来。
虽然知道这有些事急从权,但在听过图莲说明后,即便知道自己可能在里面使不上太多劲,图韫却也不敢不帮图炀将道路铺好。而且严格来说,由图韫来进行这事,同样也等于一件可记入族谱的丰功伟绩。
所以听到图莲抱怨,图韫却相当满足道:“这话到是给皇姐说对了。”
“因为说到实处,别说朕没想到这事还会有那般巨大的变化,恐怕朝中众臣也是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变化,易少师这次也算是将整个朝廷全都玩弄在鼓掌之中了。亏得他现在才将这事说出来,难道他还是想炫耀一下吗?”。
固然图韫只是想调侃一下易嬴的做法,图莲却不可能顺势将更多事情说出来。
因为,不知易嬴真正想法,图莲也一直认为这是易嬴一开始就布好的局,并不清楚易嬴也是偶然才将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
虽然这有些不可思议,但正如易嬴曾在图莲面前说过的一句话一样。世事无绝对,谁又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变化。所以当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目标努力时,我们也只能在允许范围内做出自己的所有努力就对了。
当然,图莲绝不会将乌山营的事情也对北越国皇帝图韫说出来,因为那绝对是只属于图莲自己的秘密。
知道这话题不宜细谈,图莲就说道:“陛下,那你说浚王如果知道这消息,他又会有怎样反应?”;
“他又能有怎样反应?要说他可是自己将自己逼到绝路上的,又不是我们将他逼到绝路上的。不然给他出境立国又怎样,真给他在境外安定下来,他还不是得反过来再攻打北越国。”
易嬴不是图氏血脉,不知道图氏血脉的根性、毅力,更不是真心帮助浚王图浪立国,所以也没去细细分析浚王图浪立国成功后的状况。
但以己及人,图韫却早就看出浚王图浪万一立国成功后又会对北越国采取怎样的态度。只是对北越国皇帝图韫而言、对太子图炀而言,他们现在所能做的事也就是尽量争取时间而已。
争取拖延浚王图浪攻打朝廷的时间,争取给自己留下积累实力的时间。
所以,一等知道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计划还可拖累浚王图浪时,图韫就毫不迟疑同意了。
当然,对于事情将来会怎样变化,图韫和图莲都无意细谈。
因为那不仅很可能再不属于图韫的事情,便是图莲自己,也无法现在就猜出将来的所有变化。他们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状况下将一切都准备好,然后再默默静待事态发展,特别是浚王图浪的发展。
利益越大,风险也就越大。
这不仅对浚王图浪来说是如此,对现在的北越国、对将来的北越国,甚至对图莲的垂帘听政来说也都是如此。
。,
第三百一十七章、太过有恃无恐了()
作为两朝元老,冉鸣所得到的宠爱无以复加。因此除了几座王爷府外,冉鸣的丞相府就是京城中最大的府邸,甚至还在一些郡王府之上。
不过,如果要算上冉丞相后花园,丞相府就很小了。
因为要给后花园腾出位置,丞相府的房间基本都集中在府邸前面,而且面积也比一般官员府邸要小一些,这也是在当初建设时就已经定下的规格。而由于北越国这时代可没有钢筋、水泥那种费时间材料,所有东西全是土木结构,因此建造一座府邸的时间远比现代社会少得多。
进得丞相府,易嬴最大的发现却不是房间小,而是人多,到哪都可以看到忙忙碌碌的下人。
显然为了过好新年,丞相府做了很多准备,却不像自己还会给家中奴仆放假三日。
“冉丞相,你府中的仆人都很勤快啊!”
不知冉鸣打算带几人上哪去,一边寒暄,易嬴也全无妨碍地左顾右盼起来。
当易嬴的官阶品级低时,他在申州城的知州府里也是目不斜视,不敢乱转、乱看,但现在易嬴已成为一品太子少师,要是再表现出战战兢兢模样,那就不像样了。
不仅是在下属家中,在同品级官员家中,也要做个不像主人的主人,这才是官员的真正身份表率。
除了去过一次易嬴在知县衙门的家,冉鸣还没去过易嬴的少师府,点头笑道:“哪里,本官的屋子太小,比不得易少师的少师府。”
“冉丞相这话到是不错,少师府的面积的确大,少师府中的奴仆也嫌少了些。”
图俟不会说针对易嬴的话语,图潋却不客气道:“听说少师大人上次在奴隶营买了不少奴隶,怎么还不够用吗?”。
“这哪够用,本官还等着二郡主的银子呢!”
“行,就知道你贪财,这是易少师的九万两银子,那可是易少师你自己说要吾扣下一万两银子的。”
不等去到地头,甚至在来来往往的丞相府奴仆面前,图潋就开始与易嬴你来我往起来,好像故意要将自己给了易嬴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让人知道一样。
毕竟丞相府不同于其他府邸,只要有些想法的官员,都会想方设法在里面找到打探消息的途径。
何况丞相府历经两朝,将来很可能还会历经三朝,什么人在里面做得久了,自然也会产生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想法。
对于图潋递过来的银票,易嬴却毫不犹豫接到手中,塞入袍袖道:“怎么是银票啊!本官可是说过喜欢白花花的银子的,而且本官对那些钱庄不信任,二郡主是知道的。”
行,只要你敢收就行。
心中蔑视了一句,图潋才展开笑容道:“这没问题,下次吾就给少师大人准备真金白银。”
“那就好。”
点点头,易嬴可不在乎图潋想表示什么。毕竟人人都知道做官千里只为财的话语,只要这不是贪墨,易嬴就拿得心安理得。摆脱了图潋纠缠,易嬴就向冉鸣说道:“冉丞相,你这是想将本官我们带到哪里去,难道是大名鼎鼎的后花园?”
“不能说大名鼎鼎,不过今年的腊梅开得不错,本官能邀请三位贵客新年赏梅也是种荣幸。”
“冉丞相客气了,某虽然出门不多,但也知道丞相府的梅花乃是一绝!今日得在丞相府中赏梅,当浮一大白。”;
图俟虽然不至于做出什么针对易嬴的举动,但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落入下乘。由于话题已转到花花草草上面,几人也是各展其能,一边说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