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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巧莲以前没资格,也没有合适机会进入游河贵妇行列中。毕竟要想成为游河贵妇,贵妇身份才是最重要的。即便秦巧莲早早就做了易嬴的义妹,但她如果不能让其他贵妇承认自己的贵妇身份,依旧进入不了游河贵妇的行列中。
可图汲的队伍不仅汇集了足够的游河贵妇,更是贵公子云集,最是秦巧莲成为游河贵妇的好机会。
只要他们接受了秦巧莲的贵妇身份,秦巧莲自然就可以再进一步成为游河贵妇了。
不过,秦巧莲的事情虽然不用担心,有图汲和秦巧莲的马车在后面跟着,易嬴也不用担心队伍安全。但君莫愁、秋心却好像很关心那些西齐国奴隶,一直都和她们走在一起,这让易嬴却有些费解。
因为,西齐国人如果都这么团结,他们还可能被北越国和大梁国骚扰至今?
还是说,那些西齐国奴隶中有什么让君莫愁特别关注的人,或者说是特别关注的理由。
从奴隶营出来,易嬴就发现奴隶营外的道路上好像有了些小小变化,那就是先前插草标自卖的京城贫民竟然全没了踪影。不可能有人将他们全部买去了,但易嬴也想不通这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
同样觉得君莫愁举动有些奇怪,图汲就望向靠坐在自己身旁的秦巧莲说道:“巧莲姐,君姑娘现在住在少师府吗?她是什么时候前去少师府的,与少师大人又是什么关系。”
“二世子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先吃了姐姐这颗草莓再说。”
虽然易府的马车依旧是马车,但同样的马车到了图汲手中,那就不能再称之为马车。
图汲的马车内虽然没像皇室辇驾那样镶金挂银,但内部装饰却极为考究。不仅马车顶上雕着花棱,为了保暖,甚至车壁和车座、车底上都铺上了厚厚一层熊皮。不用在马车内点什么煞风景的危险火炉,只要往熊皮上一坐、一靠,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由于是第一次与图汲等人在一起,虽然图汲的长马车内还挤进了三男四女,但在简单介绍过后,秦巧莲还是能感到与图汲等人的隔阂。
甚至因为见识上的原因,秦巧莲都不怎么插得入他们的真正谈话中。
现在听到图汲问话,秦巧莲赶忙将车内果盘中的草莓往嘴中一抓,叼在齿间就向图汲脸上送了过去。
因为有秦巧莲在,因为不知易嬴为什么要将秦巧莲放到身边来,马车内的几人都有些拘谨。
但在看到秦巧莲比一般女人更为大胆的**后,不仅马车内众人都是一怔,图汲脸上更是一乐。反正不会损失什么,真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图汲就伸出右手将秦巧莲用力往怀中一抱道:“巧莲姐,你说真的吗?”。
“唔,当然是真的,姐还用骗你吗?唔咕咕”;
在被图汲抱住时,秦巧莲根本就不用图汲再动手,直接就将牙齿上叼着的草莓送入了图汲嘴中。
随着草莓在两人嘴中融化,秦巧莲的舌头不仅立即钻入图汲嘴中吸吮着拼命纠缠起来,丰满的身体更是直接蹭到了图汲大腿上,双手勾紧图汲的脖子就开始在图汲怀中左右蠕动。
“唔巧莲姐你真是太棒了唔,唔唔”
作为京城中首屈一指的贵公子,图汲不是没见过女人,更不是没见过游河贵妇,甚至也不是没见过ji女,但那些女人哪敢在图汲身上这么放浪。不是自持身份,而是必须做出自持身份的样子以求更多好感。
所以突然面对秦巧莲的**劲,图汲再也耐受不住了。
不仅抱着秦巧莲就开始拼命热吻,甚至还拉下了秦巧莲胸口的绯衣,捏住秦巧莲饱满的胸脯就大力揉捏起来。
看到两人动作,马车内的另三对公子和游河贵妇也耐不住了。虽然不至于扯下衣服露出胸口,但也是拥抱着接起吻来。只有坐在图汲另一侧的褒拟却一动不动,带着一丝好奇、更是一丝费解地望着秦巧莲,不知在想着什么。
然后。不是图汲放开秦巧莲,而是秦巧莲恋恋不舍地放开图汲双唇后,图汲才大口喘着粗气,低头望了望被自己捏在手心已经有些变形的秦巧莲硕大丰胸,叹着气说道:“巧莲姐,你真是太棒,太棒了!如此叫某真是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咯咯,二世子你胡扯什么情何以堪啊!要是二世子不嫌姐姐年纪大,姐姐今晚就到二世子房中伺候都行。”
不知秦巧莲原本就是燕雀楼掌柜,早就吃过了无数男人。
第一次遇上秦巧莲这种放荡得肆无忌惮,似乎不需要一丝隐藏的下层女人,图汲都有些消受不起,继续捏弄着秦巧莲丰胸道:“这事情好说,巧莲姐还是先说说君姑娘的事情吧!”
“怎么?二世子只想知道君姑娘的事情吗?但二世子若是愿娶姐姐为平妻,别说君姑娘的事,便是奴家大哥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二世子。”
“嘻!巧莲妹子,你也看上二世子了啊!”
听到秦巧莲婉转央求,车内的游河贵妇俞之渔就娇笑开来。
俞之渔乃是大理寺卿俞通的女儿,原本嫁了一个四品骑将为妻,可同样因为战争原因,丈夫战死,俞之渔就回到娘家,成为了京城中的又一名游河贵妇。不是俞之渔对秦巧莲想做图汲的平妻不满,而是这些世子、公子的平妻位置原本就是众多游河贵妇的眼中所念、心中所想。
不然若是做个妾室,那是谁都会欢迎她们,也不用她们做什么游河贵妇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秦巧莲却也不掩饰,小手直在图汲身上乱摸,娇笑着说道:“难道渔姐姐你就不想做二世子平妻了,只是二世子薄情寡义”
“喂喂,巧莲姐你别这样戏弄人好不好,什么叫薄情寡义啊!”
听了秦巧莲笑言,不仅图汲立即抱怨着亲上了秦巧莲裸露在外的明晃晃胸脯,满车男女也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以此大笑,秦巧莲也被宣布真正进入了游河贵妇行列中。
只有旁边脸上露出浅浅笑意的褒拟,眼中却带着一抹蔑视一闪而过。
为不影响京城形象,奴隶营的实际位置是在京城外的一个树林中。要从奴隶营出到外面大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要走。;
而由于北越国这时环境破坏还不彻底,树林面积不仅大,更好像原始森林般郁郁葱葱,只是没有原始森林那么树木密集、黝黑渗人。
“老爷,树林里有人。”
正当秦巧莲终于在图汲马车内成为了真正的游河贵妇时,丹地突然就来到易嬴马车边说了一句。
车内女人虽然听得一怔,易嬴却满不在乎道:“是乌山营的人吗?”。
“他们身上都没穿军服,穿的全是便服,不过还是隐瞒不了他们就是奴隶营中的乌山军。”丹地很是冷静地说道。
丹地的语气虽然不会让人紧张,但忽然听到乌山营藏在树林中,车内女人还是有些慌乱起来。想起先前年轻掌柜说起的乌山营一事,阮红就说道:“老爷,难道他们是来报复的,还是为了那珠宝箱而来。”
“不管他们为什么而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乌山营,有什么资格与本官谈条件,只是这个走过场的排场稍嫌大了些。”
走过场的排场?听出易嬴语气中的蔑视,众人顿时轻松不少。
因为,易嬴毕竟是个一品大员,哪是什么人都能跟易嬴平起平坐的?固然因为周谨的珠宝箱被抢,奴隶营中的乌山军必须有所表示。但那又怎样?双方身份的巨大鸿沟依旧摆在那里。
难道他们还敢因此杀官造反不成?不说淞郡王图迓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他们也没这个胆子自作主张。
如果他们真敢这样做,也就用不着换下军服了。
换下军服就能骗人?那只是小说中的故事,真正官员绝不会是这样的傻子。只能说双方较量时,没穿军服就可以多一丝周旋余地,最终还是要看王对王的结果。
“吁!”
正当易嬴还在让车内女人安心时,马车突然就在易山的一声长唤中缓缓停下来。
然后童武就在车外说道:“大人,有军人用路障拦住了马车去路。”
终于来了吗?
易嬴在心中嘀咕一句,却又仿佛漫不经心道:“问问他们是哪里的军人。”
“少师大人,末将乌山营都尉萧轼,希望能代廑州粮商周谨向大人讨回一些东西。”
从轿帘望出去,易嬴可以看到前面路上的确被拉起了一道阻拦车马用的栅栏,而栅栏后确实是有一些军人。不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