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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写蟛慷油ü募O螅腥瞬籯eneng在这个时候还特意做这种毫无必要的伪装。”
“……没错,看来咸州军的目标确实不是爵爷,而是我们这些穆家军将士,那大人汝说我们现在该向什么地方突围?”
点点头,虽然不至于说是为了提醒穆新,穆离还是暗示了一下穆新早做决定。
因为咸州军为了堵截穆新军离开或许现在是放松了对两侧和咸州军大营深处的防御,但这可不等于咸州军又会一直放松对其他地方的防御工作。
而在定了定神后,穆新也一脸毅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分别向两侧突围。”
“大人现在还要分兵?”
“分兵又怎么了?这不是还有分而合之,合而分之吗?某到要看看当我们分兵后,咸州军又会不会跟着我们一起分兵。这样分散开来,我们也未必定要往两侧突围了。”
“原来如此!”
没想到在这里又听到了分而合之,合而分之的话语,穆离就一脸佩服的点点头。
毕竟当初若不是穆新的果决,只由穆迁一人的部队执行分而合之,合而分之的计划,说不定穆家军到现在根本就还没突入咸州军大营,穆延也一直未曾能救出。
跟着当穆新的部队开始分散行动时,在大营深处看到这一暮,申诚就大为得意道:“呵!这些穆家军的将领还真狂妄啊!以为一个策略成功一次后就真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使用吗?”
“……那将军是什么意思?”
看到申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阳鼎天脸上也露出了稀罕之色。毕竟从穆家军的动作中,阳鼎天也看出他们又想使用分而合之,合而分之的策略了。
而微微不屑了一下,申诚就昂扬着脑袋说道:“哼!他们不是要分散突围吗?那本将就让他们再无法合围!”
跟着在申诚下令后,原本堵在咸州军大营出口正面的咸州军部队就猛然从正向两边散开的穆家军当中横冲了进去。而这不仅仅因为咸州军部队冲得太猛,更因为咸州军部队的人数远在穆家军之上。
所以大量咸州军不仅立即将刚刚分散开的穆新军分隔成了毫无联系的两个部队,甚至于不等冲到大营深处的申诚和阳鼎天面前,咸州军就又一个掉头分两边将已被分成两部分的穆新军各自包围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阳鼎天也是既震惊,又兴奋。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原本很难吞下的穆家军大部队在分成两个部分后也开始变得脆弱不堪起来。
这或许是穆家军所犯的错误,但无疑也能加快咸州军消灭穆家军的时间。……
第两千九百六十章、居然还给他们逃出去了千余人()
“杀!突出去,冲出去,谁也不准回头!”
自从加入穆家军,或者说自从穆新从军以来,穆新就从没有碰过这种窝心事。不仅在咸州军的新战法面前没辙,甚至于还被穆迁当成了诱饵,如今又被申诚狠狠戏耍了一次。
因为不是穆新要不满,而是穆新根本就没想到申诚居然不按照前面合而分之,分而合之的方法来应对自己的突围,而是突然采取了彻底分割穆家军队伍的做法。 ”“章节更新最快
只是即使如此,穆新也没有太过犹豫,直接就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号召所有部队随自己军一起冲锋。
因为穆新不是不能尝试重新与向咸州军大营东侧突围的另一支部队汇合,但在咸州军已开始分别包围两支部队后,穆新想都zhidao要想与另一支部队汇合恐怕要比自己单独冲出咸州军大营西侧的难度要大得多。
好在另一支部队在看到穆新的动作后应该也会有所察觉,而且对方一侧的咸州军大营围栏又早已经被破开,若是这样他们还冲不出敌营,那也不是穆新的责任了。
然后随着穆新的命令,所有穆家军士兵立即呐喊一声猛向咸州军大营的西侧冲去。
因为咸州军即使已在试图将被分成两支队伍的穆家军分割包围,但毕竟在两侧的正面方向上,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部队数量都要少得多,至少要比现在包围过来的部队少得多。
而看到穆新军的选择,或者说是穆新的果断选择。申诚也不得不叹息一声道:“羡慕,本将真是羡慕,想不羡慕都不行啊!”
“……将军是说那名穆家军将领的决断吗?”
“没错,若是咸州军中多几个这样的将领,或许本将也用不着亲自来指挥这次对穆家军的歼灭战了。”
什么叫底蕴,这就叫底蕴。
虽然咸阳公一脉确实是经营了咸州几百年,甚至于申家的发展时间也不短,但不管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中形成的格局,除了咸阳公一脉外,咸州并没有其他百年世家。
所以没有层出不穷的人才来作为基础。即使咸州的民心确实可用。申诚还是第一次察觉到咸阳国朝廷的真正劣势。
而随着申诚话语,阳鼎天也是犹豫了一下道:“申将军认为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难道朝廷早就在算计咸阳公一脉吗?”
“这不好说,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或者那些有识之士在离开咸州时确实还怀着报答咸阳公一脉的心思。但随着他们的子孙开始陆续接班。由于缺乏与咸阳公一脉的更多羁绊。咸阳公一脉再想得到这些人的支持就难了。”
虽然这种事暂时还不keneng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想想咸阳国为什么缺少独当一面的将领之事,申诚也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这种状况即使不会发生在以后的咸阳国中。但往日受累于咸阳公一脉高不成、低不就的身份,再加上咸阳公一脉从不入京,这也是以往咸阳公一脉留不住人的原因。
而看到申诚竟有如此清晰的认识,虽然这事并不归自己负责,阳鼎天还是略做宽心道:“申将军所言甚是!但某相信有申将军在,往后咸阳国的人才也必定会源源不绝。”
“承阳大人吉言了,那我们还是先看看该如何将这些穆家军拦下来吧!”
“……将军有什么想法吗?”
随着申诚一起将目光重新转向战场,阳鼎天却做不到申诚那么乐观。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穆新军有多厉害,但当穆家军开始不计损失的突围时,咸州军新战法的阻拦效果也会越来越低。
可在微微不屑了一下后,申诚脸上却多了一种嘲弄道:“这不是本将有什么想法,而是穆家军让本将有了什么想法……”
跟着申诚开始将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一边在脸上露出恍然大悟表情,阳鼎天却也更加不想在将来与申诚为敌了。
因为申诚用来拦截穆新军的方法是什么?那正是仿佛已被穆家军用到极至的分而合之,合而分之战法。只是现在不再是穆家军去分割咸州军的部队,而变成咸州军以优势兵力去分割穆家军的部队。
虽然这也意味着战线将要拖长,乃至很难拦住穆新军冲在最前面的先头部队,可只要对穆新军造成足够杀伤,这却未必不是咸州军所能接受的结果。
毕竟歼灭归歼灭,纵然阳鼎天也不敢想像咸州军又真能将穆家军杀得除了已经逃脱的穆延部队外一个人都不剩。
而随着咸州军更像攻击的拦截,乃至说更像拦截的攻击,一边继续带队向前突围,穆新也对身后跟上来的部队越来越少而有些焦躁不已。因为这即使并不意味着穆新和穆家军已经输给了咸州军,但面对咸州军步步蚕食的战法,穆新根本就不keneng有太多好办法。
毕竟这所谓的分而合之,合而分之战法不仅原本就出自穆家军之手,又或者说在穆家军中,这种战法就只是用来突破咸州军拦阻的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而已。可换成是兵力更加雄厚的咸州军,这却成为了一种逐步分割、逐次消灭穆家军的最好战法。
因为在明知已被咸州军所乘的状况下,纵是穆新也不keneng回头去救援那些已被咸州军分割开的部队。
因此不说这是不是有些仓皇而逃的意味,穆新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转向了前方道:“杀!杀杀!快给某杀,给某用力向前杀……”
然后不管是武力作用还是精神作用,当穆新冲破咸州军的最后一道拦阻时,剩下的千余人队伍已经来到了咸州军大营西侧的围栏前。
跟着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已陷入层层重围中的穆家军部队,穆新最终还是痛下决心道:“杀!我们一定要杀出去与爵爷汇合,而且只有爵爷才能让我们重整旗鼓并最终扳倒咸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