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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穆延被困在周口县城中,这也增加了穆家军士兵的不安。
但现在纵然依旧不能成功救出穆延,可穆延既然能平安出现在城墙上,周围甚至都没有一个敌人,这至少就让众人不至于再去担心穆延的安全了。
不然穆家军士兵尽管可在穆延尚自安全的状况下死战,若是穆延不在了,再强悍的穆家军,甚至是穆迁恐怕都必须考虑自己的将领了。
只是穆迁等人虽然是兴奋不已,听到城下士兵喊什么万胜,穆延就难免一脸汗颜。
因为在城内已经没有咸州军的状况下,穆延或许确实可说是已经占领了周口县,但再怎么说这都与万胜不万胜的无关吧!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穆延也不会去多做解释。直接就从穆仪手中接过了专用于打旗号的旗帜挥动起来。
因为在穆迁已经注意到自己的状况下,或许穆延的喊声未必不能被穆迁听到,可这样传达命令不仅会让咸州军也得知穆延的安排及企图,更难免会让底下的穆家军士兵对穆延的命令产生种种疑惑等等。
而随着穆延开始给城下的穆迁打旗号传达命令,被苘带着藏在城头上另一处的咸阳公图时就一脸郁闷道:“混帐,穆延那厮怎会想到利用旗号来传令,苘学政汝说申将军他们就没料到这点吗?早zhidao应该叫他们留人守住城墙。”
“……守什么城墙,真的留人守住城墙,穆延的旗号又怎能传得出去。”
“苘学政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从前面苘的态度中,咸阳公图时就zhidao自己不已用再去担心她会不会帮助穆延和穆家军一事。可随着苘似是而非的话语。咸阳公图时还是有些不明白。
毕竟申诚会将穆延困在周口县中应该就是为了歼灭穆家军吧!可穆延的命令若是仍能通过旗号顺利传出城去,那不也同有穆延指挥差不多了。
苘却带着轻蔑目光摇摇头道:“难道咸阳公真认为申诚他们只凭这一战就可消灭所有穆家军吗?”
“……这个,恐怕不keneng吧!”
虽然不zhidao苘目光中的轻蔑对象是否也包括自己,但在汗颜一下后。咸阳公图时也不得不承认咸州军很难一战就消灭穆家军。因为在咸州军的新战法压制下。纵然没有穆延的命令。恐怕损伤到一定程度,那些穆家军士兵也会选择暂时退却再重整旗鼓攻打周口县。
毕竟事实已经证明,若是没有足够变化。穆家军根本就没有冲入周口县城的机会。
于是点点头,苘的目光再次转向城外战场道:“没错,所以在穆家军怎么都会退却的状况下,只要持续将穆延困在城中,穆家军就不keneng真正对穆延不管不顾。而在穆延能与城外部队联系后,他们甚至连自行退却的资格都没有了。至于说穆家军是否会出外寻求援兵,申诚又会不会连着那些援兵一起吞掉,这就要看穆延是什么想法以及申诚的胃口大小了。”
“……援兵?是指尚任军吗?莫非……”
听到苘说什么援军,咸阳公图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商戌城的尚任。只是不说尚任已经与咸州军暗中勾结,在没有找到破解咸州军新战法的方法之前,穆延又凭什么认为尚任就能救出自己,那岂不是说尚任军比穆家军还要强。
所以若是联系不上穆延,穆迁等人或许会在全无头绪的状况下向尚任求援,但穆延现在既已联系上了穆家军,求援什么的就有些两可了。
苘也点点头道:“没错,想让穆延现在就求取援兵并不容易,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这还要看穆延与申诚的斗法来决定。”
“斗法?难道穆家军现在还能反击?”
不是不相信苘,而是不认为穆延真的还有反抗能力,咸阳公图时脸上就露出了疑惑之色。
因为穆延即使为了颜面计不keneng立即向外请求援兵,再说时间上也来不及,若是穆延真有办法抵抗咸州军的新战法,也不会被困在周口县城中了。
而望着还在同城下穆迁打旗号的穆延,苘就摇摇头道:“吾说的不是穆家军现在还能怎样反击,而是申诚又会如何去阻止穆延保住穆家军的企图。毕竟不说穆延还在城中,穆家军就不会轻易撤退,即使穆延要求穆家军暂时撤退来试探咸州军的反应,他们又真撤得出去吗?”
“苘学政所言甚是!”
听到苘都在怀疑穆家军能否逃出去了,咸阳公图时立即一脸大悦。
毕竟苘即使已经表现出了不在乎穆家军死活的态度,但咸阳公图时同样不想看到穆家军有机会逃脱,尤其在咸州军的新战法已经明显占优的状况下。
何况咸州军的新战法若能一战而定,咸阳公图时就真不用担心将来怎么去推翻北越国朝廷了。……
第两千九百四十一章、防守性的突围策略()
与各种正式的军令相比,以旗号来发布的各种命令向来都比较简单。毕竟旗令更多就是用在战场上,或者说用在正在进行的战场中。所以每个将领身边即使都会留有专门注意各种旗令变化的亲兵,但为减少传令时的歧义,旗令内容都是少之又少。
毕竟要想在战争中获得胜利,所有人都清楚战前谋划的重要性。
因此旗令纵然是比击鼓助威和鸣斤收兵更细致的战场命令,但每当需要发布旗令时,往往都是战况最激烈,乃至说最需要变化的时候。 ”“章节更新最快
所以这种变化再细致也不keneng要求某支部队专门去攻打哪支部队,最多就是确定一下撤退或进攻的方向,乃至撤退或进攻的sudu和时间等等。
因为战争无非就是进攻和撤退两个选择,在万变不离其中的状况下,再高明的将领也无法将战场中的旗令细化到事无巨细的程度,也没必要将旗令细化到事无巨细的程度。
当然,这不是做不到,而是没必要去做。
毕竟在混乱的战场中,那些将领亲兵能注意到旗号变化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却又怎敢停留下来去观察各种旗号的细微变化。尤其为避免旗号的先后秩序所造成的理解混乱,旗号内容都是越简单越好。
只是看完穆延由城头上传来的旗号,穆迁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穆延在叫穆迁想办法撤退的同时,居然又叫穆迁当晚再向咸州军和周口县发起进攻。这却让穆迁有些想不明白。
因为穆延的撤退命令或许并不难理解,毕竟在找不到突破咸州军新战法的方法状况下,继续为救援穆延而狂攻周口县也只会给穆家军带来更大的伤害。
只是不说穆家军一旦撤退,已经进入城中的穆延安全又要怎么保证的wenti,难道换成了夜晚,穆延就有办法让穆家军突破咸州军的新战法了吗?
好在穆迁虽然不是不喜欢动脑筋,但更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所以zhidao自己无法突破咸州军的新战法阻拦,既然穆延已经有命令下来,穆迁也就果断按穆延要求开始向下传达撤退,至少是撤出咸州军大营外的命令。
因为这样至少不用穆迁再去为自己的命令负责。只需听从穆延的要求就好。
然后不管明不明白穆迁的命令。由于穆延就站在城头上,甚至于一些有心士兵也认出了穆延旗号中的指令。所以不需穆迁再去多费周折,只要是还没被咸州军缠上乃至堵住的穆家军士兵都开始向后陆续退去。
毕竟以咸州军新战法的表现,穆家军士兵也会有自己的想法。
只是穆延的命令尽管没wenti。在大营中看到穆家军动作。申诚也多少明白了一些穆延在城头上所打旗号的意思。顿时就幸灾乐祸道:“哼!穆延那厮终于想要逃了吗?但这也得他们逃得了才行。”
然后随着申诚一声令下,无数原本散在大营中的咸州军士兵,乃至说挡在周口县前面的咸州军士兵也开始向撤退中的穆家军围了上来。
因为若换成其他部队。要围住穆家军部队或许非得两~三倍兵力才行,可在江湖人暗中出手的状况下,只要能成点、成线、成面的拦住穆家军去路,咸州军却并不需要看重什么厚度所带来的纵深优势。
因此在拦截部队远远少于穆家军的状况下,不等穆家军冲出咸州军大营,整个撤退队伍就被咸州军给牢牢实实堵在了半道上。
而在城头上看到这一幕,不仅穆延的双脸有些发沉,穆仪更是愤怒道:“混帐,咸州军这新战法究竟是怎么回事,凭什么他们只靠少量人就能挡住我们穆家军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