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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在现在并不是问题。
毕竟不仅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敌人,洵王图尧和育王图濠同样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敌人。只是等到稳固兵权、稳固皇位后,是否还需要这样做就很值得商榷了。
因为若从亲政角度出发,谁又能说圣母皇太后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敌人。
接着目送北越国皇上图炀和焦瓒离开,圣母皇太后图莲没有转脸就说道:“……扈嬷嬷,汝认为皇上真有可能凭着这种方式掌握北越国兵权吗?”
“这怎么可能!”
摇摇头,几乎每日都坐在书案旁工作的扈嬷嬷就说道:“这就好像姚大人虽然很轻易就说服了赵黄芪效忠皇上,但周藏却见都不愿见姚兆一样,由于每个人的性情、阅历不同,他们的选择也会截然不同。当然,相信圣母皇太后也必定不会放弃这机会。”
“毕竟皇上每调走一部分军队,圣母皇太后也就可以填补一部分军队。”
“而皇上或许确实可在咸州、贲州掌握一部分军队,但里面的战争消耗却不是皇上说弥补就能弥补的。”
“扈嬷嬷所言甚是。”
听到扈嬷嬷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正像赵黄芪等人猜测的一样,本身圣母皇太后图莲会将他们调入贲州就是为了借图晟军的手除掉他们,然后再拿自己的人手去填补相应地方的空缺。
不然若是没有一个缺口,圣母皇太后图莲真想通过各种调配兵马来掌握兵权也很难。
但现在北越国皇上图炀想要利用各种敌友关系往咸州、贲州增兵却显然给了圣母皇太后各种调兵的机会,毕竟要在战场上保住一个或许很容易露出破绽,可要在战场上杀死一个人,那却再简单不过了。
而只要没有将领,剩下的士兵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再多也不能代表什么。
所以圣母皇太后图莲一开始或许是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可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要将动静闹大,那就不是圣母皇太后的责任了。
毕竟箜郡王府和咸阳公府的敌人或许很有限,但那些敌人的朋友,乃至朋友的朋友却是无限的。
至于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些太过残忍,乃至导致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的部队趁机壮大的问题,不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话,圣母皇太后现在要争夺的可是皇位,不死上几个人又怎么可能。
而且死的人越多,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罪责也就越大,最后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导致再没有人愿意听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调遣。(。。)
第两千六百四十章 、事情肯定与包校尉有关()
作为朝廷钦差,姚兆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贲州遇到太多阻碍,而赵黄芪的表现也帮助姚兆证明了这点。
毕竟身为北越国将领,除非本有反心,赵黄芪等人根本不可能拒绝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招揽。因为若是拒绝北越国皇上图炀招揽,他们直接放弃身上的军职就行了,何必还要纠缠着自己和朝廷不放。
只是姚兆仍旧没想到,在周藏第一个拒绝与自己见面后,其他被圣母皇太后调来贲州的将领也仿佛约好般全都拒绝了与姚兆立即见面。
这虽然不算什么,但也让姚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这次招揽工作似乎并不那么容易完成。
毕竟人人或许都有七情六欲,但可不是什么七情六欲都能让人拒绝与钦差见面。
所以等了三天,但却一直没见到那些将领有过任何串联举动,姚兆就有些奇怪道:“焦通判,你们确实没见到周藏等人在这期间相互串联吗?”
“回禀大人,下官确实没见他们有过任何串联举动,甚至于当初若不是赵统领从中周旋,那些将领根本就不会团结着一起想找我们焦家军的麻烦。”
“真有这事吗?”
随着姚兆望向自己,赵黄芪就有些汗颜道:“姚大人明鉴,末将事情上对周藏等人也并不是太过了解。只是我们既然都被圣母皇太后调到贲州剿灭图晟军,末将才想要串联他们一起找焦家军麻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包校尉的状况与我们却有些不同。”
虽然过了第一日后。包揩就没有再跟在赵黄芪和姚兆身边,甚至也没有去与其他将领串联,赵黄芪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包揩身上。
而一听赵黄芪话语,焦冷也在旁边说道:“赵统领是说包校尉收到的圣母皇太后懿旨与你们有所不同吗?”
“没错,而且包校尉当时还曾暗示末将若是袭击焦家军失败,乃至说被朝廷抛弃,最后可以选择投靠邯州指挥使商大人。”
“投靠邯州指挥使商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猛听赵黄芪和焦冷话语,姚兆的神情就满脸大变。因为姚兆或许不像焦冷一样看过赵黄芪等人接到的圣母皇太后懿旨,但居然有人敢与朝廷、与北越国皇上图炀争夺赵黄芪等人的投效,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何况若只说邯州军。姚兆或许还不会多说什么。但要提到投靠邯州指挥使商术,当初可也在京城相当引人注目的。
但想想包揩曾经透露的话语,赵黄芪还是略带谨慎道:“末将不敢,但当初包校尉说的也有些含糊……”
跟着赵黄芪将包揩曾对自己说的话一一说出。姚兆就满脸难看道:“混帐。真没想到商术那厮竟然也想背叛朝廷。看来当初意图袭击宛华宫的官员还真是这厮。”
“……意图袭击宛华宫?是商术意图袭击宛华宫吗?”
听到姚兆话语,除了赵黄芪,焦冷、焦全甚至巴勒图的双脸都怪异了一下。
毕竟有焦瓒在。他们即使在贲州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京城的消息。
姚兆点点头说道:“当初消息传出时,商术就是最受怀疑的一人,可是他当初表现得太过镇定,结果……”
说到结果二字时,姚兆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商术的镇定或许对姚兆这样的普通官员有用,对宛华宫的天英门弟子可没有丝毫作用。
只是不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说出来,所以即使知道圣母皇太后包庇商术的原因,姚兆仍旧什么都不说。
可只要姚兆说商术就是当初意图袭击宛华宫的始作俑者,巴勒图等人就用不着去关心什么结果不结果的,直接就说道:“那既然如此,圣母皇太后又为什么要将邯州军的部队队也调入贲州,难道圣母皇太后早知道商术企图?不然邯州军接到的圣母皇太后懿旨怎么与赵统领等人接到的懿旨内容完全不同。”
“这个本官就不知道了,但焦赵统领汝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包校尉,或者说商术那厮在搞鬼?”
不可能说出懿旨内容不同是因为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姚兆也只能将事情往商术和包揩身上推。
毕竟不管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将邯州军也调到贲州来,包揩在贲州做的事也只可能是受商术指使。
“末将不知,……但即使如此,事情也肯定与包校尉有关吧!”
犹豫了一下,赵黄芪就继续说道:“因为包校尉即使这两日并没有去拜访周藏等人,但前面末将去串联周统领等人一起袭击焦家军时,包校尉可一直都在场。”
“说不定就是这样了。那我们就先去说服周藏等人,最后再去找包揩。”
“为什么要最后才去找包揩,反正现在贲州境内的邯州军也不多,我们提前解决了包揩不好吗?”
虽然没想到商术居然也有自立企图,但身为文官,巴勒图却清楚知道只有拿在手中的功劳才是真正的功劳。
姚兆却摇摇头道:“这可不行,如果我们直接拿下包揩,恐怕还会引起周藏等人的反弹,毕竟他们并不知道包揩和商术企图自立一事,而黄统领也说过这事并没有证据。”
“没错,虽然包校尉确实说过末将袭击焦家军失败可以投靠商大人的话,但这种事情他不仅不可能向末将提供证据,甚至都不可能将证据带在身边。”
随着赵黄芪话语,姚兆也点点头道:“赵统领所言甚是,而且比起包揩手中的一千多邯州军,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图晟军及咸阳公的事。”
“……咸阳公啊!咸阳公的事情也是很难想像呢!”
听到姚兆提起咸阳公图时,几人脸上就都有些感慨起来。
毕竟谁能想到,咸阳公图时不仅也有自立之心,甚至于手中还有所谓的先祖帝遗旨。而且重要的是焦家军连图晟军都有些抵挡不住了,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