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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家二公子吗?”
听到图晟话语,咸阳公图时的神情就动了动。
因为在咸阳公图时即使出全力也不可能立即灭掉图晟军的状况下,若是真能确认下丞相府是否有自立想法,那对咸阳公图时来就相当重要了。
因为不丞相府若是有自立企图,咸阳公图时就有了自立理由。即使咸阳公图时不跟着自立,随着丞相府寻求自立,北越国朝廷的动荡也会越来越大,甚至于都有可能不会有人再去关心图晟军的死活。
至于图晟为什么要在这里提起已在赣城任通判一职的冉雄一事,那当然是表明冉雄乃是丞相府最大的破绽。甚至于谁掌握了冉雄,即使丞相府不想自立,恐怕也得跟着自立了。
所以很快,咸阳公图时就道:但大公子又没想过要找冉家二公子一谈吗?”
侄当然想找二公子甚至丞相府一谈,就不知道咸阳公有没有兴趣一起走一趟?或者咸阳公找人代行一趟也可。”
这……”
随着图晟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咸阳公图时原本没有多少表情的双脸就显得更僵硬了。
因为咸阳公图时若真做出这事,那即使他不想承认自己有自立企图,多少也会被图晟确认有自立**了。
当然,图晟并没有逼咸阳公图时立即答复自己,甚至很快就让人安排咸阳公图时下去休息并多考虑一下。毕竟有些事不仅不能急,适当的拖延更能提高成功的几率。
只是在咸阳公图时被带出营帐,乃至留下来的武老邪确认阳鼎天也一起离开后,图晟才仿佛长出了一口道:程夫子,丞相府真的也想自立吗?会不会这就是培州冉家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真的只是自作主张,圣母皇太后又怎会只因一点事就弄个千人冢出来。当然,这事除非冉丞相自己承认,也没人能拿出更多证据。”
虽然以前并没有就丞相府是否有自立企图多做讨论,乃至程优自己也没有多少证据,但本身对于一个智囊来,推断乃至猜测的能力都要比情报收集能力重要得多。
因为真有了证据,那不仅程优,所有人就都有了判断丞相府是否有自立企图的能力,图晟军就没有丝毫优势了。
只是不管是否为了自己的名声,程优或许可以将这事留给图晟和咸阳公图时去讨论,却不想由自己嘴中正式出这事来。
毕竟丞相府意图自立一事对朝廷的影响实在太大,不然朝廷也不可能一直对培州冉家在藤尾山一战中曝露出来的实力置若罔闻。
而虽然是不久前才得知丞相府也有可能企图自立一事,图晟还是带着无尽期盼道:那程夫子汝认为丞相府有可能自立,乃至有可能在后面插手我军与焦家军在贲州的作战吗?”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或者大公子要不要到时与老夫一起走一趟赣城?”
走一趟赣城?程夫子是让某亲自去与冉雄谈谈这事吗?”
虽然图晟已认可要与冉雄谈谈的想法,可真听到程优建议自己亲自前往赣城一事,图晟还是既激动、又担心。
毕竟这不是图晟不相信燕南、燕齐等人的领军能力,毕竟图晟自己都很少插手部队事务,只是真要离开部队,图晟还是有些担心。
但看出图晟眼中的犹豫,程优就笑道:大公子不必担心,或者大公子现在是手中部队太少、太集中才能跟着部队一起南征北战,可真到了战事后期,大公子是肯定无法陪着部队四处征战的,或者大公子没有信心……”
程夫子教训的事,某不该没有这种信心,只是某在接触部队后,从没有这样长时间离开部队过,不过若丞相府真有这意图,那到是值得某这样走一趟,可万一丞相府没这意图呢?”
丞相府若是没这意图,我们也可将其意图逼出来,这就好像我们现在已将同焦家军在阵前互通款曲一事传到京城一样。”
虽然现在还不可能有消息传回来,但想想焦家军居然在战场中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程优就有种不可思议的侥幸感。
因为这对做出使用通用旗号决定的燕南来或许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损失的临时举措,但焦家军的回应还是有些让人吃惊了。如果不是知道焦家军怎么都不可能背叛北越国皇上图炀,程夫子都非得猜焦家军是不是也有自立企图不可。
而听到互通款曲四字时,图晟也想到了同样事情道:是啊!真不知道焦家军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对阵当中会与我们使用同样的旗号,程夫子汝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或许就是焦家军为避免因误会造成更多损伤的一个失误吧!”
失误吗?不管这是不是仅仅只是个失误而已,我们都得好好利用才行。”
点点头,虽然同样想不清楚里面的原因是什么,但图晟也清楚自己实际并不用在乎里面还有什么原因。
毕竟就好像图晟军以焦家军为目的就是为了削弱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声望一样,只要能削弱北越国皇上图炀声望,图晟才不管原因是什么。
最好双方彻底离心,图晟军就。……
第两千六百一十七章、这并不是谣言()
京城是什么地方?不仅是一国皇上的居住地和朝廷施政的重地,更是各种流言的主要集散地。
因为流言即使不可信,但正是通过各种流言,朝廷和皇上才能更好的了解和掌握国家。毕竟流言的真假是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流言却是另一回事。
甚至于流言即使不可信,通过彻查各种流言的传播途径,同样是朝廷和皇上用俩治理国家的重要方法。
所以焦家军与图晟军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的流传范围即使并不广,传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耳中时还是格外恼火。
因为以焦家军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北越国皇上图炀毫不怀疑这肯定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声望而来。
毕竟以前洵王图尧就曾用太慈夫人做了余容皇后一事想要来打击北越国皇上图炀声望,纵然易嬴是让穆勤娶了洵王图尧女儿将事情拖延过去,洵王图尧或者什么人再闹起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因此听完大理寺少卿图扦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脸愤恨道:“混帐,这难道是图晟军的诡计,或者说是洵王府又在故意传播谣言。”
“皇上息怒,据小臣所知,这事好像与洵王府或者说京城各家都没有关系,但消息确实是从咸州传来,应该是图晟军的手笔。”
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想将这事攀援上洵王图尧的行为,图扦并不奇怪。只是不管秉性还是什么。图扦还是替洵王府解释了一句。毕竟图扦也就是刚刚投靠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不重视图扦,但至少仅是现在还没到图扦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说瞎话的程度。
只是听到图扦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是眉头一挑道:“哼?与洵王府无关?若真与洵王府无关?这事又怎么会那么快传播京城?朕看这就是洵王爷在与图晟军串通制造谣言。”
“……但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办?”
知道洵王图尧并未放弃争夺皇位的企图,姚兆却是没有说太多。
毕竟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实力、势力,现在还不好彻底清除洵王图尧,至少这事即使真是洵王图尧和图晟军联手造谣,那也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说惩治就能惩治的事。
毕竟真要惩治谣言,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首先必须证实这是个谣言才行。可北越国皇上图炀真做出这种事情,未必对焦家和焦家军又不是一种伤害了。
而一直以圣王自居。北越国皇上图炀当然知道姚兆在担心。迟疑一下才说道:“要不朕去找圣母皇太后问问这事……”
“……皇上英明!相信圣母皇太后肯定会为皇上抓出这次造谣的始作俑者。而皇上即使不能以此惩治洵王府,至少也能斩断一些洵王府的黑手。”
制造谣言是一回事,传播谣言却是另一回事。所以图扦即使明知这次谣言与洵王府无关,但如果只是一些抓小放大的事情。图扦却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怂恿北越国皇上图炀向洵王府下手。
因为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的财富主要是从哪里来。除了一些贪腐之事。最重要的可就是各种抄家啊!
而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双眼一亮,姚兆也点点头道:“此事可行,因为若有圣母皇太后背书。皇上要以此动一下洵王府的人也未必会有人敢反抗。”
“那就依姚大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