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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一起赶到迟府对迟氏表示支持。
只是没想到,随着事情发展,他们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薄璃儿的崛起而毫无办法。
毕竟谁在这时插嘴,谁在薄璃儿面前插嘴,谁都难保不会被薄璃儿扯下水去。何况他们又不是迟伤的母亲。没有迟氏的先天优势。
而略做不屑一句,迟伤的三姑迟鸿却满不在乎道:“要知道我们迟家都是各种分分合合的,或许在薄小姐嫁入迟家前,帝师府真会通过维护薄小姐来维护帝师府颜面,但区区一个义女,帝师府又会维护薄小姐到什么程度乃至什么时候……”
迟廉也点点头道:“没错,虽然我们暂时是不可能再阻止薄小姐嫁入迟府,但等到其进入迟家大门,自然要听迟家摆布。毕竟我们原本也不是真想阻止薄小姐嫁入迟家,只是……”
商人归商人。正如迟伤当初能把握机会投靠帝师府一样。迟家也精擅把握各种机会。
只是迟家一开始或许是想从薄璃儿与迟伤的婚事中榨取更多好处,乃至说制约薄璃儿及帝师府对迟家的影响,但还是没料到原本一直被迟家小看的薄璃儿竟然也会如此来借机翻身。
而听到迟廉话语,刚回到厅中的迟氏就满脸难看道:“老爷想说只是什么?那贱婢真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往日她根本不会这样啊!”
“大嫂现在还说什么往日。往日大嫂只是在我等面前数落薄小姐。薄小姐想要挟人也无从要挟,但今天却偏偏有那么多下人在场。虽然这些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但光脚不怕穿鞋的。大嫂自然就要受制了。不然换成我等,即使我们出卖大姐,帝师府又不会找到我们头上吗?所以这还是……”
还是什么,迟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也知道今天确实是迟氏操之过急了。
因为薄璃儿今天出门没带婢女或许确实是个错误,但真将事情闹大,结果却是迟氏自己吃了哑巴亏。不然同样知道迟氏羞辱薄璃儿一事,迟鸿等人即使也不是暗中就与迟氏没有一点怨恨了,可却也不会轻易引火烧身。
不像那些下人,原本因为卖身契的关系就没什么自由,现在却难得拿住了主家把柄。即使他们以后不会为难迟氏,为了保命和保障自身利益,他们也会全都投靠薄璃儿。
只是迟氏却还是极为不甘心道:“那我们就看着那贱婢往后在迟家做威做福吗?”
“大嫂怎么忘了妹妹前面刚说的话,虽然在公开场合,大嫂或许确实不得不给薄小姐面子,但没有外人、没有下人在身边,薄小姐又能拿大嫂怎么办?要知道再怎么说,她都只是大嫂的媳妇而已。”
“……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没错!没错,就那种不能下蛋的瘟鸡,妾身能忍她一年最多了,看她能蹦达到几时。”
听到迟鸿话语,迟氏顿时恍然大悟起来。
毕竟与那些迟家男人的想法不同,迟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薄璃儿既然已经与迟伤住在一起好些日子,怎么一直都没有生孕的事。
当然,这不是说迟氏想要迟伤与薄璃儿未婚生孕,而是薄璃儿既然已经与迟伤上。床,又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没生孕,迟氏当然不愿薄璃儿继续将迟伤拖累下去,即使薄璃儿是帝师府义女也不行。
所以薄璃儿现在即使是趁着迟氏说错话占住了先机,但只要薄璃儿一天未能生孕,她就不可能在迟家真正抬起头来。
不过与迟氏关心的事情不同,迟阳就向迟廉说道:“大哥,既然伤儿现在已经不能再不娶薄璃儿,那我们迟家往后又该怎么做,真要随着帝师府与其他人结怨吗?”
“这是没办法的事,即便迟家不愿与人结怨,但只要伤儿娶了薄小姐,那些人照样会将怨恨延续到迟家。”
“……而迟家即使要借着帝师府的东风发展,却也不可能发展到超过帝师府的地步,而帝师府那些敌人却又太过庞大了,庞大得除非易帝师本人,谁都不能独立相抗。”
一边摇头,迟廉就一脸的无可奈何。
因为与那些朝中官员看中的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同,好像迟家这样的商业大族,更加注重的却是家族延续和家族安全。
而帝师府得罪的人太多,帝师府得罪的人太强大,或许有易嬴在,这些敌人还不足为惧,但易嬴假如不在了,那别说迟家,或许没有易嬴的帝师府都未必抵挡得了各种敌人的侵袭。
当然,有人会说天英门会保护帝师府,但天英门保护帝师府不仅不等于保护迟家,纵然天英门可以保护迟家安全,但如果保护不了迟家生意,迟家最终只有不断衰落再衰落。
何况天英门能保护帝师府十年、百年,又能保护帝师府后代几百年吗?但不说图氏皇族,官宦世家的历史都足有几百年,这就是迟家不想卷入其中纷争的主要原因。
毕竟帝师府得罪的人太多,得罪的人太狠,这根本就是迟家不敢沾染的因果。
只是现在迟家已经没有选择,迟廉也无可奈何。(。。)
第两千五百零六章、想摆谱也摆不出谱来()
“什么?璃儿竟这样和娘亲说话,不行,孩儿一定要回去教训她才行。”
“哼!……这又不是什么说话方式的问题。”
不是说恨铁不成钢,而是对迟伤回到家后表现出的义愤填膺态度,迟廉一眼就可看出是假的。
毕竟迟家作为一个商业家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最基本的常识,何况迟伤还是自己的儿子。
只是迟伤真要这样说,迟廉也没有丝毫办法。
毕竟正因为迟伤在迟家压力下一直都善待薄璃儿,迟家才能在处于劣势的状况下设法挽回。不然就凭帝师府的教导,迟廉可不认为薄璃儿又会轻易放过迟氏和迟家。
而被迟廉拆穿自己保护薄璃儿的企图,迟伤也就是讪笑一下道:“爹爹教训的是,但这还是娘亲不该犯这种错误。因为娘亲在迟家人面前或许不用留情面,但在璃儿面前,或者说在京城的达官贵妇面前,那就需要注意一下了。”
身为人子,虽然迟伤知道自己没有指责迟氏的资格,但不仅是在薄璃儿一事上,甚至还在陈州时,迟伤就早知道迟氏不留口德的习性,不然也不会一心想要考科举改变命运,乃至离开迟家等等。
因为这即使不是为了迟家,不是为了迟伤自己,也是为了迟伤将来的孩子。
所以知道迟氏对薄璃儿做过什么事,乃至知道迟氏在迟家纵容下对薄璃儿做的事。迟伤更不想为迟氏留太多面子。
因为迟伤为官的时间即使不长,但也知道迟家在陈州那一套未必在京城也管用。
而好像迟氏在迟家中都能犯这种错误,迟伤更是害怕迟氏在京城其他地方犯同样错误。只是迟氏和整个迟家支脉都已来到京城,迟伤也不可能再将迟氏和迟家人赶回陈州。
所以好在有这次事情。迟氏和迟家人应该都知道收敛一下了。
毕竟迟家或许可在陈州收买官员,也可尝试在京城收买官员,但可绝不可能在京城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看到迟伤态度,迟廉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沉着双脸就说道:“伤儿汝真认为汝娘亲做得不对吗?”
“这不是娘亲做得对不对,而是时候不对。毕竟迟家不仅刚来到京城不久,皇位争夺战也未必真的结束了。不仅娘亲,迟家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没有选择的权力?但汝都说皇位争夺战未必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与薄姑娘纠缠不清。”
没想到迟伤会对自己说什么皇位争夺战,迟廉就有些滞然。可即使不是不知道迟伤的意思。迟廉却同样看到了里面的危险。
迟伤却满不在乎道:“很简单。因为不管谁夺得皇位、谁想坐稳皇位。那都少不了易帝师的帮助。”
“为父当然知道易帝师的能耐,可易帝师万一不在了又怎么办?或者说他们对付不了帝师府,却想通过对付迟家来对付帝师府……”
一口气说完自己担心。迟廉心中也有种松口气感觉。
因为迟廉不是不想早些将自己和迟家的担心告诉迟伤,而是以前一直都是用迟家家规来逼迟伤和薄璃儿退缩,迟廉根本就不想急着和迟伤说这事。毕竟迟家虽然不愿意迟伤娶薄璃儿,至少也要从帝师府得到某些许诺才能让迟伤娶薄璃儿,但可也不想迟伤真的因此得罪帝师府。
毕竟帝师府的敌人真要对付迟家还得放在后面,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