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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穆仪对穆延的了解,他同样不明白穆延又怎会放着图漾急袭盂州城而不管的事。所以穆仪即使不愿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不得不承认育王图濠的猜想确实有可能极其接近现实。
当然,穆仪只愿相信这是一种猜想,最好不要是真的现实。
育王图濠却跟着摇头道:“穆总兵都不知道的事,本王又怎可能知道,但穆大人如果真在津口城方向遇到了麻烦,以本王之见,穆总兵应该做的就不应是如何耗费手中兵力去阻止图漾军的事,而应该尽量给穆大人东山再起多保留一些火种。”
“毕竟穆总兵必须承认,一但出城,穆总兵绝不可能抵挡住图漾军的骑兵攻击。”
“哼!没试过谁又知道行不行。”
猛听育王图濠说什么保留火种的,穆仪就有些心绪烦躁起来。
毕竟与其他将领一样,或许在育王图濠等人眼中,穆延的部队就只是申州军而已,但在穆延和穆仪等人眼中,不管留在盂州城的五千兵马还是被穆延带去津口城的几万兵马,那都必须是穆家军,只能是穆家军。
所以听到育王图濠说这次穆延的损失恐怕很大,甚至要到为穆将军留火种的地步,穆仪就有些难以平静了。
但即使穆仪嘴中还在强硬着,育王图濠还是笑笑说道:“穆总兵所言甚是,但本王给穆总兵的建议是,一旦穆总兵决定出城,最好先不要急着去挑战图漾的骑兵,以免不要的损失等等。”
“而后等到图漾看似占据了盂州城时,穆总兵却可天天前来挑战图漾军,逼天英门弟子将图漾军赶出盂州城迎敌。”
“这样图漾即使貌似占据了盂州城,最后也不可能真正占据盂州城。然后不管穆大人还是图晟军寻来,事情就有可能变成箜郡王刚刚过世后的状况一样,所有军队都只能呆在盂州城外争战,却又是所有人都能随意进出盂州城。”
“什么?还可以这样?”
听到这里,不仅穆仪,甚至旁边的龚毂等人眼中都露出了奇异色彩。
因为若不是育王图濠一开始叮嘱他们不要急于开口,他们前面都要代育王图濠训斥不知礼节的穆仪了。
只是龚毂等人怎么都没想到,原来这才是育王图濠的真正算计。
不是让穆仪守住盂州城,更不是让图漾夺去盂州城,而是让盂州城彻底回复旧观,回复箜郡王刚过世,图漾军与图晟军两强相争的旧观。(。。)
第两千三百二十章、始终将盂州城防务把持在手中()
被穆延托付防守盂州城,穆仪从没想过自己必须面对这样复杂的状况。可即使如此,穆仪却并没有放弃,或者说并不认为自己应该放弃。
所以,不管育王图濠的理由是什么,虽然暂时放弃了找育王图濠要回两千兵马的想法,穆仪却并没有放弃穆延交托给自己的任务,更没有立即带兵出城的意思。
甚至于到了晚间,穆仪还命令守门士兵按时关闭了城门,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不仅让育王图濠感到意外,同样让已经得到消息的盂州城居民感到意外,乃至负责守城的申州兵或者说穆家军也有些想不明白。
可即使如此,穆仪却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想法,解释自己做法的意思,只好像日复一日地在做同一件事一样。
当然,穆仪可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图漾却不可能做到这点。
又由于只剩下最后一日路程,图漾也是命令自己号称两万的骑兵连夜赶路,并且在凌晨时分终于来到了盂州城外面。
只是不急着攻城,等到图漾军斥候说出昨日在盂州城中的所见所闻后,即使斥候并没有办法探出穆仪在育王府中又做了些什么,听到天英门弟子如何斥责穆仪的事,图漾却有些暗自恼火起来。
因为这不是图漾看不看得起穆仪的事,而是图漾根本没想到除开穆延,盂州城中还有天英门弟子的威胁。
但想想以前为什么没发生这样的事。图漾也不感到奇怪了。
毕竟不管原因是什么,以前可从没发生过部队要攻打盂州城的事,自然用不着天英门弟子出来冒头。
只是没看到穆仪带兵出城,图漾也有些捉摸不定这件事该怎么办了。因为图漾即使放弃了在江湖上争霸的念头,但这却不是说他就不知道那些江湖人的厉害。
甚至于,图漾并不是真的就没想过要当一个江湖霸主。
只是不管江上叟夏松还是其他人,似乎都做不到天英门那种年纪轻轻就成为武林高手的状况,所以知道自己即使争做江湖霸主也需要几十年时间积累,甚至比争当皇上还要耗费时间,图漾自然看不上所谓的江湖霸主。只是学一些能在战场上运用的武艺就行了。
但正因为如此。图漾才更意识到天英门插手盂州城战事的不确定性乃至大。麻烦。
因为图漾知道,自己的武艺不仅比不上江上叟夏松,同样比不上山箕子海苏梅,因此也就比不上曾在林西镇压制山箕子海苏梅等人的天英门弟子。
所以天英门弟子真用江湖武艺来压制各方军队不得在盂州城妄自展开战事的事。图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尤其潘鬏现在不在身边。一切都得图漾自己来拿主意。那就得图漾好好思量一下再说了。
而与此同时,虽然图漾没在第一时间攻打盂州城,没有趁夜攻打盂州城。图漾已经来到城外的事还是很快传到了穆仪耳中、传到了育王图濠乃至李睿祥耳中。
跟着不管其他人怎样,穆仪的亲兵就一脸担心道:“大人,汝说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明日真要出城与图漾军交战吗?”
“……哼!出什么城?交什么战?我们只要看守好城门和城墙就行了。”
“看守城门和城墙?大人是说我们要利用盂州城的城墙拒敌吗?可那蒙面女子不是说……”
“据什么敌,谁说我们要据敌了。”
“……呃!那大人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身为亲兵,除非是特意请来的武林高手,谁都知道那得是最了解长官的士兵才能担任。即使以前不了解,当了亲兵后也得迅速加深了解等等。
但穆良左纵然已经当了穆仪五年时间的亲兵,还是不明白穆仪现在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穆仪不仅不是那种模棱两可的人,以前也从没这样模棱两可过。
但不管是不是模棱两可,最终一夜无眠,穆仪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正打算。
跟着等到第二日开城门时间,穆仪才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毅然的站起说道:“走,我们开城门去。”
“诺!”
猛听什么开城门,穆良左等穆仪的亲兵就都惊讶了一下。可在对望几眼后,却也没人会去阻止。毕竟天英门弟子昨日都说了,不准穆仪利用盂州城城墙来抵御图漾军进攻。
所以不管穆仪是打算带队出城防御还是什么,他们都必须紧紧跟在穆仪后面。
只是出了指挥使衙门,看着穆仪一路往图漾军所在的西门前行去,并没有丝毫召集部队的意思,穆良左就微微不解道:“大人,我们不要召集部队出城与图漾军交战吗?”
“召集什么部队?本官昨日都说了,我们不会出城与图漾军交战。”
不会出城?
再次听到类似话语,穆良左就迟疑一下,若有所思道:“不出城?难道大人是想将图漾军就这样放进城中吗?”
“放他们进来又如何?难道他们还想用武力来接管某手中的盂州城防务吗?某到要看看,那些蒙面女子在图漾军意图抢夺盂州城防务时究竟会怎么做。”
“……原来如此,大人的意思是不阻止图漾军,而是与图漾军共占盂州城,而且还要始终将盂州城防务把持在手中吗?”
一边在嘴中念叨,穆良左眼中就露出了惊吓之色。
因为不得不说,穆仪的想法实在是太大胆了些。也就是说,穆仪现在的决定完全就是建立在天英门弟子能够压制图漾军的状况下。不然一旦行差走错,穆仪这五千穆家军可是肯定要生生葬送掉了。
但即使如此,震惊归震惊,穆良左等几个亲兵却都没有开口劝阻穆仪收回成命的意思。
因为穆仪的计划虽然有些疯狂,但不得不说也确实是唯一一个死中求活,乃至说继续把守盂州城防务的最后方法。
不然不管穆仪再怎么挣扎,肯定也无法挣扎过图漾军和天英门弟子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