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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这还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听到棘的话语,不仅易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青苹也有些愤怒得发抖了。
因为不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既然做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女人,即使还没被图炀封为妃子,仅从三从四德的角度出发,青苹都不会允许人羞辱图炀、羞辱太子图炀、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
所以颤抖中,青苹就惊怒道:“混帐,汝怎么能这么做?”
“哼!吾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棘冷笑道:“不说这事汝当初本就有份,即使汝已经与皇上上床,甚至后面也经常有鱼水之欢,但皇上又有封汝为妃子吗?所以不说皇上就是一个薄幸之人,汝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吾。”
“好了好了,既然这事圣母皇太后已经压下来,那青苹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最多就当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好吗?”
“秘密?易帝师汝不认为她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对于自己的事居然被在易嬴面前披露,青苹虽然很恼火却并不担心。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早知此事,以圣母皇太后对易嬴的影响力,易嬴同样不可能将事情泄露出去。但就是对于棘,尤其是对于棘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目的,青苹尤其不愿原谅。
但易嬴还没开口,棘就说道:“哼!惩罚?难道汝认为吾被惩罚没和易帝师上床就不能回宛华宫又不算惩罚吗?还是说,汝真认为自己能得寸进尺?”
没和易嬴上床就不能回宛华宫?
虽然丹地、苏三是早知道内情,乍听这话,易嬴还是和青苹一样惊讶起来。
因为易嬴先前在宛华宫听到棘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对话就感到很奇怪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种内情。
而神情僵硬的望了望又老又丑的易嬴,青苹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毕竟与易嬴相比,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是个年幼的炸子鸡。即使棘的目的不纯,能和图炀上床,占便宜的怎么说都是青苹。
不像棘真的被迫与易嬴上床,那就只能是干吃亏了。
不过,想想棘竟敢利用自己的野心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一事,青苹还是嘴硬道:“哼!谁要汝妄图羞辱皇上,但这既然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的旨意,那就便宜汝了。”
跟着青苹跺跺脚跑回坤宁宫内,艾郢也是笑了笑望向棘说道:“棘,汝怎么还能闹出这事啊!”
“哼!吾为什么又不能闹啊!或者易帝师还真以为,天子就是天子吗?”
突然被棘用双眼盯住,易嬴却没有被吓倒,只是有些难以想像道:“天子当然也是人,也会被戏弄、羞辱和欺骗,不过棘汝当初做事也太随性了吧!”
“……随性又不好吗?那些家伙也就只是生得比一般人好而已,凭什么事事都想占人上风啊!而且别人能教训吾,就凭易帝师与皇后殿下的关系,又凭什么教训吾?”
“本官可不是教训汝,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只是棘汝不是说圣母皇太后惩罚汝要和本宫上床吗?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吾不愿意,而且也没有必须回宛华宫的理由。”
堵住易嬴话语,棘是真心不想同易嬴上床。但刚刚才知道和事,易嬴也不会急着去为难棘了。
毕竟这次事情稀罕就稀罕在棘居然会利用青苹来羞辱当时还是太子的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了。(。。)
第两千二百七十六章、总之就是利益两字在做怪()
从皇宫出来,易嬴并没能立即离开,因为早早就有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等在宫门前。
“易帝师,我家老爷和县主请易帝师过府一叙……”
“……县主?汝是解大人家的管家?”
毕竟昨日才参加过解侗与图玟的婚宴,易嬴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忘记曾在婚宴上忙碌的解府管家。
不过对于解侗、图玟这么快就找上自己的事,易嬴到也不奇怪。因为与姚兆、冉鸣等人都是直奔帝师府,并没料到易嬴会提前进京,也就没有吩咐家中下人看到易嬴就要堵住他不同。本就关心宫中状况,发现易嬴入宫,图玟和解侗自然就要找易嬴去问个究竟。
而听到易嬴认出自己,解府管家就点点头道:“让易帝师挂心了,易帝师您看……”
“好吧!本官就去解大人和县主府中坐上一坐。”
不是为了管家,而是为了图玟和解侗,易嬴也知道自己必须过府与图玟、解侗细说一下。不然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圣母皇太后图莲都没问题了,万一图玟、解侗那边却自己缩下去,那才真是个大。麻烦。
然后由于易嬴这次是被丹地带着来到京城,没有自己马车,几人就随着解府管家一起朝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但来到马车前面,看到那马车的华美样子,易嬴就有些惊讶道:“咦!这马车真是解府的吗?还是淞郡王府的马车?”
“回易帝师,这确实是淞郡王府的马车。因为我家老爷和县主从宫门前回去就被接回了王府,不过小人却是被县主叫来等候易帝师的。”
“原来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被管家这么一说,易嬴也大致明白了。因为不管这是不是图玟顶得住或顶不住压力,恐怕淞郡王府对待这事本身就会有不同意见。但这也不奇怪,毕竟女性为官什么的实在太过奇葩了。
如果北越国皇上图炀不停朝,或许他们还会纵容图玟在朝议时试试看。但北越国皇上图炀都为此停朝了,淞郡王府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
然后来到淞郡王府中,易嬴却不是在第一时间就见到图玟、解侗,而是稍过一会才被赶过来的师爷皮纯忠带到了书房中。
不过与易嬴想像中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因为在淞郡王府的书房中居然只有淞郡王图迓和图玟、解侗夫妻三人。但图玟却是一脸的愤然和不满。很显然,图玟在淞郡王府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待遇。
然后不需淞郡王图迓开口,易嬴就笑眯眯说道:“县主汝在那生什么气啊!是王爷不让汝入朝为官吗?但这事没有关系,皇上已经答应准汝入朝为官了。”
“……啊?准妾身入朝为官?易帝师汝说真的?”
听到易嬴话语。不仅图玟立即睁大了双眼。旁边的解侗和淞郡王图迓同样都有些愕然。
毕竟就凭今日圣母皇太后图莲表现出来的气势。纵使北越国皇上图炀最终有可能低头,但也不可能低头那么快吧!
淞郡王图迓就按捺不住惊讶道:“易帝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汝建议皇上让图玟入朝的?可这不会混乱朝纲吗?”
“王爷不必说的那么吓人。因为不管女人适不适合,能不能够入朝为官,这总之就是利益两字在做怪。只要皇上能从中得到足够利益,便是由着县主入朝为官也是没关系的。”
“这,这这,……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帝师说清楚些好吗?”
虽然茶姑的儿子现在已经预定了一个王位,只是说何时才会正式宣布的问题。可想想这个王位同样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给的,再加上现在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纷争,淞郡王图迓却也不得不担心淞郡王府的立场该怎么选择。
所以,若不是易嬴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决定让图玟入朝为官,淞郡王图迓甚至都想让图玟放弃为官来求得朝廷立即下旨封茶姑的孩子为王了。
不过,不知道淞郡王图迓的心思,易嬴却不觉得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大致将自己先后拜见圣母皇太后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事说了说才说道:“你们看,事情就是这样,圣母皇太后的目的就是想法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可就是这个想法虽然很有建设意义,实际上要实行起来却很难,所以考虑到自身利益,现在皇上已决定暂时由着圣母皇太后去折腾,并且利用县主入朝为官一事来增强对朝廷的控制力。”
“原来如此,这个好,这个好,还是易帝师有办法……”
虽然不好说易嬴是在糊弄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北越国皇上图炀,但双方反正都能接受易嬴的建议,淞郡王图迓也可放心了。
但淞郡王图迓是放心了,图玟却极为不满道:“什么?五品以下官员不能议政,不能议政本县去入朝为官干什么,本县不要不能议政。”
“呵!县主不必着急,本官和皇上说的只是五品以下官员不能提出议题,又不是不能议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