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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听说解大人在易帝师进宫前曾与易帝师见过一面,皇上就想问问解大人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消息。”
“啧!”
猛听李莲英话语,周围官员的目光就都变了变。
因为他们即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易嬴昨日进宫一事,但不说易嬴昨日怎么就进宫了,又或者说易嬴怎么进宫了却只晋见圣母皇太后而没晋见皇上,李莲英这样说,是想表示皇上对易嬴做法的不满吗,不然又怎么至于找解侗过去询问他与易嬴见面的事。
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朝中又将有新的混乱了吗?
毕竟以李莲英的身份,不该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只是一般状况,李莲英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可考虑到不知易嬴昨日究竟是什么时候出宫,乃至究竟有没有出宫,甚或圣母皇太后图莲今日为什么没参与垂帘听政一事,李莲英才想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给群臣透一个消息出来。
因为易嬴若是没问题还不算什么,若是易嬴也有了什么问题,朝廷形势又要不同了!
当然,听出李莲英话中有话,解侗也是心中一警。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不知道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那他就不能轻易将事情提前说出来了。
不然引起朝政动荡是一回事,解侗难免就会失去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信任。
但紧跟着解侗与李莲英离开,洵王图尧就煞有介事的望向冉鸣说道:“冉丞相,汝说皇上和小李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因为易帝师进宫只晋见圣母皇太后没晋见皇上,就要招解大人去问个究竟呢!”
“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日没人看到易帝师出宫,也没人知道易帝师有没有出宫,洵王爷就住在易帝师隔壁,又知道些什么吗?”
“本王只知道易帝师一早离开帝师府的时间,还有易帝师是先去拜访了寓居京城的芳家,然后在逛街时偶遇解大人后就进宫了。至于入宫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本王确实不知道。因为本王只知道帝师府的马车昨日是早早回到了帝师府,但马车内究竟有没有人,那就不好估计了。”
哗然!即使是低声哗然,那也是哗然。
虽然没想到丞相府和洵王图尧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对朝廷、对宫中动静的掌握,仅以两人透露的消息,这都足以让众人骚动起来,并让姚兆不安了。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什么事情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知道,丞相府和洵王府却知道的吗?
然后看着冉鸣和洵王图尧边说边离开,姚兆还是一个转身朝南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因为这事不是不禀报北越国皇上图炀不行,而是不了解一下事情真相,姚兆根本就无法安心……
第两千二百五十五章、了不得的将来()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来到南书房,解侗立即就跪倒在地。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还不知道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也不可能知道这事,但作为一种愧疚,解侗还是想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歉意。
只是看到解侗跪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皱了皱眉。
因为跪礼虽然是臣子在面见君王时的正常礼节,但南书房非但不需要如此拘礼,想到易嬴是在见过解侗后立即进宫面见圣母皇太后,甚至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不知有没有离开之事,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嘀咕不已 。
所以一直没让解侗站起,直到姚兆也赶到南书房为止。
而一来到南书房就看到解侗跪倒在地,北越国皇上图炀却默然无语望着解侗的样子,姚兆心中当即就是一惊。不知两人都谈了些什么,姚兆也不敢跪下与解侗排在一起,只是躬了躬身道:“微臣参见皇上。”
“姚大人也来了,解大人平身吧!”
“微臣多谢皇上恩典。”
虽然由于姚兆来的速度很快,解侗并没有在地上跪多久,但想想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态度,解侗还是微带凛然的站起后什么都没有多说。
没去询问皇上找自己干什么,更没多余去做什么自请罪责之事。
但反正已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找解侗想干什么,姚兆就说道:“皇上找解大人是想问问易帝师昨日与解大人在酒楼中谈了什么事吗?”
“哦!姚大人也知道此事?”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来了兴趣。因为图炀为什么要让李莲英早早放消息出去?一是为表示自己的不满,二是也为让知道内情的人主动向自己禀报。
但姚兆或许也想知道内情,自己却对内情没什么头绪,直接摇头道:“皇上恕罪,微臣并不知道易帝师为何在与解大人谈话后就立即入宫面见圣母皇太后殿下,正想一起过来听听呢!”
“原来姚大人也对这事感兴趣啊!那解大人可有什么事情想对朕和姚大人说说吗?”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松了口气。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先前为什么没有立即让解侗站起来,原因不仅在于图炀不知解侗究竟闹出了什么事才需要易嬴去拜见圣母皇太后,更在于图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这事。
毕竟朝廷中的官员交往不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若是易嬴与解侗见一次面。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要问个究竟。他不是不相信易嬴又是什么。
但现在好了,有姚兆代为询问,北越国皇上图炀自然就能顺水推舟。
但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能打铁趁热般从一开始就逼问解侗,解侗或许还会反应不出来该怎么说。可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姚兆既然都给了解侗思考退路的时间。或许解侗是不敢胡说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但其他事情。解侗也是不妨开口道:“皇上明鉴,微臣虽然不知易帝师后来又拜访了圣母皇太后一事,但昨日微臣在街上偶遇易帝师。易帝师却同微臣展望了一些了不得的将来。”
“……了不得的将来,什么叫了不得的将来。”
“首先这是图玟县主与微臣闹了些小矛盾,然后易帝师劝戒微臣不应该只想着男尊女卑什么的,应该也要尊重图玟县主的意见,然后又开始说……”
跟着解侗也没有隐瞒,顺着与易嬴的交谈内容就说了下了。
因为解侗即使瞒下了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但要说解侗与图玟一开始的矛盾也就是针对此事的矛盾。只是没将矛盾内容说清,解侗自然也就不算说谎欺骗北越国皇上图炀,最多就是有所隐瞒了。
只是等到解侗说起易嬴由男女平等引申到教育,引申到商业建国一类事情时,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也有些动容了。
因为商业建国什么的不仅对一直都只能靠以战养国求发展的北越国非常重要,便是西齐国当初的状况,也很附和商业建国的类型。只是说当时西齐国国内贼兵横行,无法大力发展商业建国,商业建国就被变相发展成了以妓馆产业来营养国家等等。
证据就是,西齐国不仅从妓馆经济中抽取大量税收,西齐城的人民也大都是通过各种妓馆经济衍生出来的需要来构筑自己的生活。
例如易嬴对解侗所举的例子是他与图玟要通过买布来置办婚嫁用的衣服,可对于那些妓户来说,各种衣料、布匹的需要更是数量大得不可想像!所以其他人或许很难理解商业建国的好处,姚兆却只需要代换一个买卖布匹的对象就行了。
尤其易嬴最后说的什么生产力限制了商业建国的发展,姚兆更是在心中大为赞同。
因为对北越国来说,或许最重要的是人口不足的问题,但当时西齐国70%的人口都集中在西齐城,只依靠西齐城一个城市进行供给,最难以维续的就是土地不足,并因为土地不足同样造成了生产力乃至生产资料的不足等等。
因此等到解侗说完,姚兆就大声赞叹道:“神人,易帝师真是神人也,竟能想到如此深刻的社会发展问题。”
“哦!姚大人认为易帝师说的很有道理吗?”
看到姚兆态度,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怪异了一下。
因为没有姚兆的西齐城经历,虽然能够听出易嬴所说的东西好像很有意思,但正如易嬴最后也说了这事暂时无法解决一样,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没有进行深思的准备。
但不管是不是有些过于兴奋,姚兆才说道:“皇上明察,这是微臣想到了当初的西齐国,或者说是西齐城的经历,那正是一个狭义的商业建国缩影!只是当时西齐国和西齐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