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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为回应,图莲的双手也一直没离开易嬴的下身,都不知道抽动着易嬴下身弄出了多少次。
这也就是易嬴这种能坚持几天几夜的天赋异禀才能坚持,换一个男人,早就已经瘫下了。
至于圣母皇太后图莲自己又是怎样?
当然也被易嬴弄得丢了又丢,只是丢归丢,易嬴知道却无法看见。
因此黎明到来,不仅床上一片狼藉,两人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末了圣母皇太后都是略带呻吟的抓捏着易嬴下身道:“哼嗯,老家伙,满意了没……”
“满意,满意,不过老臣更想弄进去。”
“弄什么弄,绝对不给汝弄。”
“……谁说不给,至少在圣母皇太后登基当日,一定要给老臣弄,而且在圣母皇太后登基后,一定要天天给老臣弄。”
“行!……本宫若是真能登基,定然天天给汝弄,呵呵呵呵……”
跟着圣母皇太后图莲在易嬴怀中一阵肆意的抽笑,易嬴却说不上激动不激动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昨夜为什么会留易嬴在宛华宫入寝,这毫无意外是为了让收易嬴的心,让易嬴更加顺从自己!
只是易嬴虽然觉得这根本没必要,因为易嬴确实觉得弄个女皇上出来绝对要比扶助图炀坐稳皇位有乐趣多了,但为安抚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者说为满足自己,易嬴自然也是有便宜不占不白占。
所以大力揉捏着圣母皇太后图莲胸。脯,易嬴就乐呵呵说道:“那老臣就等着做圣母皇太后的入幕之宾,一辈子的入幕之宾了。只是圣母皇太后昨日留老臣入寝,是为了皇上吗?”
“没错,一旦本宫给图玟封官,肯定会再次引起朝廷动荡。而汝又知不知道。在得知汝昨日进宫入见本宫后,皇上就让人盯住了汝,就想看看汝离开宛华宫后会不会去拜见其交代汝为何入宫。所以皇上既然已经这么紧张,本宫当然要让他更紧张才行。”
“原来如此,那圣母皇太后想老臣怎样……”
被圣母皇太后图莲这么一说,易嬴也有些恍然大悟了。
因为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已在怀疑易嬴了吗?不是说怀疑,而是因为前段时间与圣母皇太后的纷争,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想看到易嬴,乃至不想看到任何人与圣母皇太后图莲过从太深。
何况易嬴轻易不进宫,一进宫就找圣母皇太后,这明显就是有事而来啊!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会不想知道易嬴为何找圣母皇太后。
只是这事又能告诉北越国皇上图炀吗?不能,绝对不能啊!
但圣母皇太后图莲如果不将易嬴留在宛华宫侍寝,易嬴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北越国皇上图炀敷衍下去。可现在易嬴留在了宛华宫中,要不要解释,怎样解释都是个麻烦。
只是易嬴并不害怕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因为比起解释,易嬴还是更乐意留宿宛华宫的感觉。
但就是易嬴的感觉是一回事,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想法却是另一回事,易嬴才必须问清楚。
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淡淡说道:“先前皇上已经下旨,令解大人散朝后于南书房晋见,我们且等等看解大人的晋见结果再说。”
“原来如此,皇上是怎么知道解大人可能知道本官进宫的原因的?还有,我们要继续吗……”
听到这里,易嬴也不再担心,或者说担心也没用了。
因为整件事不说最大的破绽是不是解侗,仅以易嬴入宫的原因来说,北越国皇上若不能找易嬴询问,肯定就要找解侗询问啊!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天英门,易嬴却有些不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入宫前见过解侗的事。
而随着易嬴在自己身上摩挲,圣母皇太后图莲就娇哼一声道:“这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皇上自以为是的也给自己在皇宫和京城布下了一些暗探,所以皇上不仅知道汝是在见过解大人和图玟县主后才进宫晋见本宫,甚至还知道汝走访了芳家一事。”
“原来如此,皇上也长大了啊!但圣母皇太后能给老臣乳○吗?我们整晚都用手了呢!”
“哼!要弄汝自己弄,本宫可不会帮汝……”
这是生气吗?
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是不是在生气,反正在圣母皇太后放开自己下身后,易嬴又开始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拼命玩弄起来。
因为本身要让圣母皇太后图莲做女皇上一事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反正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答应在异日登基后将身体交给自己,虽然不知圣母皇太后到时究竟能不能做到这点,至少易嬴现在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客气,也没必要客气了。
毕竟做什么反正都要掉脑袋,在乎那么多又能干什么。……
第两千二百五十四章、朝中又将有什么新的混乱了吗?()
身为新晋官员、新晋四品通政司副使,解侗并没有那么大野心。甚至解侗的为官目的也不是往上爬,更不是做出什么耀眼政绩,而是能在自己官位上坐稳,坐牢实就行了。
因为解侗知道,自己的官位不仅有些来路不正,甚至于换成普通官员,五、六十岁都未必能坐上自己这个四品通政司副使的职位。
所以要想不在官场中栽跟头,解侗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现有职位上坐稳,即使坐上个十几、几十年也在所不惜 。
尤其在昨日接触过易嬴想法后,不说触动什么的,至少解侗非常佩服易嬴,佩服易嬴竟能想到千百年后的社会发展。所以即使不是下定决心,解侗也认为自己应该向易嬴靠拢、向易嬴学习,学习易嬴的各种想法、各种作为等等。
所以第二日来到朝中,解侗依旧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没有露出丝毫越过雷池的态度。
因为解侗即使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要给自己未婚妻图玟封官究竟对不对,又或者圣母皇太后图莲究竟要不要给图玟封官,这事解侗都没有插手的理由,也没有插手的资格。
只是解侗固然没在朝堂上露出任何异样,望了望站在廷下的解侗,甚至用眼角望了望身后不远处仅透出一个人影的黄帷幕帐,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还是有些嘀咕不已。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根本就没想到,不仅易嬴好像昨夜没出宫。今日圣母皇太后图莲竟也好像没来垂帘听政。只有不管事的皇太后图婧一人还坐在幕后垂帘听政,也不知道究竟为的是什么。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事实上并不欢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但圣母皇太后图莲第一次错过垂帘听政竟然就与易嬴有关,这实在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只是在朝议又像往日一样一帆风顺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折腾出什么事情了。
所以压下心中好奇,北越国皇上图炀在退朝后只是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李莲英,这才安然从廷上退下,正式结束了一天的朝议。
跟着接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暗示,李莲英也没再伺候北越国皇上图炀离开,而是直接绕往殿前。并且最终在宫门前截住了已经悄声没息跟在众人身后将要出宫的解侗。
因为一直以来朝中没什么大事。众人自然不会在宫中逗留,而为了减少麻烦,解侗更是会尽量将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但李莲英即使只是个小太监,众人却不敢轻易轻视他。所以发现李莲英赶过来。正准备出宫的官员都纷纷停住了脚步。
然后众目睽睽下。李莲英就走到解侗跟前道:“解大人。皇上召汝到南书房晋见。”
“小臣不敢,有劳小李公公了。”
不是说吃惊,而是心中终于微微放松了一下。解侗就一脸坦然的向李莲英回了个礼。
因为解侗即使没有证据,但约莫也能想出北越国皇上召见自己肯定与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有关。只是解侗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是否真知道这事,又或者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不知道这事,自己又该怎么将这事圆过去等等。
但其他人虽然对北越国皇上图炀召见解侗一事有些惊讶,却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有姚兆在一旁问了一句道:“小李公公,皇上因为什么事情想找解大人。”
姚兆是什么人?那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的大红人。
所以近日朝中无事,姚兆虽然也无需再日日往南书房跑,李莲英却不会在姚兆面前怠慢,也没有必要怠慢道:“回禀姚大人,这是易帝师昨日进宫晋见圣母皇太后,听说解大人在易帝师进宫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