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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弄清知县易嬴竟长得又老又丑时,白岱真还曾暗中庆幸过没像闵江氏一样“失礼”,没想到回头就传来了丧上加丧的消息。
不知丧上加丧这个说法原本就出自易嬴之口,白岱真立即找到了闵江氏房间。
“姐姐,你为什么要让易知县的队伍搭伴前往京城,难道姐姐不知道丧上加丧很不吉利吗?”。
“丧上加丧?哪有这么严重,妹妹是从哪听到的。”闻名不如见面,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仍旧沉浸在对易嬴的失望中,闵江氏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丧上加丧说法,顿时就有些不在意。
没想到闵江氏竟是这种态度,白岱真一脸不满道:“姐姐怎能这样轻松?不是丧上加丧一事已经传遍了队伍,妹妹又怎会来找姐姐。”
“这个,事情没这么严重吧!易知县的队伍中也只是有几个带丧之人而已。”
不知事情怎么会传出去,闵江氏的脸色也有些不自在。
一听这话,白岱真就不满道:“还几个?一个都吓死人了。如果姐姐不好拒绝易知县,那就让妹妹去同他们说吧!反正姐姐现在还有暗疾在身,正好用来推托他们。”
“这个不妥吧!”
听到白岱真拿自己暗疾说事,闵江氏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以前闵言还在时,两人尚有个缓冲余地。现在闵言突然不在了,闵江氏就有种“天塌了”的感觉,不知回去闵家又会有怎样的结局等着自己,却又被白岱真如此咄咄逼人,闵江氏心中就感到有些委屈、有些不值。
不仅为自己感到不值,也为死去的丈夫感到不值。
白岱真却不知闵江氏在想什么,仍是寸步不让道:“为什么不妥?难道姐姐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妹妹知道吗?”。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妹妹可千万不要传出去”清楚不给白岱真说明白,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闵江氏只得一脸无奈道。
“究竟是什么秘密让姐姐非得接受这种丧上加丧安排。”
面对白岱真追问,闵江氏说道:“因为那人是大明公主殿下要的人,剩下的姐姐就不能再说了,你说姐姐能拒绝吗?”。
“大,大明公主要的人?姐姐能确认吗?”。
“这是易知县亲口说的,姐姐不认为易知县有必要为此将大明公主扯出来撒谎。如果妹妹还想问得更清楚,可以去找易知县弄个明白,但姐姐确实不好多说下去了。”
没想到事情竟会牵扯到大明公主身上,白岱真就有些无奈。
别人说出这话可能很难让人相信,但要是敢将大明公主“敬为正室”的易嬴说出这话,白岱真却有些不敢不信。
因为就那一句“随他去吧!”,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
第一百九十九章、既然她们不怕,本官就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怕()
“什么?他们已经准备启程了?难道闵家就真不介意丧上加丧?”
在柘县停留了两、三天,主要是等闵江氏的隐疾完全好转后,易府和闵府的队伍就准备启程了。而在听到这消息后,商术顿时暴怒起来。
依旧是三人窝在一个房间内,商权忠也一脸不解道:“这事情的确很奇怪,有关丧上加丧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闵江氏队伍,而且那些下人也已慌得不得了。但原本好像有些不和的闵江氏与白岱真却好像异常支持易知县一样,生生将事情给压了下来。”
以相貌来说,白岱真稍有些逊色于闵江氏,但以家世而言,白岱真却又稍强于闵江氏,毕竟吏部尚书掌握着官员任免之权。
商术不是没打过白岱真主意,而是闵江氏如果都不屈服,他即便想打白岱真主意也没用。
而且惹急了白岱真父亲,商术也不好收拾。
毕竟白岱真的父亲白原林现在只能靠自己女儿来曲线增加势力,即便闵言意外生死,只要白岱真继续待在闵家,名声未坏,白原林与闵家关系就依旧可以信赖。如果白岱真不争宠,白原林甚至还可得到江家支持。
没想到自己不敢招惹白岱真,易嬴却能得到闵江氏和白岱真联手支持,商术气得脑门都开始冒烟了。
“压下来?她们凭什么压下来?凭什么能压下来,凭什么敢压下来。”
“这个,或许是因为丧上加丧还未对闵江氏队伍造成任何不利影响,所以她们才敢压下来。”
由于鬼神论影响,北越国的官民早已习惯对各种民间俗例的禁忌。虽然这“丧上加丧”更像易嬴恐吓利俅的随口扯出,但仅是丧上加丧四字就会让人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恐怖。
商术脸上一恼,当即黑下脸道:“既然她们不怕,本官就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怕!商源,你去找人弄死两个闵家的人。”
“老爷只要弄死闵家的人吗?要不要也弄死易知县的人。”
不仅古代官场,现代官场要弄死一、两个人都不是问题,只看官员有没有达到可视人命为草芥的程度。
而商游也不认为商术轻言弄死一、两个人有什么不妥,这一是习惯成自然,二是忠心表现。
商权忠跟着说道:“如果我们也弄死易知县的人,恐怕她们就有了逃脱责任办法。所以要让她们知道丧上加丧恐怖,一定都要弄死闵家的人才行,而且死得越惨越好。”
看到商术也在点头,商游赶忙退下道:“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安排。”
在商游离开屋子时,房梁上也飘出一道黑影,悄悄随在商游身后。
易府里的人虽然很多都知道丹地的存在,毕竟是丹地将余容招惹到温泉谷的。但知道是知道,见过丹地的人却很少。好像易嬴一样,如果不是通过春兰,有时也不知道丹地上了什么地方。
虽然“丧上加丧”一话会被传入闵家下人耳中很让人惊讶,但知道这种说法的人本就极少。
清楚是商术弄出的事情,也知道商术为什么要这么做,易嬴却并不担心。
因为仅是一些小小下人的慌乱,哪比得上大明公主面子大。做官就是为了讨好上司,可不是为了满足下属的虚荣心。
在其他人都在准备启程事宜时,易嬴反而闲下来,甚至还能独自躲在屋中看书。;
“大人,丹地有要事禀告。”
突然看到丹地推门进来,易嬴一脸惊讶。因为以丹地的性格,虽然她答应留下来辅佐易嬴,但可从没因为任何事情与易嬴单独相处过,何况是主动来找易嬴。
“丹地你说什么要事?”
“禀大人,商术准备暗害闵家下人。”
随着丹地将商术几人的谈话一一说出,易嬴脸色顿时沉下来。
易嬴不是在现代官场没见过草菅人命之事,而是商术为了恐吓他人,居然想要向闵家下人动手,这实在令易嬴有些意外。皱着眉头思索一下,易嬴脸色突然一狠,压低声音道:“丹地,你有没有把握除掉商术和商权忠、商游三人。”
“除去他们三人?大人,这不妥吧!”
虽然丹地也觉得商术要向闵家下人动手有些不安好心,但与易嬴突然就要自己除去商术三人相比,丹地却觉得这更为不妥,尤其不知道易嬴为什么会有这想法。
易嬴的脸色却相当冷淡道:“不妥?那丹地你认为让他们弄死闵家下人,造成恐慌又妥吗?”。
知道易嬴并不是责备自己,丹地想想说道:“如果大人觉得此事不妥,丹地去帮大人阻止便是,可这怎么也犯不着要除去商术三人吧!”
“为什么不除去他们?”
“还是丹地你想说,我们阻止了商术弄死闵家下人,让他们无从对闵江氏下手,商术就不会对我们产生嫉恨了?”
在丹地听得神情一怔时,易嬴一脸冷峻道:“既然他们总是要嫉恨本县了,趁着他们还没对本县造成更大危害前,本县先将危险铲除在萌芽状况又有何不可?真要等到我们在朝堂之上发生冲突时再动手,那不是更引人注目?”
“何况他们能做出这种草菅人命之事,本县要草菅他们人命又有何不可。”
没想到易嬴会说出这话,丹地眼中微微有些动容道:“大人真要除去他们三人吗?”。
“这还用说?本县可不想留个敌人在日后使绊子。何况他们又不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没关系,来到北越国,易嬴觉得北越国官场与现代官场的最大不同就在于人命不值钱,易嬴也没时间慢慢发展。易嬴为什么要将林氏母子三人留下来?还不是想将那些潜藏敌人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