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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上都拥有足够魄力,这才是小王真正胜利的关键。”
“在任何事情上都拥有足够魄力吗?某知道了,那某现在就去请大儒……”
不说跪,至少是请,身为武将,图漾要拿定主意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看到图漾一下行动起来,虽然有些意外,潘鬏还是赶紧说道:“小王等等,小王不能这样就过去?”
“哦?贤弟认为某还需要准备什么礼物?”
“不是礼物的问题,而是小王若直接跪在胡大人门前,不知小王为什么跪,胡大人冒冒失失出来,却仿佛被小王言语堵住一样,这只会弄巧成拙。”
“这……,真要跪吗?”
“不跪也行,不跪小王以后就只能将所有事情都交给胡大人,因为胡大人或许会因为知道王爷的本意接受小王邀请,但其他官员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可真将所有事情都交给胡大人,小王已经准备好了吗?”
“这……”
图漾为什么一直抗拒跪请大儒的事,原因就是知道胡倥已清楚箜郡王图兕更属意自己,图漾不想那么费劲而已。
但这如果影响到图漾拉拢其他官员,乃至要将拉拢其他官员的事都交给胡倥一人去操办,图漾又有些不甘心了。因为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因为胡倥才要投效自己,或者胡倥又会在背后做些什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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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章、因为小人还年轻()
终于说服图漾去跪请大儒了,不是说松了口气,潘鬏却也对此有不少期待。
因为要想图漾的跪请大儒不至于太冒失,至少是在胡倥面前不至于太过冒失,那就必须有人先去胡倥处打点一下,然后等到图漾到场,也就可在屋中向胡倥解释图漾的真实意图,避免出现弄巧成拙的误会等等。
而要做成这事,又得由谁来上场才行?
或许当包不求还在时,包不求理应是不二人选,但别说包不求已经失踪多日,仅是从对整件事的了解程度考虑,包括该怎么在胡倥面前说话、劝服,除了潘鬏外,谁都不可能取代他这次去拜访胡倥的任务。
而即使不能说这是潘鬏在图漾身边的第一次露面,但作为一个谋士型人才,潘鬏也很看重这次不是出使的出使。
毕竟胡倥可是真正的大儒。
不说能不能得到胡倥指点,只为了自己的将来,潘鬏也希望自己能在胡倥面前表现好一些。
然后来到胡倥住处,由于潘鬏是以图漾的名义拜见,自然也很快被胡倥招到了屋中接见。
见到胡倥,潘鬏也在第一时间好像叩拜一样向胡倥深深作了一揖道:“学生潘鬏拜见胡大人。”
“嗯?你是……”
看到潘鬏第一眼,胡倥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不得不说,即便胡倥当初在京城中也都是见多识广,图姓皇族更是一直以以貌取人自居,胡倥仍是没见过潘鬏这么俊秀乃至这么俊美的男子。
不知图漾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男人,图漾又在这时让潘鬏来找自己干什么,胡倥就有些犯嘀咕。
潘鬏却是不慌不忙道:“回禀胡大人,小人不才,勉强在小王身边做事,特来此代小王敦请胡大人襄助并与大公子相抗等等……”
小王?
虽然早知道图漾的确这样自诩过自己,但不仅潘鬏的相貌。潘鬏的语气也让胡倥有许多不满道:“汝要真在我面前说话,那就莫要再称呼二公子什么小王,何况二公子就让汝这样的人来敦请老夫吗?”
“胡大人言重了,但有志不在年高。如果胡大人对小人有什么不满,小人不才,但请胡大人考较。”
“汝要老夫考较汝?汝不是代二公子来敦请老夫的吗?”
突然听潘鬏说什么要自己考较他,胡倥却也是有些感觉异样起来。
因为不说胡倥有没有小看潘鬏,在胡倥渐渐名声在外后,或许有人会来请教胡倥,但可已经没有什么人敢主动来要求胡倥考较了。
“小人不才。当然是代小王敦请胡大人的,可胡大人若是不相信小人能代小王敦请胡大人,尽管考较一下小人便是,相信小人必不敢让小王丢脸。”
但一边淡然自若的表现自己,潘鬏却也是继续用称呼图漾为小王的方式来向胡倥施压。
“呵!那老夫到是不考较汝都不行了,老夫且问汝……”
被潘鬏这样一说,胡倥也来了兴趣。毕竟自从胡倥不再收学生后,都不知道已有多久没考较过其他人学问了。
当然。换成是胡倥的真正学生,也没有几人敢这样轻易求考较。
只是随着胡倥一个个问题考较下来,胡倥的脸色也越来越惊奇了。
因为潘鬏有关各种学问的回答虽然很少在胡倥所认定的正确范围内。但不得不说也有许多相当不错的见解。也就是说,这很像潘鬏没经过什么正经学习,全是来自一些野路子。可野路子归野路子,只要野路子能生存下去,并找到机会证明自己,那也未必不会成为一种新的学问。
因此前后询问了近一个时辰后,胡倥才颇有些自诩的点头道:“不错,潘鬏你的老师是谁,难道他都是自己做学问吗?”
“回禀胡大人,学生没有老师。或者说。所有学问都是学生自己读书揣摩出来的。”
“……汝说这是汝自己揣摩出来的?这不可能?”
虽然不至于说吹胡子瞪眼,对于潘鬏的话语,胡倥还是惊叫出声。
潘鬏却一脸淡然道:“这没什么不可能的,不然胡大人又认为天下有何人又能教导出小人这样的学生。当然,这不是学生不想拜师,而是学生出身娼伶之家。没资格拜师,幸得小王收留,这才能在左近走动一下,并得幸大人考较。”
“原来如此,可汝能自学成这样,到也真是不错了。汝回去转告二公子,这不是说当初王爷曾属意他继位,他不努力就也能继位了的。”
“学生明白了,但学生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胡大人。好像是……”
没想到胡倥一听自己出身及学问来历就将话题转开了,潘鬏心中就一阵遗憾。因为这即使不能说潘鬏就想将自己的学问当成敲门砖,可如果有可能,潘鬏还是希望能得到胡倥的一定程度认可。
但在不知道自己学问来处时,胡倥或许的确表示出了欣赏之意,可随着潘鬏表现出那都是自己琢磨出的学问,胡倥却很快转移话题,这就让潘鬏对胡倥的治学态度有了许多失望。
因为胡倥的治学若只是在治人上,却又怎能当得上大儒二字。
所以直接说出自己在学问上的一些难题,潘鬏却也没给胡倥拒绝的机会。
而不管是否看出了潘鬏的企图,对于潘鬏的询问,胡倥也没有再藏私。因为胡倥即使并不能真正接受潘鬏这种所谓自学成才的学问,但潘鬏不明白的地方自己却明白,这同样能提振胡倥对学问的信心。
尤其在不满图漾竟让这样一个人来敦请自己的状况下,通过在学问上的炫耀,胡倥也未必没有打压潘鬏信心的想法。
而面对胡倥半是指点、半是指责的教导,潘鬏也是一边为自己的学问汗颜,一边也在心中开始对胡倥有了抗拒之意。
因为在潘鬏说出自己的出身前,胡倥尚且能平等面对潘鬏在学问上的见解,但一等知道潘鬏的学问全来自自学,胡倥就迫不及待开始显摆自己的能耐,这不得不说胡倥不仅在治学上有问题。为人也大有问题。
所以即使有些惊奇图漾为什么没按照约定前来胡倥处跪请大儒,潘鬏慢慢也开始感觉不跪请胡倥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然后在潘鬏故意拖时间,胡倥也是在拼命炫耀的状况下,虽然潘鬏是在日上三竿后就来到了胡倥住处。最后两人却都没提什么午餐的事,直接就在一种特异气氛下交流到了将近傍晚时分。
跟着在胡倥解释完最后一个问题时,潘鬏才一脸叹息道:“胡大人真是高明至斯,看来小人以后真要找机会学习一些正统学问了。”
“哦?难道潘鬏汝以前真没有老师吗?”
“师者父也,小人又怎敢在老师面前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不知大人能不能帮小人保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