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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不像赵傈将荨州军移交给陈松没有太大麻烦,假如龚毂先前已经遭遇不幸,谁来收拾芫州军的败局都很难说。
只就是从芫州军还能重新集结这点,应该也说明龚毂没事才对,但就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又不竖起大麾号令全军。
知道赵傈在找什么,陈松也是吩咐道:“陈林,你快带人到前面去找找龚将军,就说育王爷要见他。”
“属下遵命。”
看到育王图濠并没多说什么,身为陈松的亲兵,陈林也不会再犹豫。
而看到陈林离开,育王图濠才是哼了一声道:“哼!赵侯爷,你让他们将本王的大麾也竖立起来,本王到要看看龚毂那家伙还在磨磨蹭蹭什么,要是他没办法将敌人击退,哼……”
“这个,旗总兵,让你的部队向前压一压阵,免得敌人看到王爷大麾做出什么异样反应。”
“属下明白。”
虽然不管赵傈、陈松为什么敢自作主张,但旗康却清楚自己并没有自作主张的资格,立即就在育王图濠的大麾竖立起来时指挥自己部队压到了前方列阵以待,预防敌人的突袭什么。
而跟着育王图濠的大麾竖起,正在紧张调兵遣将的曹录也是一吓道:“不好,王爷就在后面,将军你说怎么办?”
将军?什么将军?
还有什么将军?当然是龚毂。毕竟在诸岽于结城战死后,没有任命新的偏将,龚毂就是芫州军唯一的将军。
而龚毂的主营虽然在一开始是跟着被沈玄的部队及败兵冲垮,但在曹录的后阵及时顶住敌人攻击后,龚毂却又很快与曹录汇合。并在曹录指挥前方御敌的状况下,龚毂也在调集全面溃散下来的芫州军重新集结。
只是曹录的表现虽然没让龚毂失望,看到后面竖起的育王图濠大麾,龚毂还是脸色变了变道:“曹录,你有没有办法将敌人压回去。”
“压回去?现在还不行,现在敌人气势太盛。”
曹录摇头道:“如果按正常方法,那一定得等到敌人自知无法冲破我们防御后才有机会将他们反压回去。”
可龚毂是什么人?比起指挥战斗,龚毂还是更像个文官。
听出曹录并非完全没办法,龚毂就追问道:“那如果不按照正常方法,又有办法将敌人立即压回去吗?”
“有,直接上强弓,将敌人吓回去。”
“上强弓?往哪上?现在我们的士兵可都是与敌人纠缠在一起。”
听到曹录话语,龚毂的脸色就是一吓。顿时知道曹录为什么要说这不是一个正常方法了。因为以强弓的威猛,虽然的确可将敌人惊退,但这种不计损失的反击也未免太过疯狂了。
曹录却脸色淡然道:“如果要打破敌人野心,我们就必须让敌人看到我军的疯狂才行。只要我们不是集结一地射击,而是将强弓手散开攻击,并告诉他们每人射击间距必须超过十公尺,这样扇面撒下去,由于不会对某支部队造成特定打击,相信对我军造成的影响并不会太大,可这对敌军来说却仿佛遭遇了我军强弓的全面压制一样,足以让敌军的信心崩溃,甚至是为我军带来反守为攻的机会。”
“这,这还真疯狂,但有没有不那么疯狂的办法。”
不说是害怕,至少也是惊讶的望了曹录一眼,龚毂却还想要多听一些意见。
因为按照曹录的方法,如果每个强弓手都是间距十公尺射击,那或许的确不会对自己部队造成太大损伤,但龚毂也知道将来的反弹是肯定的。即使他不是不可以让曹录做替罪羊,但除非万一时,龚毂也不想做这种釜底抽薪之策。
毕竟芫州军现在并没有全线败落,坚持下来还是有扳回一城的机会,只是龚毂自己想在育王图濠面前表现一下才等不及罢了。
而听出龚毂的犹豫,曹录却并没有太奇怪。
因为曹录原本就不着急反攻,只是龚毂因为育王图濠的缘故必须坚持而已。
故而曹录又说道:“那就只有让强弓营放空箭,逼他们退兵。不过这非但不能算我军功劳,更有可能被敌人置之不理。毕竟双方军队还在胶着中,我们放空箭也表明不敢盲目射击,恐怕还会被敌人轻视。而且敌人一旦退兵,我们也不能反压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反压出去,他们先前不也是反压过来了?”
不仅有不理解,更有很多不满,龚毂就怒望了前面不远处的战场一眼。
因为如果不是沈玄趁着龚毂鸣金收兵时反压上来,芫州军根本就不会在仓皇应敌中一败再败。
曹录说道:“正因为他们做过这种事,所以才会特别警惕这种事,一旦我们做出反压举动,他们恐怕就会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乃至他们退兵时我们如果不立即停止强弓射击,也会导致敌人的疯狂反扑,而这样甚至还会破坏当前已经压住的阵型。”
“哼,那就先放空箭,不行就直接射人。……曹录你看好这里,本将亲自下去安排强弓营的事。”
“属下遵命。”
随着龚毂离开,曹录心中就松了口气。因为他不是应付不了龚毂,而是在龚毂面前指挥军队,的确会有许多压力。
而龚毂又为什么要亲自下去传令,甚至大麾都不竖起来。这当然不是因为龚毂胆小,而是龚毂的人是撤下来了,大麾却没撤下来。如果不是后面还有大量育王府军队,甚至曹录都压不住阵营了。
当然,有龚毂出面,命令也得到了迅速传达。
然后随着一阵强弓的“嗡嗡嗡!”声划空而过,那些强弓箭矢虽然并没有落入正在鏖战的两军士兵身上,但扎在远处靠近箜郡王图兕部队阵营的地面上时也是很惊人。
甚至于听到强弓箭矢破空声,正在交战的两军都抬了一下头。认出箭矢射出的方向,不仅芫州军气势一阵大振,甚至箜郡王图兕部队的气势也开始微微有些低落了。
跟着不出所料,一阵“当!当!当!”的鸣金声响起,猛攻一阵压得刚刚有些振作的芫州军又是稍稍退后一会,箜郡王图兕的部队才压着阵脚慢慢收兵回营了。
当然,这不是沈玄要对芫州军网开一面,而是在曹录稳住阵型后,沈玄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一鼓作气的冲破敌营,自然只能容后再论了。
只是看到部队陆续回营,箜郡王图兕的次孙图漾就一脸遗憾道:“真可惜,刚才居然没有冲破芫州军后阵,不然说不定就可换来一次大胜仗了。”
“没有大胜也不要,慢慢的中胜下去,敌人迟早都会被我们吃掉的。二公子,我们还是一起回去见见王爷吧!应该王爷会问问我们先前反击的事。”
“放心,那都是某的主意,不会拖累沈将军的。”
满脸得意的一笑,虽然不能说完全达到了作战主张,但本身就是图漾要求沈玄尾随敌人收兵反攻的。图漾不仅收割这次胜利是收割的理所当然,他也不怕箜郡王图兕会因此不满。
毕竟与自己兄长图晟相比,图漾原本就更热中于上阵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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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当时的功劳有些虚()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当时的功劳有些虚
一路从胄州与侪州边境赶到盂州,纪丹、梁谅的速度并不快。毕竟这不是与箜郡王图兕在一起的大部队行军,即使他们抽空了桤县守军,最后也只是凑够了两万兵马。
两万兵马虽然在其他国家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大部队,但不说申、盂两州已经集结了上百万部队在混战,仅是北越国以战养国的传统,各地方都是尽量在堆积重兵,根本不允许他们肆意张扬。
所以躲躲闪闪好不容易进入盂州,两人一听黄口谷集结大战的消息,立即就带着自己队伍跟了上来。
可没等两人抵达黄口谷,斥候却来禀报道:“禀告将军,前面发现敌人。”
“敌人?什么敌人?难道育王爷已经从黄口谷突围出来了?”
“不是突围,而是我们在接近黄口谷途中,发现黄口谷的王爷部队外还潜藏着一支大约三万人的敌军,看样子好像是荨州军的部队,小人没敢惊动他们就回来了。”
“荨州军?再探,一定要弄清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