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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比起文散官即使获得实职还要打熬经验,现在朝廷可是传出了以战功封爵的消息,当然那些武散官就都坐不住了,个个盼着能得到一个实职再说。
因此随着迟伤在相熟的士子中坐下,立即就有士子说道:“迟兄,你怎么看那些武散官也跑来参加茶会的事?”
“这种事你们拿来问某,某又怎可能回答得出,但正如当时苓小姐说他们可以自己想办法较技一样,或许这是就对他们武艺之外的才学一种考量。毕竟要想成为战功卓著的武将,单凭武艺高低可不行,不然就可按照江湖上的武艺排行来挑选将领了。”
“高见!高见!”
虽然迟伤的声音并不大,但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就坐着三、四名武散官。或许是耳力好的缘故,听到迟伤话语立即大声鼓喝起来。
然后当众人目光都望过去,几名武散官立即在桌上朝迟伤拱手谢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对我等的比试又有何指教吗?”
“晚生不敢,晚生乃陈州迟伤,虽然不敢说全是荒谬之言,但晚生对武艺方面的事了解不多,却也不知该如何让几位大人更好的较技。可晚生认为,不管怎样,几位大人也尽可将这当成一种比拼,看看谁才能想到更合适所有人比试骑射的方法不是更好?到时向薄家和少师府提出来,自然也是一种较量。”
“好,说的好,多谢迟公子指点。”
虽然迟伤并没说出什么实际内容,几名武散官却是格外兴奋起来。
毕竟文官虽然可以不通武艺,武将却一定要拥有文韬武略才能真正施展出自己的才华。所以迟伤给出的思路即使再怎么粗略,这对那些武散官来说也是足够了。不然迟伤真说的太多,他们反而不敢参考,毕竟谁又知道里面有没有陷阱。
只是在几名武散官兴奋离开时,桌上才有一名士子说道:“迟兄真是高啊!这么短短几句就将那些莽夫全给打发掉了。”
“莽夫?可我们现在说的是轻巧,但谁知道往后他们当中又是否出冒出一、两个爵爷。”
嫉妒吗?
迟伤才不管其他人会不会因为此事嫉妒自己,他只是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意愿而已。可听到迟伤这话,不仅同桌士子,甚至附近桌上的文散官和富户都沉凝起来。
因为正如少师府的茶会并没有拒绝武将参与一样,考虑一下以战功封爵的传言,他们还真难说现在更应该重视的是文官还是武将。
但摇摇头,知道这种事拿出来讨论并不合适,一名士子就说道:“迟兄,好像你这两日都没来明月茶肆吧!那迟兄今日到此,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交给薄家和少师府鉴赏的东西了。”
“说不上鉴赏,只是绘了一幅画而已,姚兄可知怎样联系璃儿姑娘前来取画吗?”
“这个简单,让伙计带句话过去就行了,要知道璃儿姑娘可是很好说话的。但既然迟兄带来的既是绘画,又可供小弟们一观吗?”
“这又何妨……”
交代伙计两句后,迟伤却也大大方方将自己的绘画在桌面上展开了。毕竟绘画不同于诗文,剽窃是剽窃不来的,全要看个人功底。
所以现在拿出来,却也能增长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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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狼奔豕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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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章、让少师大人也看上两眼()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让少师大人也看上两眼
这,这是什么啊!这是画吗?这真是画吗?虽然这确实也是画。可不仅比不上街头那些卖画人的画,这东西又能拿去敬献薄家?敬献少师府?
随着迟伤将自己的大作展开,不仅那些擅画的人,甚至那些不擅画的人也都看出问题了。
只是这时候有人会去帮助自己竞争对手吗?没有,绝对没有。
所以满桌只有姚姓士子迟滞了一下说道:“迟兄,这就是你要献给薄家、献给少师府评赏的画作吗?”
“怎样,不错吧!这可是学生最好的作品了。”
将右手在画面上轻轻拂了拂,迟伤不去等其他人评判,却又很快将自己所画的牡丹图给卷了起来。因为不仅姚姓学子,迟伤也知道自己的画作的确上不了大雅之堂。
可上不了大雅之堂归上不了大雅之堂,这却的确是迟伤的最高水准。
只是说迟伤虽然有将画作拿出来给大家观看,但可没说真要将这画作交给薄家和少师府鉴赏,或者说只将画作交给薄家和少师府鉴赏。
毕竟迟伤也知道,只要自己带东西来到明月茶肆,肯定会被人追问他带了什么东西过来,但他不是不能将自己带来的东西给人看,而是不管给不给人看都会有骄矜的嫌疑。故而一为主、一为辅,迟伤才会将这不怎样的画作一起带了过来。
可面对这样的画作,其他士子当然是无从评判,尴尬着扯了两句,伙计却也是将薄璃儿迎到了桌前。
当然,由于身份还没公开,薄璃儿的穿着还是一副下人模样,直接来到桌前侧身一福道:“璃儿见过诸位公子爷。”
“璃儿姑娘不必多礼,要不璃儿姑娘也一起过来坐下吧!”
不知道薄璃儿也是易嬴的义女,只当薄璃儿是个薄府比较关键的丫鬟,一些士子也半是讨好、半是拉拢起薄璃儿来。
可换成一般婢女,能被这些士子如此讨好肯定欢喜不已,但薄璃儿却是轻轻让开士子伸出的右手,直接歉笑道:“公子太客气了,但不知这是哪位公子想向薄家和少师府敬献才学?”
“让璃儿姑娘见笑了,学生乃陈州迟伤,正想要向薄家和少师府敬献才学,但小生有几问,璃儿姑娘能不能代为回答。”
扬了扬手中卷好的画卷,迟伤却没有那些士子的放浪形骸。因为换成是在陈州时,迟伤或许并不会如此拘谨,但早知道此处乃是京城,陈州迟家的力量派不上用场,迟伤自然得规规矩矩的。
而由于这已不是第一次有学子敬献才学,薄璃儿却也是让到了迟伤身前说道:“迟公子有何话想问,旦说无妨。”
“学生就是想问问,苓小姐真会在茶会上挑选夫婿的适合人选吗?”
虽然迟伤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到迟伤话语,不仅桌上士子,附近几桌的士子也都打眼望了过来。
薄璃儿却是一脸自然道:“迟公子见笑了,虽然苓小姐的夫婿不一定会来自明月茶肆的茶会,但茶会上认识的公子自然也有机会,毕竟这本就有个为苓小姐增广见闻、结交相知的作用。不然易少师直接帮苓小姐定亲,也不用这么多麻烦了。”
“璃儿姑娘说增广见闻?难道是苓小姐对往日在少师府宴会上结识的官员、学子都不满意吗?”
虽然薄璃儿的解释很正常,身后却传来一句仿佛略有些不甘心的询问。
跟着迟伤等人望过去虽然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薄璃儿一转眼,却是认出了说话的人乃是来自西齐城的士子方任行和几名同样曾参加过少师府几次宴会的西齐城士子,顿时笑道:“方公子误会了,苓小姐不是说方公子等人和曾参加过少师府宴会的年轻官员不好,可由于易少师已将挑选夫婿的权力全都交给了苓小姐自己。所以左右为难下,又没有什么亲近的对象,苓小姐才想要多看一看再说。”
“当然,不仅苓小姐是如此,小梨小姐更是要多看上几年。故而不知苓小姐是不是不着急挑选夫婿,璃儿却不敢贸然揣测苓小姐心思。毕竟这关系到苓小姐的一生幸福,怎么都不可能轻易决定的。”
哦!哦!小梨小姐更是要多看上几年,这话说的好。
从方任行的口音中,迟伤等人就听出他是来自西齐城了,但即使不想在薄璃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地域歧视,对于薄璃儿的回答,迟伤等人更是异常满意了。
只是跟着这话,已从远处桌上溜到附近的周令就说道:“璃儿姑娘说小梨小姐还要多看几年,难道小梨姑娘也会在茶会上挑选夫婿吗?”
“公子见笑了,但这不应该说是不是在茶会上,而应该说不仅仅是在茶会上。毕竟茶会只是供大家展现才学的场所,最后有资格参加少师府的宴会而已,所以方公子等人既然已经有幸能时常参加少师府宴会了,实在不用计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