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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易嬴手中的折子,郝公公的双脸就立即chou了chou道:“易少师居然敢将大明公主的折子先给冉丞相过目,这也太大胆了吧!但大明公主不是才走十多天吗?怎么现在就有折子回来了。”
“天英门,大明公主是利用天英门的力量前往培州的。”
“老奴明白了,那易少师且同老奴一起进南书房面见皇上吧!”
虽然易嬴没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但听到大明公主是利用天英门的力量前往培州时,郝公公不仅立即明白,更是不敢耽搁了。
因为,大明公主利用天英门力量秘密前往培州或许只是为了掩藏行踪,但大明公主居然也是利用天英门力量将消息立即传回京城,那就说明培州之事非同xiao可,却不是郝公公想挡又挡得了的。
第八百一十章、给脸不要脸()
第八百一十章、给脸不要脸
不只是身为北越国皇上,身为任何一个国家皇上,都绝不会欣赏那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官员。即便那官员再如何能干,再如何帮皇上做了许多事情,帮皇上做了许多想做又不好去做的事情都不例外。
毕竟皇上是什么?
乃是天子之尊,那容一个xiaoxiao大臣胡1uan支使着找自己麻烦。
而易嬴不是不知道这种事不应该,但不应该又怎样?
易嬴真正想要做的乃是帮助大明公主成为nv皇上的事,至于说讨好北越国皇上图韫又能有什么好处?这种事情易嬴不是没想过,而是完全没有必要去想。
所以当郝公公进去南书房通报后召自己进入时,易嬴也没向一般大臣那样开口就是请罪的话语,而是跪在地上就规规矩矩给北越国皇上图韫磕了几个头道:“xiao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少师平身!”
而随着易嬴做出参见自己的举动,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双脸就yīn郁了一下,最后还是一脸不甘愿地唤起了易嬴。
因为,与北越国皇上图韫一开始只是在猜测易嬴是不是故意先告诉自己再告诉冉鸣大明公主已前往培州的消息以给自己添堵不同,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知道大明公主已有奏折抵京却被易嬴先拿去给冉鸣看过才拿给自己看,这样的添堵之事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由于易嬴并没立即向北越国皇上图韫请罪,北越国皇上图韫也不能以这种未经证实的“莫须有”之罪来责难易嬴。
只得依照规矩先让易嬴站起,北越国皇上图韫才yīn沉着双脸说道:“易少师,朕听说大明公主给朕的奏折已被送到少师府了是不是?但易少师怎么不将这奏折先拿给朕看过再说?却要先将大明公主的奏折拿给冉丞相看过?难道易少师是故意让冉丞相jī怒朕吗?”
“xiao臣不敢,xiao臣原以为这样可让皇上省些心思才会先将奏折拿给冉丞相过目,没想到……”
“没想到?你一句没想到就想为自己开脱所有罪责吗?”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韫并没练过多少武艺,或者说即使练过也不会武艺太高。但随着图韫一声怒叱,南书房中的温度却也仿佛降低了几分。
当然,易嬴可不会在这时去请罪来自找罪受,只是将奏折往身前一递道:“xiao臣不敢,大明公主殿下的奏折在此,皇上一看就知xiao臣为什么会先拿给冉丞相过目,并希望能借此让皇上少一些心思了。”
“哼?你真以为一份奏折就能让自己脱罪吗?朕到要看看,大明公主的什么奏折能让你如此大胆。”
“xiao臣不敢,xiao臣这都全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朝政稳固。”
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为什么生气,或者说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为什么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易嬴却也不想再帮冉鸣承担什么天子之怒了。
毕竟有大明公主的奏折在,易嬴还可想办法在冉丞相的事情上周旋一下,不然先将自己栽下去,那易嬴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而看到易嬴一副怎么都不肯屈服的样子,北越国皇上图韫固然极为恼怒,但也只得气恼道:“是吗,郝公公你去将大明公主的奏折拿给朕看看,朕到要看看易少师是怎么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朝政稳固才将大明公主的奏折sī下与人的……”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谕旨,任何话语都开始变得多余。
一边惊异易嬴今日的态度怎么这么强硬,郝公公还是立即将易嬴手中的大明公主奏折收了过去,双手递给了北越国皇上图韫。
而在接过奏折翻看两眼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双脸却顿时就黑了下来。虽然耐心看完了整份奏折,脸上的怒气却一点都没有消散的迹象。
直到看完奏折中的所有内容,北越国皇上图韫才“砰!”一声重重将奏折拍在桌面上怒道:“hún帐,那个老家伙居然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
虽然不知奏折内容,郝公公明显有些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易嬴却非常清楚北越国皇上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易嬴为什么要先将奏折拿给冉鸣看?
为的就是让冉鸣自己表态效忠太子,以此来挽回培州冉家的罪过。
可冉鸣非但没有任何效忠太子图炀的表示,更在被易嬴“胁迫”后还要选择告老还乡,那就是彻底将易嬴的好意丢到一旁,故意做给北越国皇上图韫看了。
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又是什么?
如果易嬴没这么做,没这么说,冉鸣的罪过可能还会xiao一些。
但在事先知道事情状况后,冉鸣却还要选择用告老还乡来抗拒,再加上易嬴先前一直坚持自己没错的态度,自然所有错误都只能归罪到冉鸣头上了。
这不是易嬴要落井下石,而是易嬴只能落井下石,也不认为自己有在这种地方担保冉鸣的必要。
因此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怒气爆出来,易嬴就说道:“皇上息怒,此事……”
“息怒?息什么怒?易少师你都给那老hún帐机会了,他居然还给脸不要脸,你叫朕怎么息怒,怎么息怒……”
即便知道易嬴在这件事上应该全无责任,可正因为易嬴全无责任,所有责任才会全都累积到冉鸣身上。所以震怒下,北越国皇上图韫就伸手用力一扒拉,不仅将大明公主的奏折扒到了地上,书桌上的东西也都被北越国皇上图韫扒翻了。
不仅如此,北越国皇上图韫甚至转身就开始向身后的软榻砸下双拳道:“hún帐,hún帐,那个老hún帐,……亏朕这么信任他,亏朕信任了他一辈子,hún帐,hún帐……”
身为北越国太子少师,易嬴虽然与北越国皇上图韫打过不少jiao道,但可从没见图韫生气过。
因为易嬴绝对不会给北越国皇上图韫生自己气的机会。
可第一次见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生气,易嬴虽然对北越国皇上图韫的怒气早有预料,但却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应付这场面,更不知道这种场面是经常还是少有,又或者是怎样的程度,只得望向一旁也有些吃惊的郝公公。
当然,郝公公不仅吃惊北越国皇上图韫怎会愤怒到失态的程度,更吃惊北越国皇上竟然是在对冉鸣生气。
毕竟没有冉鸣帮助,北越国皇上图韫不仅不可能在当初稳固朝政并得到宗人府认可,更不可能在现在收获太子图炀这个麟儿。
究竟什么事才让北越国皇上图韫对冉鸣失望至此?失态至此?
想到这里,郝公公也望向了易嬴。
可在留意到易嬴目光时,郝公公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忙于动作。
因为郝公公知道,想要让北越国皇上图韫从这种失态状态中回复过来,却也得等他自己泄完再说。
而由于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捡起被北越国皇上图韫从书桌上打落的东西,郝公公也顺手拿起易嬴带来的大明公主奏折翻看起来。因为这即便有些逾越,但不仅能帮助郝公公了解真相,他也相信自己迟早会知道真相的。
不过,等到郝公公看完奏折,甚至是只看了个开头,郝公公的双脸就顿时yīn沉下来。
因为,尽管大明公主这份奏折的重心乃是在如何抢占培州、荨州及侥州军权上,但由于冉鸣的“不理智”,包括易嬴的“坚持”,这份奏折的重点就变成了大明公主为什么要用千人冢来镇压培州冉家的事了。
可千人冢或许对冉家、对冉鸣来说是重要无比,但对北越国皇上图韫而言又算得上什么?
那就是屁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