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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褒拟你真对本宫在少师府做的事感到欢喜吗?那你可不可以再给本宫……”
随着褒拟含羞带媚地在澡桶前转身望向太子图炀,图炀立即jī动起来,扑过去就抱住了褒拟。虽然并没立即将双脸蹭到褒拟xiong部上,一张xiao脸却也是说有多近就有多近地在褒拟xiong前抬起来,鼻息都吹到了褒拟xiong口上。
而对于能míhuo住太子图炀,褒拟也感到格外得意。
由于现在太子的寝宫内就只有褒拟和太子图炀两人,褒拟已经不用再做任何掩饰,右手往太子图炀的肩头一抱,手臂不仅上抬着勾住了太子图炀的脑袋,手掌更是抚mo上了太子图炀的右脸,手指指尖也在图炀的嘴上轻轻滑动道:“太子殿下说哪里话……”
“既然太子殿下将奴家招入宫中,那奴家的一切都属于太子殿下了。别说奴家心中对太子殿下的恩典有多欢喜,只要是太子殿下想做的事情,奴家莫敢不从……”
“唔!……褒拟你说真的吗?但你为什么要mo本宫的,不过这样好舒服。”
身为xiao孩子,太子图炀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快感,但对于褒拟带给自己的感觉仍是一阵急切与躁动。
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想要与太子图炀有更紧密的联系,褒拟的双脸就慢慢低下靠近太子图炀,一脸含情脉脉道:“太子殿下想知道奴家为什么mo太子殿下的,还有为什么这么舒服吗?”
“想,……本宫好想,但褒拟你的脸好近,好美……唔,唔嗯……”
随着褒拟的双脸越来越贴近自己,太子图炀也一阵jī切起来。
而当褒拟最终ěn上太子图炀的双,甚至舌头在第一时间就伸入太子图炀嘴中时,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太子图炀甚至浑身都颤抖起来。
当然,褒拟并不会与太子图炀太过纠缠,在与太子图炀接ěn一会后,褒拟就放开太子图炀的双脸道:“太子殿下,奴家先前与太子殿下做的事叫接ěn,只有男nv之间、爱人之间才可以接ěn,太子殿下觉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本宫愿意与褒拟你zuo爱人,本宫还要与褒拟你接ěn。”
不是说一个xiao男孩碰到了一个年轻nv人的问题,而是一个不知人事的男孩遇到了一个曾在妓馆受到严格训练的妓户后,太子图炀根本就抵挡不了褒拟的youhuo。
而面对太子图炀的索ěn,褒拟却是继续含情脉脉道:“奴家知道了,但太子殿下就不想要更多吗?”
“更多?褒拟你说什么更多?难道是……”
没等太子图炀继续说下去,褒拟就已经动手将自己身上的绯衣给拉了下来。而由于褒拟早就有所准备,绯衣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穿,几乎是瞬间,褒拟一丝不挂的1uo。体就白生生呈现在了太子图炀面前。
而太子图炀即便还是个xiao孩子,但在少师府时就已被褒拟的xiong脯mí得神魂颠倒了,看到这一幕,更是欣喜若狂地直扑入褒拟怀中,双脸就贴上了褒拟xiong脯道:“褒拟,你真美,本宫要你做本宫的皇后……唔……唔唔……”
皇后?
随着太子图炀立即在自己xiong脯上吸shǔn起来,褒拟脸上第一次泛起了真实的得意微笑。因为褒拟知道,只要自己努力下去,肯定会得到太子图炀的百般宠爱,毕竟吸引男人本就是妓户的主要工作和能力。
至于说什么皇后,褒拟却并没有太当真。
因为这即便是每个nv人的期望所在,但褒拟却绝不相信大明公主也会给自己当上图炀的皇后机会。
然后随着太子图炀继续在自己身上大占便宜,褒拟就帮太子图炀脱光了衣服,这才将太子图炀的双脸从自己xiong脯上拉起,亲了一下图炀的双道:“好了,太子殿下别闹了好吗?我们先洗完澡再说。”
“不,本宫不要洗澡,本宫要继续和褒拟你接ěn,还要继续玩nong褒拟你的xiong脯。”
没想到太子图炀自己就能说出“玩nong”二字,随着太子图炀的双手不肯离开自己xiong脯,褒拟又是主动亲了一下太子图炀道:“太子殿下说哪里话,不说洗澡乃是为了让太子殿下更好的玩nong奴家身体,即便太子殿下想在洗澡时玩nong奴家身体,那也一样可以吗?”
“……可以吗?怎样可以?”
“只要洗鸳鸯浴就可以了。”
身为北越国太子,图炀虽然是所有宫nv的美rou。但即使那些宫nv都想得到太子图炀的恩宠,可在彼此监视下,却是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她们即便也有帮太子图炀洗澡的义务,但也只是在澡桶外面服shì。
可褒拟现在只是一个人在伺候太子图炀,根本就不用忌讳什么。
当褒拟第一次带着太子图炀同时浸入澡桶中时,没想到洗澡也可以两个人一起洗,太子图炀很快就彻底mí失在了褒拟的柔情怀抱中。
然后叮嘱过太子图炀别将这事情说出去,乃至保证每天都会同样伺候太子图炀洗澡后,褒拟才伺候着太子图炀心满意足睡下了。
至于说褒拟为什么没陪太子图炀一起睡觉?
一是因为这不合规矩,二是因为太子图炀龙阳未起,即便陪图炀睡觉,褒拟也得不到更多好处,所以还不如先让太子图炀养jīng蓄锐,也免得引人怀疑。
第八百零四章、本官得给他一个一锅端的印象才行()
第八百零四章、本官得给他一个一锅端的印象才行
身为将褒拟送入宫中的始作俑者,易嬴根本不知道褒拟第一天进宫就对太子图炀做了些什么,甚至也没必要去知道这事。
但同样作为始作俑者,知道大明公主假借在少师府闭关,实际上是去了培州,并且这主意还是易嬴所出后,冉鸣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整整一个晚上。
因为,冉鸣怎么都没想到,冉家竟会做出让一名培州通判去处死一名指挥佥事的蠢事。
毕竟真要处死朱赆,他们就不会在军队中想办法吗?
可事情做都已经做出来,大明公主又已经在十多日前就已去往培州。计算时间,大明公主恐怕都将要抵达培州了。想想这事的后果,或者说是想想大明公主可能采用的应对方法,想想自己又该有怎样的应对方法,冉鸣就一阵头痛。
因为,宫中传来的消息是北越国皇上图韫即便还相信冉鸣,但前提却是冉鸣必须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
而大明公主又为什么要隐藏行踪前往培州?
目的也肯定是为在培州拿住冉鸣把柄,然后bī迫冉鸣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
这些事情不是说冉鸣不想干,没考虑过怎么去干,但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不得不去干,冉鸣却也有些不甘心。
毕竟真这样下去,冉鸣就是被效忠太子,被支持太子登基和被为太子稳固朝政。身为两朝丞相,不说冉鸣也有自己的野心,仅是一个让人窝心的“被”字,谁又会甘心任人驱策?
所以终于从书房中出来,看着满脸忐忑的冉雄和一旁面无表情的内院护卫领班邵天,冉鸣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封信件和一个锦囊jiao给邵天道:“邵天,你去培州,赶在大明公主离开培州前将这封信和这个锦囊jiao给冉路、冉籴,叫他们务必依计实行。”
“xiao人明白。”
不用去问为什么,接过冉鸣jiao来的锦囊,邵天就毫不犹豫离开了。
因为,大明公主或许会在邵天前面抵达培州,但别说大明公主很难在邵天赶到培州前轻易离开。真要是大明公主这么简单就离开培州,事情反而更简单。
而后看着邵天的背影消失后,冉雄才赶忙扶住双眼有些红的冉鸣说道:“爹爹,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叫下人给老夫准备早餐,老夫待会还得去参加早朝。”
“早朝?爹爹今日要不就休息一下,由孩儿去给爹爹请假如何?”
看到冉鸣虚弱的样子,冉雄就有些不甘心。不仅不甘心大明公主怎会突然向培州出手,更不甘心大明公主现在向培州出手的意义。
冉鸣却摇摇头道:“这不行,假如老夫现在请假,恐怕皇上都会开始怀疑老夫的忠心了。毕竟别人有资格怀疑太子执掌朝政的能力,老夫却不能,毕竟太子殿下也是因老夫才诞下的。”
因老夫才诞下的?
听到冉鸣话语,冉雄就一阵哑然。因为,若不是冉鸣在丞相府中为北越国皇上图韫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