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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xiao碟话语,焦皎、焦洁立即都不再言语,太子图炀也点点头道:“xiao碟夫人说的没错,本宫迟早都要面对洵王图尧那些家伙的考验,我们现在就去找皇上。”
“太子殿下,我们陪你一起去找皇上。”
看到太子图炀已下定决心,焦皎、焦洁立即都跟了上去。
因为对太子图炀来说,由于原本最大的敌人育王图濠已经前往申州,浚王图1ang暂时也没有与太子图炀冲突的可能,剩下对太子图炀威胁最大的就是洵王图尧。
而由于原本并没有将洵王图尧纳入竞争对手中,太子图炀才对洵王图尧忽然想要与自己争夺皇位有些耿耿于怀。
不过在离开南书房前,太子图炀还是领着几人到南书房旁用于幽禁三位司徒的偏殿外转了一圈。
当然在北越国皇上严令下,整座偏殿都被羽林军士兵们围得严严实实,而在看到太子图炀过来后,原本还在偏殿外逗留的几名官员也立即匆匆离开了。
至于这些官员为什么要在偏殿外逗留?
一是受三位司徒的亲属拜托,留在偏殿外等消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变化,二就是希望能以诚意感动皇上将三位司徒释放。
只是这种诚意不仅还不到bī宫的地步,由于这些官员都不知道皇上已经命不久矣的事,也不会有人将他们真正放在眼中。 看就到~
所以在看到太子图炀过来后,不仅那些官员立即老老实实让到了一旁,不敢轻易对太子图炀说释放三名司徒的事,甚至于他们还很快避开了太子图炀目光,以免太子图炀注意到自己。
毕竟他们都是些不愿参与皇位竞争的官员,也就只有这样,他们才敢大着胆子来这里施恩。
当然,在经过xiao碟的坚定信心后,太子图炀根本没将这些官员放在眼中,望了望仿佛空无一人的偏殿,这才点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找父皇。”
而在太子图炀离开后,不知太子图炀突然停在偏殿外看上两眼又是为了什么,那些还未放弃的官员也赶紧离开了。
只是随着太子图炀从偏殿外消失,偏殿内也第一次传来自言自语声音道:“奇怪,太子殿下怎会到偏殿来看上两眼,难道……”
“难道什么?难道他们现在就想要杀死我等吗?”
听着右司徒图戌郐的话语,原本脾气就相当火爆的左司徒图摩寄就一脸愤怒道:“要杀就杀,我等的忠心日月可表,怎可能因为坚持原则就自杀。即便是饿死,渴死,我等也绝不会面对威胁就自杀。”
这不怪图摩寄会愤怒。
毕竟他们只要坚持下去,还可作为忠于宗人府,忠于皇室古训屈死来理解,必可在历史上留一足迹,不然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畏罪自杀。
可看了看三人了一遍又一遍,却又很快由湿润变干涸的痕迹,大司徒图季阊却无力地摇了摇头道:“你们不用担心,或许太子殿下乃是为了释放我等而来。”
“释放我们?真是这样?这有可能吗?”
听到图季阊话语,图摩寄却一脸不相信道。
因为,身为宗人府司徒,三人的日常工作就是替北越国皇上图韫处置那些不听话的皇室宗亲,他们又怎可能不了解北越国皇上的xìng情。而太子图炀乃是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孩子,又在易嬴和大明公主教唆下一心皇位,却又怎可能放过三人。
而作为老人,少食多餐乃是基本的养生之道。
只是这在平常或许没问题,但当突然面对断水、断食状况时,腹中没有底物,图季阊不仅年龄比两人大,身体也衰弱得比两人快道:“比起将我等释放出去,皇上将我等禁闭在此除了能撒一下气外,又有什么好处。”
“可叹我们不仅没看清形式,也不敢破坏宗人府的规矩。”
“季阊兄所言甚是,宗人府每当皇位更迭时,唯一使命就是审查新皇上是否拥有坐上皇位的资格,虽然太子殿下看似皇上唯一继承人,我等也不可能现在就投效太子,坏了宗人府设立的初衷。”
虽然没从图季阊话语中听到太多犹豫之处,三人中明显最有精神的图戌郐却也是义正词严地说了一句。
因为,不像图季阊为了养生而开始少食多餐,也没有图摩寄那么暴躁1ang费了太多体力,图戌郐自然是三位司徒中精神最好的人。
而听到图戌郐话语,图摩寄也是大声点头道:“戌郐兄说的没错,身为皇室宗亲,身为宗人府司徒,我们绝不能允许任何人坏了规矩,即便那是皇上也不行。只要某能出去,一定要大大参上易少师一本。”
参上易少师一本?
忽然听到这话,不仅图季阊摇了摇头,图戌郐也咧嘴一笑,不想再去管图摩寄怎么胡思1uan想了。
因为,三人若真能活着出去,躲着易嬴还来不及,谁又会主动去招惹易嬴。
毕竟没了宗人府职位,他们现在已经是普通皇室宗亲,哪有资格说什么上朝参奏易嬴。
真的他们想让别人帮忙递折子,别人恐怕也不敢答应。
而不知道偏殿中对话,太子图炀要找北越国皇上图韫却没费太多功夫。毕竟仅以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身体状况来说,已经不可能再在皇宫中1uan窜,很快就被太子图炀在龙宁宫中找到了人影。
只是说找到归找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身边并不是一个人。
就在北越国皇上图韫身前,却老老实实跪着丞相冉鸣。
虽然不知冉鸣为什么会跪在北越国皇上图韫面前,看到太子图炀到来,图韫却立即丢开冉鸣,直接望向太子图炀说道:“皇儿,你怎么找来了,还带上了焦皎、焦洁两人。”
“xiao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皇上问起自己,焦皎、焦洁就立即和xiao碟一起跪了下去。
已不止一次在6中正身边看到xiao碟,虽然不知6中正为什么到哪都要带着xiao碟,但在看到xiao碟待在太子图炀身边时,北越国皇上图韫也知道太子图炀肯定是从6中正身边过来了,顿时又说道:“皇儿,你是从6大人那里过来吗?怎么6大人舍得让xiao碟夫人来陪你。”
“回禀父皇,儿臣恳请父皇释放三位前宗人府司徒大人。”
知道这事非同xiao可,更等同于挑战皇上权威,太子图炀立即也在北越国皇上图韫面前跪了下去。
可一听图炀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韫惊讶中又有些惊喜地望了望他,甚至原本就跪在地上的冉鸣也一脸诧异地抬头望了望太子图炀。
因为冉鸣为什么会跪在北越国皇上图韫面前?
自然也是想要恳请北越国皇上图韫释放三位前宗人府司徒。
当然,冉鸣的理由也是为了保持皇室宗亲安定,以免皇室宗亲中有更多人反对太子登基。
只是冉鸣却没想到,太子图炀居然也会来请北越国皇上图韫释放三位前宗人府司徒,即便里面有可能存有6中正的建议在,却也可以说太子图炀已经正式走上了争权舞台了。
毕竟太子图炀以前只是唯唯诺诺地听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命令。
可他现在却已经开始在6中正建议下“反抗”皇上命令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自我思想的成长与进步。
而在定了定神后,北越国皇上图韫非但没轻易答应太子图炀请求,甚至还隐去脸上那一丝喜意,换成极其凝重的样子说道:“皇儿,你怎么能说要父皇释放那三个匹夫?难道你不知道父皇正是为了皇儿才要饿死他们、渴死他们吗?皇儿这样做却叫父皇的面子又要往哪里放?”
“父皇容禀,虽然儿臣也知道父皇的仁厚宽心,但三位前司徒大人如果不愿自裁,反而还会给父皇平添上残暴的恶名。固然他们有xiao人之心,父皇的威名却不应损失在这种xiao人身上。”
“是吗?但父王也不能放了他们,打自己的脸吧”
平添上残暴的恶名?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韫一开始并没有怀着考验太子图炀之心去惩戒图季阊三人,可随着太子图炀现在的话语,图韫心中却再次生起了恶念。
不是对太子图炀,而是对图季阊三人。
因为不用否认,假如图季阊三人真是硬不愿自裁而到饿死、渴死的地步,那还真有故意为皇上增添恶名的想法了。
这样的大臣还能叫忠诚?
虽然因为各种原因,释放图季阊三人比不释放三人的效果更好,北越国皇上图韫仍是对图季阊三人的心思憎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