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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是,……说来说去这还是要看闵江氏自己怎么想。”
不是说非得赞同易嬴观点,含yù也知道自己只得赞同易嬴的观点。
毕竟,官宦世家的要求已摆在了那里,在本身不可能有更多选择的状况下,不管易嬴采取什么态度,剩下的就要看闵江氏能不能坚持了。
坚持嫁给易嬴,或者说不坚持嫁给易嬴,这都与易嬴的选择无关。
至于易嬴会怎样选择,在这种状况下再去询问不仅已经完全没必要,甚至都没有意义了。
而后来到闵江氏所住的院子,含yù也没有再行跟进去。
毕竟同为nv人,含yù也知道闵江氏此行的压力有多大,而她能前来少师府的决心又有多大,自然不会再去让闵江氏难堪。
只是听到易嬴叫mén,拉开房mén又只看到仅有易嬴一人时,闵江氏还是有些惊讶道:“怎么,易少师你只是一人吗?”
“一人又怎么了?难道闵夫人还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事……”
“……易少师说笑了,易少师快请进。”
还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事?
一听这话,闵江氏就知道含yù已将自己为什么留在少师府的原因告诉了易嬴。她只是没想到,易嬴竟会来得这么快。
当然,由于已有足够时间来做心情沉淀,闵江氏在面对易嬴时也没有任何尴尬。
毕竟现在是官宦世家有求于易嬴,与闵江氏的感情无关。
然后两人一起进到屋中,虽然屋中两侧都有靠墙的短桌、长椅,但由于正面主位上只摆着一张宽大的条椅,闵江氏却也只得将易嬴让到了条椅左侧的主位上道:“易少师,坐……”
“闵夫人你也坐……”
对于闵江氏屋中的格局竟与其他院子不同,易嬴到也不是太在意。
毕竟这都是育王图濠做太子时的安排,易嬴只是顺道接受而已。
而且两人即便同时坐上了条椅,由于条椅中间还摆了一张矮桌,也不用害怕被人说什么男nv之防,更不可能有人在少师府对易嬴说什么男nv之防的蠢话。
但在坐下后,闵江氏却似乎并不愿绕更多弯子,直接说道:“易少师,相信你已从含yù那里听说了吧不知易少师是什么想法……”
“那不知闵夫人又是如何打算的……”
“既然这是官宦世家的安排,根本就没有妾身的任何选择。”
闵江氏脸上没有一丝羞涩和畏惧道:“即便易少师不愿娶妾身,妾身也只能厚着脸皮留在少师府,并妄图易少师最后能对官宦世家留情。又即使是易少师用武力将妾身赶出少师府,妾身也会留在少师府的mén前至死为止。”
厚着脸皮留在少师府?
留在少师府的mén前至死为止?
虽然易嬴只是随口一问,闵江氏的回答却格外认真,显然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而一听这话,易嬴回答不回答都没有意义了。
但对于被闵江氏的bī迫,易嬴却是抬手一chou,直接将条椅上原本用来区分主客之位的矮桌给丢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立即将原本镇定无比的闵江氏给吓了一跳。
而易嬴又为什么能将条椅上的矮桌给取下来?
这是因为古代社会的条椅原本就和现代社会的沙差不多,只是为了区分主客,条椅上都会摆一张xiao矮桌,以方便在上面摆放一些茶水、糕点的待客之物。甚至于条椅宽度再增加一些,都可当成软榻来使用。
而与普通的隔桌而坐相比,坐在条椅上待客更是彼此间的一种亲密象征。
可闵江氏什么都想到了,但却没想到易嬴竟会突然将条椅上的矮桌丢掉,双方瞬间就由隔桌而坐的主客距离变成了零距离的同席而坐了。
因此闵江氏几乎在瞬间就将身体往后缩了缩道:“易少师,你这是想干什么。”
“呵呵,闵夫人,这不是本官想干什么,而是夫人想干什么吧看闵夫人先前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怎么临到头来却这么胆xiao,还是闵夫人就那么确定本官一定会拒绝你吗?”
就那么确定本官一定会拒绝你吗?
虽然易嬴的身体并未扑上去,但听到如此充满**的话语时,闵江氏的脸sè还是窘了窘,再次坐直身体道:“易少师言重了,这只是易少师丢掉桌子的动作太大,妾身被吓住罢了,但易少师如果真愿娶妾身,可不可以答应妾身一个条件。”
“闵夫人是想本官等到闵夫人守丧完毕再说吗?”
守丧的事情,易嬴不是不知道,但比起古代社会动辄两、三年的守丧时间,现代社会的守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考虑到闵江氏的守丧一事还有许多变数,易嬴就没有再掩饰。
但在听到易嬴主动提起自己的守丧一事时,闵江氏的心中顿时就是一松。因为凭着闵江氏对易嬴的了解,她不仅多少已预料到易嬴并不会真的拒绝自己,更认为凭两人关系,易嬴肯定会答应等她给闵行守完丧再谈婚嫁之事。
所以随着易嬴的直白,闵江氏就点点头道:“是的,承易少师错爱,妾身希望易少师能多等妾身两年。”
“本官是能等,但有人却不能等。”
知道闵江氏会说什么,易嬴也会感到不意外。
可听到易嬴说有人不能等时,闵江氏就有些微微皱眉道:“易少师是说官宦世家不能等吗?但只要我们能等,那应该没关系吧”
“这不是官宦世家的问题,而是皇上不能等。”
“皇上?这怎么又关皇上的事情?”
“因为皇上已经命不久矣,最多一年半,皇上就要龙御归天。而一年半的时间,根本就不够闵夫人守丧完毕,可不仅官宦世家,相信闵夫人都不允许这种状况出现吧”
对于闵江氏竟然不知皇上已经命不久矣的事,易嬴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对于一个好像闵江氏这样可以随意处置、随意送人的官宦世家nv人来说,官宦世家又怎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可深受官宦世家教诲,易嬴却早知道闵江氏已有为官宦世家牺牲的觉悟,所以自然清楚该怎么去说服她。
而听了易嬴话语,闵江氏果然一惊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不怪闵江氏会一脸震惊。
因为,以闵江氏现在只为闵行守了半年丧的状况,她至少还需要两年半才算守丧期满。可皇上一年半的时间就要驾崩,根本等不到闵江氏守完丧再嫁给易嬴。
可与易嬴不答应闵江氏嫁给他,闵江氏只要能留在少师府就算达成目的不同。
一旦易嬴答应娶闵江氏,以闵江氏在官宦世家所受的教诲,她却只相信仅有两人上g才能保证易嬴绝对会答应帮助官宦世家。
毕竟一个是正人君子的君子之jiao,一个却是**nv爱的利益纠葛。
“……这怎么不可能。”
随着闵江氏开始陷入震惊中,易嬴也在条椅上越过了原本的矮桌位置,几乎靠到了闵江氏身边道:“不是这样,官宦世家又怎会迫不及待想要对付大明公主,洵王图尧又怎会迫不及待答应官宦世家要求。还有本官又怎会在朝廷中如此肆意妄为而不受任何惩处。”
“再就是大明公主和太子殿下先后掌握了九mén提督及乌山营,官宦世家已没有任何选择。”
本官又怎会在朝廷中如此肆意妄为而不受任何惩处?
如果说易嬴摆出再多理由,闵江氏都未必会轻易相信他,但随着易嬴这话,闵江氏立即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因为,就凭易嬴现在京城中横行无忌却没有一次受到皇上责罚的荒唐事,不仅闵江氏,京城中不知多少人都在怀疑这是为什么。
可如果这是因为皇上命不久矣,急着给太子铺路的缘故,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所以,对于易嬴迅靠过来的身体,闵江氏脸上虽然立即大窘,但却也没有躲闪道:“那易少师你想怎样,妾身现在可还在丧期……”
“丧期又怎样?最多你暂时不参与少师府的窜房,不算本官妾室,我们先只是**,等到你丧期结束,才算正式嫁给本官如何。”
“哼嗯你怎么能叫人家在丧期同你**。”
古代社会,什么叫男尊nv卑?
那就是男人做的一切事情全都是对的,男人想做的一切事情也都是对的,男人敢做的一切更都是对的。
而为让官宦世家获得更大利益,几乎所有官宦世家都是依照这种男人主张绝对正确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