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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观战的陈海涵参谋长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军长,这帮小子也太虎了,也不知道放慢一下速度,就这么顶着炮弹冲锋,炮火再停一点就要把他们连土匪一起干了,被自己的炮弹炸掉还不窝囊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们。”
罗军长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哈哈,老陈,爱处理谁你去,我是不去,这帮家伙胆子是够大,我估计他们也是高兴过头了,把放满速度的事情给忘了,但有一点我要说明,炮兵打的很好,战斗结束以后我要报请兵团党委给他们请功。”
谢尔德满急的要死,本来信心满满,以为能打解放军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还没等两支部队接触上就用炮火对他们进行火力覆盖,这仗简直没法打下去了。
几个马弁在一旁劝道:“大少爷,赶紧走吧,队伍已经乱了,再不走就要被共军的骑兵包围了。”
可不是吗,解放军的骑兵眼看着越冲越近,劈砍中的马刀闪闪放光,而他手下的崽子们则是一个一个被砍下马。
欲哭无泪,被带出来想和解放军骑兵对抗的都是是谢尔德满一手挑出来的,骑术与刀术要比解放军骑兵二五眼的本事强多了,可是现在这些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土匪却被二楞子一样的解放军骑兵成片成片从马上砍下来,解放军战士的马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溜的血光。
追上去,猛力攻击,趁乱收拾敌人,战士们越占越强,这就是士气上的原因,胆子被吓破了,只知道一个劲的逃跑,把后背亮给了追击的解放军骑兵,再好的本事也无从施展,等待他们的结果有两个,轻的是胳臂被砍掉,重的则是直接被砍掉了脑袋。
看着越来越近的炮火,看着猛冲上来的解放军骑兵,谢尔德满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几个卫兵掉头跑了。
这几乎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骑兵在炮兵的配合下,把单一兵种的土匪骑兵打的大败亏输,斩获无数。
爽啊,骑兵作战也这么爽,两个团的战士们高兴的忘乎所以,在败退的土匪大队后面紧追不舍,见到有小群和落单的土匪就围上去,然后就是一顿马刀。
猛追不停,简直都要把战马累死了。
端着望远镜的罗元发军长皱了皱眉:“老陈,命令部队吹号,让骑兵回来,这些家伙,还真以为土匪的骑兵是泥捏的。”
正所谓旁观者清,罗元发军长和陈参谋长都明白,土匪的骑兵并不是没有战斗力,而是无法和步炮协同的追剿部队对抗,才狼狈败退下去,如果骑兵追出了火炮的射程,土匪再缓过劲来,战局又将发生变化。
召唤急速攻击中的骑兵部队没有办法,在冲击的时候电台和步话机无法使用,一通军号声响了起来,正在追的兴起的骑兵部队放缓了速度,战马喷着响鼻踏着小步由急速奔行变成小步快跑,然后饶了一个圈子跑了回来。
带队的两个骑兵团长很兴奋,来到罗军长和陈参谋跟前大喊大叫着:“军长,参谋长,我们骑兵表现的怎么样?没有给两位首长丢脸吧?”
在战士们面前,陈陈海涵参谋长是个黑脸角色:“什么叫怎么样?还以为你们打的很好是吗?没有**旅的炮兵和你们一起协同作战,你们还会这么轻松吗?回去好好总结,部队为什么胡乱追击,战前的方案是如何制定的,写一份检查拿上来,回去抓紧休息。”
骑兵团长被训的蒙头转向,冒似咱们打了胜仗了,打了胜仗为什么还挨训,两位首长吃枪药了?但这话只能放在肚子里,是不敢问的,骑兵团长只好带着人马走了。
罗元发军长下达命令,部队继续攻击前进,跟住土匪的脚后跟,不让他们缓一口气,一直追到底。
两支队伍的冲突很jiliè,但规模却说不上很大,乌斯满和尧乐博斯等人一样在观察战场情况,原本想给解放军来一个下马威的乌斯满就好比被人扇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脸色一会青一会红。
不大的工夫,谢尔德满策马跑了过来,这个家伙过来汇报:“父亲,怪我无能,没有消灭掉共军的骑兵,还折了您的威风。”
“情况我都看到了,怪就怪共军大狡猾了,他们料到咱们会杀一个回马枪,所以早就把炮兵准备好了,可惜了那几千个草原上的勇士。”
六千多出击的土匪,只跑回来三千多,伤亡达到了一半以上,在丢下了一地的尸体后,土匪大队人马出发了,带着解放军的追剿部队,一路向戈壁深处行去。
又到了晚上宿营的时候,二号人物尧乐博斯的大帐篷里,这个国民党政府封赏的新疆政府主席正在和老婆商量事情。
“夫人,再跟乌斯满混在一起太危险了,你那里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吗?”
老巴刚到家,还想跟伙计们要点“赞”,因为能在起点首页露一小脸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哈哈,有点不好意思。(……)
第674章 人心惶惶()
解放军的追剿部队和逃串中的土匪如同玩一个很大的猫和老鼠的游戏,连跑带打,眨眼间几天的工夫就过去了,而目睹了谢尔德满被解放军炮兵打垮的情景更让尧乐博斯失去了信心。
新疆土匪的二号人物忧心重重的问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台湾方面的最新消息。
冯梦丽幽幽长叹了一声,这个国民党老牌的军统特务总算是看明白了,远在台湾的国民党政府远水解不了近渴,凭借新疆这几万乌合之众就想翻天?连一丝一毫的可能都没有,自己在新疆待了十几年,也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
“先生,消息到有,可没有一条是对咱们有利的,根据台湾方面的消息称,西北共军从内地调运了好多的汽车和装甲车,正在昼夜不停的往新疆方面运送。”
尧乐博斯是土匪中头脑比较精明的,冯梦丽的消息立即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夫人,你的意思是,这些汽车和装甲车都是来对付咱们的?”
“没错,咱们为什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被共军消灭,唯一的优势是共军大部分都是步兵,在行军速度上没有办法和我们比,一但共军的汽车和装甲车部署到位,我们的日子就难了,你也看到了,硬碰硬,咱们根本就不是共军的对手,前景堪忧。”
冯梦丽的分析让尧乐博斯在帐篷里不停的兜着圈子,良久,这个家伙凑到冯梦丽的跟前,压低嗓音说道:“夫人,你看咱们这么办行不行?”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睡觉了。可是到处逃串的土匪们还在寻找宿营的地方,斥候回报上来的消息说,共军的大部队离这里还有二三十公里,所以睡上几个小时的觉应该没问题。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乌斯满终归是上了年岁的人,感觉到身体疲乏无力,在下达了宿营的命令以后象一滩烂泥yiyàng倒在了简易床上。
累,太累了,这个老土匪倒在床上脑袋里还在想事情,事情真是邪门了。为什么这么卖力的逃跑还甩不开共军,要知道,共军部队里的士兵大都是徒步,要比骑在战马上的土匪累多了,可问题是。骑在马上的土匪都要累拉稀了,共军的步兵还在永无休止的追击。这不合乎常理。
简直是不敢想象。以前这样的事情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用步兵追骑兵,还把骑兵追的神魂颠倒,早就知道共军非常难缠,老早之前的日本人和国民党都吃过他们的大亏,可这都是听说。只有真正碰上才知道他们的可怕。
就在胡思乱想中,乌斯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了多长时间?不知道,乌斯满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境中的乌斯满不但当上了哈萨克的王。还当上了新疆的王,锃亮的马靴,崭新的将军服,呵,肩膀上抗着的是几个星星,是二颗还是三颗,正当乌斯满准备好好数上一数的时候,几声枪声把做梦中的乌斯满惊醒了。
“怎么回事?谁在打枪?是共军摸上来了?还是枪走火了?你们还塄着干什么?赶快出去看看。”
从床上蹦起来的乌斯满伸脚把几个傻站着的卫兵踢了出去,就在这时,一个人闯了进来,再一看,原来是大少爷谢尔德满。
谢尔德满气喘吁吁的报告:“父亲大人,不好了,尧乐博斯反了。”
不太可能啊,尧乐博斯怎么会反,乌斯满的经验还比谢尔德满多的多:“别着急,你把情况仔细说一下。”
“父亲,今天刚好赶上我巡夜,后半夜刚过,我巡查到尧乐博斯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