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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低头看了玲珑一眼,“是,不管她怎么样,都不会回来了。她说不喜欢这里,我一直让她等我。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早就可以做的时候,可当时总以为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错过了。”
“不……不会错过的,她会醒的。”小月这么坚定地说,却不知道是在劝尤物,还是在劝自己。
“是,她一定会醒的。”尤物温柔地呢喃,抬起头来,看着她也很温柔,“你也是,我来,却是要告诉你另一句话,皇上他,只是暂时脱不开身,你要……”
后面的话,突然模糊了。
尤物只是笑笑,“算了,我也是随便说说。你珍重。”
尤物的身影翩翩若鸿,却留给了小月更多的希望。
尤物离开之后没多久,蓝宫影就来了,脸上有从未有过的疲倦,见到闻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留下了一句话,“宣于幺幺是上任头首的心腹,掌握了一部分影卫叛乱了。”
每个人来来去去,都会带来一些离奇的消息,可这些消息并没有包括君墨的下落。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吗?
大概吧。
君墨的失踪,好像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一天比一天憔悴,可这次,君墨没有心疼得出现。
小5今天第二更迟了些,貌似迟到第二天了,汗一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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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六节 愈演愈烈 依旧大雾
更新时间:2009…9…24 10:08:08 本章字数:4053
都的清晨,弥漫着薄薄的雾,离得往往只有几步远就)7的脸。街上还是有些热气腾腾的早点摊,卖着包子或者油饼,但生意明显要比平常的日子清淡多了。
卖豆浆的梅大婶还是一大早就来占了个好地方,在东大街岔口处,摆好了摊,就有客人上门了,是两个俊俏的少年,一男一女都是秀眉朱唇,身上穿的也是绫罗绸缎,梅大婶倒也见过不少有钱的公子小姐偶尔来尝尝鲜,所以当下就热络地张罗起来,“两位来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吧?”
前面那个白衣公子矮一点,那一袭儒衫似乎有些不合身,长长的袖子还有改过的痕迹。身后那个姑娘虽然长得也很好看,但梅大婶被那公子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脸红,不禁自己哂笑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可这个公子真是好看,这样想着,不由得又多看了一眼。
那公子声音居然也是婉转动听,几乎像个大姑娘,他偏着头看了看身后个字高挑一些的鹅黄少女,“那也好的,你看呢?”
少女点点头,只是看前面那个公子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一双秀眉紧锁着,好像担心那公子会出什么事似的。
那白衣公子就笑着跟梅大婶道,“那就先来两碗豆浆吧,这位大婶,您知道附近那个小笼包的摊子什么时候来吗?”
白衣公子笑起来,几乎令梅大婶微微失神,只是那黄衣女子似乎颇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梅大婶这才恍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去,口里还道,“公子是说隔壁的李老头的摊子吧,平时这时候也该来的,大概是路上耽误了会。
”
“噢!”那公子答应了,语调轻快,一点也不像是会出什么事的。
可那黄衣女子还是用那种很担心的眼光看着那公子,梅大婶端上了豆浆,再也不看那个好看的公子,这两人也不说话,那白衣公子也是小口小口地喝豆浆。
好在很快又来了三三两两的客人,也是边喝豆浆,边等李老头的小笼包,所以梅大婶一时也没再注意这两个奇怪的人。
“梅大婶。快先来几碗豆浆。暖暖肚子。”
梅大婶连忙给每一个人面前都放了一只大碗。赔笑道。“杜老爷。今天还要去啊?怎么一天比一天早了?”
“那也没办法啊。我也不想。可这样地事。若是置之不理。那也咽不下这口气。不是有句话。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吗?我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上不得战场。这点事还是能做地。”被称作杜老爷地。年纪其实并不大。四十来岁地光景。眉眼颇为正气。嘴角留着一抹胡须。
“杜老。您就别自谦了。想当年在江湖上。您也是响当当地汉子。咱们都敬重您!其实只要您说一声。咱们也就冲进去了。干嘛每日要那么窝囊地就在门口晃啊!”旁边几个年纪稍轻。但对这个杜老似乎极为推崇。
杜老连连摇头。“不可。不可。武林盟已经下了严令。只要那女子不出府一步。咱们就不可擅自行动。”
旁边有个年轻人奇怪地插了句嘴。“你们这是要上哪去?”
“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那个杜老斜着眼看着他。
年轻人脸庞看起来还很青涩,此时有点不好意思地垂起了头,“是,今儿早上才进的城,迟些时候就去找我舅舅。”
“那就难怪了,我们说的是为民除害的大事!”杜老身边有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此刻大大咧咧道,“你难道不知道天朝出了个妖孽?”
“妖孽?”那年轻人的脸立刻红扑扑的,似乎很激动,“就是那个妖孽?我一路上也听说了,那妖孽是何模样?”
“正是!妖孽自然是生的风情万种,能勾人魂,夺人魄,若不是这样,武林盟主又怎么会失了魂,不让咱们动手,难道兄弟没听说那句话吗?”
“什么话?我离得远了,听的消息都是很零碎,还请这位兄台告知一二。”
“此妖不除,国将不国!”
这些人聊的热火朝天,先前那个黄衣女子突然愤愤然地哼了一声,似乎颇为不满。
杜老身边那年轻气盛的络腮胡子不知怎么听到了,“你哼什么?”
“没事没事,”那白衣公子连忙摆手当起了和事老,只是声音也刻意压低了,“我家姐姐只是说错把盐当糖放进豆浆了,在说豆浆呢!”
黄衣女子按捺不住,柳眉一横,“我就是哼你了怎么着?这么些大男人,什么正经事不去做,偏要去为难一个弱女子,人家未婚夫都被你们害死了,家也破了,你们还不满意,还要去骚扰她?非要她也一起死吗?”
那年轻人刚要回嘴,杜老拈了拈胡须,呵呵
“姑娘此言差矣,不是我们害死。是那女子乃红颜T那杨府何等繁华,只因这名女子纠缠,终至家破人亡。何况……”
黄衣女子不顾白衣公子阻拦,愤然拍桌而起,“她做什么了?她惹你们了?明明是你们干的事,还非要推在她身上?难道她害死自己未婚夫?更何况,之前接见那格兰英外使的不是她?以身犯险亲自劝退耶律族的不是她?”
杜老没料到这黄衣女子性格如此火爆,此刻也还能好言相劝道,“姑娘想必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对这些事,自然是一知半解,那格兰英外使暂不必说,只说耶律上次进攻边境,就是她勾结耶律在先,不然以她一个弱女子,有何能耐能让素来蛮横的耶律退兵?”
“这话倒也不假,家兄当时就曾在边境,他还说起耶律少领主跟那女子似乎也有些暧昧……”马上有人摇头晃脑地接过话来,提供佐证。
杜老又连连点头称是,一副劝黄衣女子迷途知返的模样,“姑娘可知那十七王爷为何叛乱?”
黄衣女子似乎极力隐忍,几乎咬着牙道,“难道也是那女子做的?”
“不止,听说那女子心狠手辣,先前在宫中,有些妃子她看不过眼,仗着皇上恩宠,将敬妃逼到冷宫还犹不放过,直到逼死,又有香嫔也是寻了个由头被她驱逐出宫,指不定也被她杀害了,说近一点,已经逝的皇后娘娘那最是个贤良淑德的,居然也被她下咒害死了!”杜老身边一个文士说得煞有其事。
“你们……真是血口喷人!她害死了他们,你们都看到了?”
“难道你就看到了不成?”那络腮胡性子就没那么好了,立刻也顶了回去。
杜老示意络腮胡不要激动,和蔼道,“姑娘说得未必没有道理,可空穴未必来风,既然传出了这话,就定有其事,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黄衣女子撸起袖子,还要动手。
白衣公子连忙拉住了她,脸色有些苍白,“好了,不必生事。”
说着拱手给杜老爷赔了个不是,“家婢性子粗暴,但心地还好,分不清是非,还赖各位大侠多多包涵。”
杜老爷呵呵一笑,“无妨无妨,看公子也是个知书识礼的,想必是这姑娘心思单纯,平日不知外面世道的,殊不知,有些人都是长得一副惹人怜惜的好模样,可这些人恰恰是最危险的。”
黄衣女子愤愤地坐下,听到这话,又怒了,“照我看来,有人长得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话,说起话却跟放屁一样不文雅,偏还要用道貌岸然的话语来给自己贴金!”
白衣公子急忙拉了黄衣女子起身告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