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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上阿努,有了上次的事情,梦姑和奶爸说是时候给它激发一下潜质了,总有一天要和我并肩作战,怎么说阿努也是我的守神。
和师傅到了地方,这才让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见识到了,什么是财大气粗,这夜啼酒店虽说是为接待特定的人而建造,但丝毫不简单,风水且不说,一定是块宝地,有山有水,夜色下,整个楼被灯光包裹住,主楼高耸,周围建筑方位,像是铜钱坐落,这意味着,升官发财。
“多长时间没来过了,还是这么浮夸,看来祖辈的传统还是保持着不敢怠慢,年年装修啊。”
师父感叹了一会,便带着我走进了酒店,各种豪华的灯光下,前台站着两名很漂亮的年轻女性。
“你好,应约而来,麻烦给我们开两间房,越高越好。”
在这里有个规矩,身份越高,住的楼层也越高,因为越往上的风水,越旺。
两个服务员观察我们好久,看样子也不知道我们是谁,属于哪家。
“先生,请出示一下刻木牌。”
师父听言有些不耐烦,盯着她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把木牌拿了出来。
两个服务员互相拿在手里打量,皱了皱眉头。
“不好意思先生,您这木牌并没有接到邀请,而且我们这次请的都是古门的人。”
师父一听,急了,这么说,不就是说我们阴阳师不配进这酒店?
“放屁!老子是阴阳师!木牌上清清楚楚刻着老子的名字,看不见么?”
说实话,当时我也有点惊讶,没想到师傅当时会发那么大脾气,我不知道,阴阳师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如同生命。
而那个服务员也尴尬的一笑,总感觉有些轻蔑的意思,但还是礼貌的摇了摇头。
师傅刚要说些什么,但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白衣的男子,手里拿着未出鞘的剑,要知道,在这里,有几个敢不遮不掩,露着武器进来的?
白衣男子面无表情,走到台前,二话不说,腰间一露,那是黑色的木牌!
不光我,两名女服务员也惊住了,这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五上下,居然戴着黑木牌,这是何等的荣耀?
“最顶层。”
直到进屋,这个男子只说了这三个字,而那服务员更是崇拜的不行,乖乖的照办。
师父脸色有些不好,半天也没说话。按师父的道行来说,没理由阻止,而现在,只因为,他是阴阳师。
“我师父哪里不如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一间也可以,几层都行。”
我赶紧夺下师父手中的木牌,垫着脚拍在了前台上。
“地下室也可以么?”
服务员轻蔑的问了我一句,我从没想过阴阳师这三个字在她们眼里,如此不堪。
“北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师父便吼了我一声。
“我们是阴阳师!不是乞丐,本以为这夜啼一直遗传着老祖宗的遗志,现在看来,顶层也不一定配的上阴阳师,这三个字!”
至今为止,我见到师父发怒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二就是当阴阳师让人瞧不起的时候。
“阴阳师,不住就滚!”
服务员也被激怒了,不耐烦的一把抓起师傅的木牌,扔在了地上。
“等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电梯旁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
那是一个穿着青色唐装的花发老头,气息和脚步都非常的稳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而且道行也不低。他拦住刚等到电梯的黑牌男子。
男子很诧异,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老头则是双手背后,看着我们。
“齐老!”
服务员见到他,都恭敬地弯下腰,看起来身份不低。
“年轻人,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能力。”
听到齐老的话,男子显然是不愿意,但可能出于这齐老的身份,他还是不耐烦的伸出两指,赫然冲着墙壁一点,出手时如同利刃,指落时隐约可以听到鹰鸣。
转眼间,完好的墙壁从他手指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裂开。
“哈哈哈!好啊!这就是差距!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果真是年轻有为,真是天才!这么年轻居然将这仙人指路练得如火纯青!”
齐老口中的仙人指路也叫做魂指,一种很诡异的术法,据说这魂指可以穿透人的灵魂,抓出他的三魂七魄。有人说这是阴人的招数,而这所谓的阴人,就是给阎王干活的阳间人,平时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也没办法分辨。
“二位?现在可明白?快快走吧。”
师父不屑的斜了一眼,在他眼里,这魂指貌似算不上什么。
的确,如果师父拿出实力,和这个男子也许真的胜负难说,但师父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白衣男子收回双指,齐老紧跟着问道。
“不知,这位少年怎么称呼?”
男子冷了他一眼,没有回应,而是将腰间的黑木牌拿了起来,齐老见状惊讶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平静,恭敬地像男子弯了一下腰。
“给他们开一间房,和这位公子一层。”
齐老摆了摆手,对前台的服务员说道,也不关服务员的反应,齐老转身离开了。
看来是那个男子的要求,本以为师父不会接受,但谁知道他却说道。
“走,北斗,不住白不住,”
到了房间,师父让我先睡,他要洗个澡,但我之后却只看见师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拿着手上,刻着他歪歪扭扭名字的木牌叹着气。
第二天,酒店热闹了起来,在一个会议室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穿道袍的,有穿西装的,但最显眼的还是门口检视进门人木牌的黑衣人。
我和师傅早就预料到了,会被拦下来,但那黑衣人和昨晚的服务员一样,貌似都没见过师父的木牌。
“天禅和尚!”
这时,一个穿着红黄相间袈裟的和尚刚要进屋,被师傅叫住了。
那被师傅称作天禅的和尚,很显然见到师父非常的惊讶,摇了摇头,摆摆手,那黑衣人便恭敬地弯着腰,然后将木牌还给了师父,没有再行阻拦。
“秦八云,没想到你会来。”
“怎么?我不该来么?”
师父笑道,但天禅和尚只是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左三排,右三排,整齐的摆放着座椅,此时已经都坐满了人,只有最里面唯一多出来的座位还没人,看来那应该是主位,留给那将军阁人的。
这些人显然没想到师父会出现在这里,纷纷议论了起来,扫视了一圈,注意到了一个熟人,张家的赤阳,他此刻皱着眉,盯着我和师傅。
“师父,没有座位了。”
我小声的对着师傅说道。
“怎么没有?”
师父说着,但没想到他却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在座所有人都愣住了。
其中一个人坐不住了,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我看去,这个人穿着灰色中山装,肩上安静的落了一只雄鹰,红色的血目,极为凶悍,但此刻在这人肩膀上,一动也不动。
“你凭什么坐在主位上?你有什么资格?”
那人很显然不服师父,脾气火爆,站起身就开骂。
“北斗,这位就是北道门的谢宗,谢管家,看见他肩上那血目鹰没?那可是他的宝贝,据说这鹰以死尸为食,以鬼血为水,厉鬼见了都要躲着走。”
那人冷哼一声,显然被师傅说的有些飘飘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只不过,本人也是个鹰爪,啧啧,他可能不认得我,但我知道他。”
“你!”
我听师傅的话,看去,那人双目圆瞪,尴尬的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匆忙的将右手缩进了袖子里,但还是让我看见了他的“鹰爪”,确实如此,只有三只手指,都弯曲在一起。
“秦八云,我好像记得,这次唐老爷子,并没有邀请你吧?”
赤阳坐在一边,看了眼师父。
“秦八云?那个阴阳师?”
“阴阳师来干嘛?”
赤阳一句话,到是暖了冷场,大家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响,打破了屋内的吵杂,一个人飞了进来,是真的,飞进来的,落在地上还滚了几圈,极为落魄,之后半晌,半空的武器才落在他的旁边。
这是?那个黑牌男子?怎么现在却是如此落魄的出场,而且以他的能力,到底是谁将他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