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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雇主和她丈夫看到被师傅破坏的门,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而雇主只觉得做了一场噩梦,师父也没反驳,也说噩梦都是假的,其实师父说的也是实话,总不能告诉她“妈的,噩梦个屁,没多大点事,就一滩血在你家卧室,你脑袋上晃悠。”
这天,男主人并没有上班,而是请假在家,等他接了一个电话,礼貌的开门时,我才知道为什么昨天他见到师父有些不自然了。
门打开,一个穿着道骨仙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来这男主人早就请了人来。
不但如此,男主人还一口一个大师叫着,这可给他捧上了天,抬着高傲的头颅问我们干嘛的,等他听了阴阳师的时候,更是不屑了。
师父则自顾自的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故作恭敬的问他,不知大师名号?
这大师不说话则罢,一说话就惊天地,等他报了名号,师父烟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说他单字姓姜,姓后两字,子牙。
姜子牙,姜太公啊?!我当时是真不知道,雇主和男主人,怎么做到听到这个名字更加羡慕,以为自己请到了大师。
说时迟那时快,姜大师已经手拿罗盘走进了大厅,自顾自的说着一些师父都听不懂的押运诗词。
不过有句话倒是对的,这屋子风水不好。
看着他振振有词的和男主人讲着风水,师父则是不屑的拿出符箓点燃了嘴边的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这位同行,你可知道你用这金符点烟,是对先祖的不尊重?”
这可让这所谓的大师逮了个正着,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证明自己多么清高,多么上善若水。
“滚一边儿凉快儿去,谁跟你是同行。”
师父不耐烦的吸了一口烟,大师一听,不乐意了。
“这位同门,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他拿着罗盘像师父走进,看样子是要套近乎,却没想到,师父叼着烟,眯着眼,一脸胡扎的脸冷光一闪,吓得他是直接停到了我身边,伸出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傻了吧唧,故作镇定的笑着。
事后还拍了我肩膀两下,说道。
“我见你这楼层,只住着你一家人啊,阳气弱的很啊!”
师父一听,赶紧问道。
“你说什么?三个门,你怎么知道就住他们这一家?”
可之后,雇主开了口,确实只住了他们一家。
师父脸色沉了下去,连忙向男主人要锤子,所有人都不知道师父要干什么。
拿着锤子,叼着烟的师傅不知道在大厅的墙上敲着什么,直到他将嘴里烟一歪,抡起锤子对着大厅的墙壁砸了下去。
这一砸,一股腥臭味传遍屋子,伴随着墙壁砖块的碎裂,还混杂着的是血肉块!
第二十二章 分尸案()
这一下,可是吓坏了屋子里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师父都不禁皱起眉头。
就在所有人惊恐的眼神中,师父居然将手伸进了那个混杂和人体血肉的墙缝中。
半晌,掏出来了一个手机,诺基亚老款式,上面还沾着血迹,血肉模糊。
“我就说大半夜怎么还有人发短信,要不是这位姜大师的提醒,我还真不知道里面藏着东西。”
师父将手一伸,准备把这诺基亚手机递给大师,结果却是吓得他转身就像外跑,也不管男主人怎么叫他,他也不回头。
“这事太他妈邪乎了,恕在下道行浅,先告辞了。”
看着大师落魄的逃出门外,师父掐着腰看着门外,将嘴里将要烧到烟嘴的烟吐了出去。
“娘的,呸!还道行浅,老子看你就是一江湖骗子。”
雇主吓得躲在一边不敢看,男主人倒是有点胆量,大口的咽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盒长白山,递给师傅一根,但被师父婉拒了。
估计这一幕,男主人都吓傻了,师父到是不慌不忙,点开手机看着里面的短信。
我当时也奇怪,这房子如果出过事,怎么说都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这手机还有电?而且是什么人,大半夜还给这个手机发着短信?
带着疑问,我凑像师父,垫着脚,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里面基本都是很平常,而且很暧昧的话,所有短信都来自于一名叫张恒的男人,最重要,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手机昨晚还再和那个电话号收发短信。
“有点意思。”
师父盯着手机,不停地翻着短信,能让师父说出这句话,那就足以说明,事情已经不想之前那么简单了。
半晌,师父将手机放进兜里,让男主人把买这套房子的上家电话给他,之后也不问男主人的想法,让他自己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就带我出了门,并且告诉男主人和雇主,晚上之前我们一定回来,在这之前,除了地面的血肉,墙不要碰,卧室也别让孩子进。
到了楼下,师父给户主的上家打了一个电话,用各种借口,又是蒙,又是骗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那个上家约了出来见面,估计这个时候那上家还乐的合不拢嘴呢,以为能坑上我们一笔。
见面地点是奶爸的酒吧,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这么一个地方,但后来才开始暗暗佩服师父的计划周到。
奶爸的酒吧开门比较早,下午六点就已经陆续有人登门了,当然,我和师傅也如约见到了上家。
那上家第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滑稽的长相,小个不高,头发倒是被他弄得有模有样,见到了师父,又是握手又是各种敬语,大致意思就是,买房子,找他就对了。
结果师父一开口,就问卖给男主人的那套房子,这一下,傻子都明白咋回事了,那人脸色一变,抬腿就要走。
谁知,奶爸挡在了他面前,凭奶爸的凶相,任是谁,也不会选择去招惹他,干脆一拍吧台,坐了下去。
“想问啥,你就问吧!今天算我倒霉,遇到你们这些流氓土匪。”
师父见计谋起了作用,得意的坐在他旁边。看来师父早就料到这上家不肯说,如果选择在饭店,咖啡厅这种安雅的地方,怕是也吓不住他,但在酒吧就不一样了,谁不知道酒吧灯红酒绿,而且奶爸这酒吧也是出了名的大酒吧,不光地方比别家大,就连人来的都比别人家“大”。谁不知道来酒吧的都是些什么人?光是奶爸在这,他就以为我们是黑社会了。
“你也别慌,这房子,我们不退,也不要求你赔偿,我们有的是办法解决,今天,你只要告诉我们,这房子以前住着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就行。”
师父也是明事理的人,也不想为难他,上家一听,乐啦,不谈钱,啥都好说,一股烟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师父,事实证明,他说的也是实话。
他告诉我们,那房子以前的主人就是那个叫张恒的男人,说来也奇怪,那男人买来房子也不住,却是装修好就招租,租的还都是一些十八岁到二十几岁的女学生,但也不知道是房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每次都不到两个月就会换一个租户,而那个叫张恒的男子,更是很少露面,两个月的话,也就出现两三次,一次带人看房子签合同,二来检查房子,很少来第三回。
“那你知不知道后来他为什么搬走?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师父试探性的问了出口,但上家却是面露难色,明显隐瞒着什么,难以启齿。
“比如,死过人,闹过凶案。”
师父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试探。
上家明显皱起了眉头,本来就其貌不扬,这样一挤,简直不能直视。
“哎!好吧!说好了,不管怎么样,不要赔偿,不要退房!”
上家咬咬牙,拿起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喝进了肚,又重重的将杯子敲在桌面上。
“绝对不会!”
师父拍拍胸脯,肯定得答道。
这他才松口,告诉我们,其实里面发生过一次命案,就是最后租住进去的一个大学生,大好的年纪,人也漂亮,没有男朋友,自己租的房子,当时应该是刚上大二,不想住寝室,才租了这么一个地方,没想到却再也没走出去。
事情发生在第二个月,具体他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被分尸,那刀法叫一个细啊,有理有条的就给活生生一个人切成肉了。警察到的时候卧室里全是血,肢体也都在屋子里,找了三个法医,在那屋子一周才拼接上,但没有头,那案子当时破了好久,也没找到凶手,也没找到那尸体的头部,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