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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
“为什么啊!”慕轻歌烦躁的抓抓脑袋,“你之前府中大权不是抓得好好的么,给了别人你能放心么?就不怕我将你府中的东西全部卷走啊?”
容珏轻飘飘地:“只要你搬得走。”
管家:“……”唉,这样的对话真是没法听下去了。
管家暗暗笑了笑,王爷就这么爱逗夫人玩儿么?
不过,老实说,自家夫人果真不同,别的女子嫁了之后,哪个不是想方设法想要得到家中管事之权的,她倒好,竟然避而不及!
慕轻歌眸子虚眯:“你以为我搬不走?”
“你大可试试。”容珏话罢,道:“况且,如果你现在将府中大权还给了我,你会后悔的。”
“不还给你我才会后悔呢!”累死累活,没自由,她签了那保证书就开始后悔了!
“你会。”容珏指尖优雅的轻敲这桌面,不紧不慢的斜眼看着她:“你难道不奇怪,你爹爹这一次为何来府上找你要银两么?而且一要便是五万两?”
“难道不是因为慕衬眉要出嫁,要给她准备嫁妆么?”
“你嫁入皇家嫁妆不过是千两,你妹妹不过是嫁给一个世子,就算嫁妆会因为爹娘偏爱丰厚一点,也不敢丰厚太多,绝不敢比你的超出一倍。”
慕轻歌不笨,“你的意思还是,我爹爹拿这笔钱这笔银两难道是另有用途?”
“嗯。”容珏淡淡道:“每年年春是官位空缺最多的时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姨娘是相拥一笔大钱给你弟弟在皇城买一个官。”
慕轻歌想起慕贤青,眸子微冷的断言:“他不是一个做官的料,做了官有了权,不知要害多少人。”
容珏不予评价,只淡淡道:“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天启百年前已经有律令,全国上下,无论是皇城还是城镇小县大大小小的官,俱不能用买。”
慕轻歌眯眸,也就是说,慕大人知法犯法了?
“当然,这世上几乎没有钱和权办不到的。”容珏接着道:“不过,买来的官需要很庞大的钱银支持,人的欲望也会越来越贪婪,这会儿买一个小官,但是他会想买更大的官,到时候的话,就不只是几万两那么简单了。”
慕轻歌非常不解,“他做了官对江山社稷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好事,你既然知道他们要五万两的目的,为何还给?”
“一次付清,杜绝后患。”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再来问你拿钱?”给了一次,尝到了甜头之后,自然还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容珏轻飘飘的睨着她:“你觉得他们敢问我拿么?”
“这倒是。”幕府四口看到容珏个个安分得不行,几乎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自然不敢妄自问容珏拿钱了。
不过,“我掌握了府中大权,他们不就会来问我拿钱了么?”
容珏:“所以,府中大权在你手中,给还是不给,就看你的了,你不想给难道他们还能上珏王府硬抢不成?”
“对哦!”
“五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它作为基础,就算日后他们再上门索讨钱财,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也不怕别人会说你闲话。”
因为一次给五万两,已经足够大方了。
慕轻歌啧啧两声:“这就是你所谓的一次付清杜绝后患?”
容珏颔首,语带鼓励的道:“所以,你要好好掌管一下府中大权。”
慕轻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她想到了什么,双手伸向他,掌心向上,双目狡黠,贼呼呼的问:“工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工资()
嘿嘿,她要存点私房钱~有私房钱,然后好办事啊!
容珏垂眸看着她伸到自己跟前雪白柔嫩的掌心,双目柔和下来,“什么工资?”
之前他听她说过一次工资,大概能猜到是月俸的意思。
慕轻歌扁嘴:“我帮你管理府中大权,你不给我工资啊?我的劳动力难道就一文不值啊?”
门口的将离无语扶额,真不知道夫人是聪明还是笨,整个王府的钱财都由她管理了,想要多少自己拿便是了,何必要一点点月俸?
慕轻歌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掌权%3D工作%3D工资%3D自己养活自己。
容珏却不讶异,微微一笑,语带纵容的问:“你要多少工资?”
慕轻歌对这辈子的钱银其实有点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平常管账的人月俸多少。
她既然向人讨得工资,就只会拿自己应得的那一份,绝不会狮子大张口。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管家工资多少?我是他八成就好。”
“老奴惶恐!”管家被慕轻歌这话给吓到了,忙道:“老奴怎敢与夫人相提并论……”
容珏眸子深了深。
既然他问得她想要多少,自然是任由她要多少,即使她开口问他要了她最喜欢的兵器室他也会给她。
然而,他却想不到慕轻歌竟然会这样说。
这丫头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容珏失笑,睨着她说了管家的月俸。
慕轻歌点点头,没说多也没说少。
她手撑下巴沉吟片刻,道:“我不喜欢占人便宜,你也不知道我能力如何,月俸这事我们还是先别提,待看过我的表现,再根据我的能力决定可好?”
管家叹息。
这一句叹息,只要不傻都能听出里面的钦佩。
活了几十年了,一个人能让他一天之内连连惊叹的,除了主人,大概也就只有慕轻歌了!
她的思想,她的行为,即使是七尺男儿,也禁不住佩服!
容珏一怔,然后唇角微勾:“你不怕自己能力不好,拿不到月俸?”
“少小瞧我了!”慕轻歌自信的道:“多说无益,我们让实力说话。”
“好。”容珏眸光幽深,“我期待你的实力。”
话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再加上容珏有事要忙,就各自忙各自的了。
被慕府四口这么一搅合,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待慕轻歌回到华懿然住的厢房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
“华郡主可醒来了?”
追云追月答:“还没。”
慕轻歌皱了皱眉,都这个时间了,应该要醒了才对。
她有些担忧是不是华懿然体内还有毒素未曾清理干净的缘故,便在床沿坐下,捏起她一只手探脉。
她手刚放到华懿然的手腕上,还没开始探脉,华懿然的指尖便动了动。
“然然?醒了?”
华懿然眼皮动了好几下,好片刻才皱着眉睁开了双眼。
慕轻歌松了一口气:“然然,感觉怎么样?”
华懿然已经好多了,但是之前毒素带给她的不适感还残留一点,她眼睛朦朦的睁开,微微蹙着眉:“歌儿?”
“嗯,是我。”慕轻歌抓住她的手,暗暗探了一下,笑问:“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些晕,浑身有些酸疼,犹自有些迷糊……”华懿然的记忆还算不错,问:“我是不是中毒了?”
慕轻歌点点头:“嗯。”
“那你有没有事?”华懿然忙问。
“我没事。”慕轻歌笑了笑:“黑心鬼及时赶来了。”
“那就好。”华懿然想到什么,蹙眉道:“给我们下毒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让人抓起来?”
“没有抓起来。”慕轻歌叹息道:“他是北陵二王子蒯烈门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抓?”
“北陵二王子?”
“是啊。”慕轻歌有些奇怪,“你之前没见过他么?”
北陵和天启是邻国,来往非常频繁,红翎公主画晴郡主对北陵王室的人都挺熟悉的,华懿然身为华王府郡主竟然没见过蒯烈门,实在让慕轻歌有些讶异。
华懿然摇摇头,“我爷爷不希望我参与这些,连皇城闺秀各种聚会都鲜少会让我参加。”
“原来如此。”慕轻歌想到华氏这些年来的遭遇,了然的点点头。
华老应该是希望华懿然人能平平安安吧,那些权啊什么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这就是华王府设在林中深处的缘故吧。
“堂堂北陵二王子竟然如此无礼?”华懿然嗓子有些干,声音有些沙哑,“还有,好端端的,他来我们天启作甚?”
“不知。”慕轻歌招手让追云端一杯水过来,她接过水杯抵到华懿然唇边,“不过黑心鬼外出这些天,听说是为了北陵使团。”
“使团?”华懿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