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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头盔是萧升的遗物,所以刚刚水打翻到了头盔之上,冒犯了她,所以她现身了。而第一次的现身则是因为萧炎是萧升的后世,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和萧升一样的血液,所以当他的血滴在了古琴之上,便唤醒了柳颜玉的鬼魂。
萧炎为萧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深深的感染着,“可叹萧将军生不逢时,倘若他出生在北宋定当成为千古名将。”
“将军一生精忠于南唐,休要胡言诋毁将军的名声!”柳颜玉呵斥道。
“对不起,这只是我的肺腑之言!”萧炎深表歉意,他看了看柳颜玉接着问道,“那在此之前,你们发生了什么?”
柳颜玉将抱在怀中的头盔递到萧炎眼前说道,“只要你戴上它,就能看到萧将军发生的一切!”
“真的?这怎么又像是《仙剑奇侠传三》上面的桥段啊?”萧炎半信半疑的接过头盔,他的手在颤抖着,因为刚刚头盔里面像双眼的亮光仍让他感到害怕!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萧将军,你觉得我还会骗你不成?”
萧炎此时什么话也没有说,面对柳颜玉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为了需求历史的真相,解开墓穴之谜,他深吸一口气,摒除掉心中最后一丝胆怯,勇敢的戴上了头盔!
戴上头盔的那一刻,萧炎感到头疼剧烈,脑中一片空白。转眼之间,景物骤变。
这里是九王李从谦的府邸,萧升在与李从谦在殿内议事。
李从谦不愧为皇亲国戚,他所在的殿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可谓清新典雅。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李从谦坐于大殿正中,赏琴品茶可不自在。
“漫漫长夜,佳人相伴,春宵一刻,千金不散。”他看着恭敬站于殿下的萧升说道,“昨夜有何趣事快快与本王说来。”
萧升拱手作揖答道,“殿下见笑了,昨夜我喝醉了,知道天明才醒来。”
“不是吧?”李从谦不敢相信的看着萧升接着说道,“先不说柳颜玉才华出众,就单单是她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容貌就能让人如此如醉,你既然喝醉了?”
“是的,殿下。”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本王知道?”
“没有,昨夜我真的喝醉了。”
李从谦仍然不敢相信的看着萧升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
“可惜了我那千两黄金啊。”李从谦惋惜道。
“启禀殿下,烟雨阁的柳姑娘托人带来一分书信,让小人转交给萧将军。”这时,李从谦府内的下人走进殿内说道。
李从谦疑惑的看着萧升问道,“她怎么会知道你在我府内?”
“我不知道······”
“那你快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吧。”
萧升打开了书信了起来:将军走的匆忙,未说出住处,故而奴家冒昧将书信传于九王府。今夜奴家于烟雨阁邀将军夜游秦淮河,以报将军昨日之恩。
“她邀请我夜游秦淮河。”萧升读完信后淡淡的说道。
第六十章 商女绝唱(八)()
“我说你今天说你春光拂面;原来是命犯桃花佳人有约啊。”李从谦竟开起了萧升的玩笑。
“殿下;你就别拿末将说笑了。柳姑娘才貌双绝;我一届武夫怎能配的上呢?”
“笑话;你乃我朝不可多得的年经将才;怎会配不上她?莫非你是嫌她是歌妓出身?”
“不敢‘‘‘‘‘‘不敢‘‘‘‘‘”
“既然如此本王就命你今晚必须如时赴约;如敢违命定当重罚。”李从谦这样说也是为了萧升着想,他虽然不问国事,但他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对于国事还是之知一二。
今年及宋开宝六年(公元973年),宋太祖屡次遣人诏其皇兄背上,可是李煜均辞不去。而就在前不久,宋太祖再一次诏其北上,而李煜也是托病不去。自那之后他多次从他皇兄口中听到,北宋正在操练士兵,囤积粮草,意欲一举攻破南唐。
他与萧升一样,都深知国家离亡国不远。他也深知萧升是精忠报国之人,可以为国家死而后已。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和萧升成为至交好友的原因。他知道战争越来越近,萧升也定当会奔赴战场。所以他想在萧升出征之前当回媒人,也是希望萧家可以传宗接代不会后继无人。
萧升何尝不知道李从谦的良苦用心,可是他知道一但自己上了战场,那必然是九死一生,柳颜玉才貌双全正值风华,他并不想耽误人家。而如今李从谦却用了这种办法,他也不得不从。
萧升如约而至,柳颜玉也已经恭候多时。
“让姑娘久等了。”萧升走上前去礼貌的说道。
“奴家也是刚到不久。”柳颜玉屈膝行礼道。
“柳姑娘不必多礼。”
“夜凉风大,还请将军随我登船一叙。”
“也好······”说完萧升便跟在柳颜玉身后登上了小船。
今夜月色美好,洁白的月光洒向大地,映衬着秦淮河。夜晚的秦淮河虽然没有白日的喧哗热绕,却是最为诱人的,河道两旁排满了歌坊,琴声飘荡,连绵起伏。
月光下的秦淮河像玉带延展;沉静优美。河水在小镇人家中慢慢前行;左转右拐。它轻抚河岸;耳语河床;水声默默。
他们二人静坐于小船之内,任由小船随着河流飘荡前行。柳颜玉抚琴弹唱,琴身悠扬,歌声动人,萧升虽不像文人雅士那般,却依然陶醉其中。
一曲作罢,柳颜玉看着萧升说,“萧将军,奴家献丑了。”
萧升陶醉于琴声之中一时忘神,全然不知琴声已经停止。当听见柳颜玉叫他时方才回神,拍手叫好,“今日能听姑娘弹琴,可谓三生有幸。”
“将军妙赞······”
“此乃肺腑之言,况且柳姑娘琴艺本就超群,何来夸赞?”
“奴家今夜冒昧请将军前来,只是为了报答将军昨夜搭救之恩。”柳颜玉微躬身躯说道。
“柳姑娘快快请起,举手之劳而已。只是鄙人有一点不明,你究竟为何拒绝殿下呢?”萧升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要知道李从谦可是皇亲国戚,一般人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和他共度**。换作是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可偏偏柳颜玉却宁死不从。倘若当时她并未拒绝李从谦,说不定他已经给柳颜玉赎身了。
柳颜玉想起了那段伤心往事,她神情忧伤的说道,“将军有说不知,家父乃柳轩,是为元宗时礼部侍郎,与钟馍钟伯伯为好友。”
萧升听后深感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柳颜玉竟是名门之后。柳轩和钟馍皆是先帝时期的重臣,为官清正廉明,敢于直谏,也正因如此他们二人才引来杀身之祸。
那是文泰二年(公元959年),李弘冀杀死其叔父李景遂之后(李璟即位初曾表示要位终及弟),19岁的李弘冀却忽然暴卒。李弘冀死后,李璟欲立李煜为太子,钟谟与柳轩上书说:“从嘉德轻志懦,又酷信释氏,非人主才。从善果敢凝重,宜为嗣。”李璟怒,找了个借口把钟谟贬为国子司业,流放到饶州。可是柳轩则是多次上书直言,被李璟赐死与狱中,而柳家的人也是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你也正是那是才沦为歌妓?”萧升看着柳颜玉问道。
“是的······”
“所以你痛恨李家之人?”
“没错,家父只是如谏直书,何罪之有?现在的南唐不是对他二人的话最好的验证码?”柳颜玉情绪激动的说道。
的确李煜性骄侈,好声色,又喜浮图,为高谈,不恤政事。等位之后整日呆与后宫之中,声色犬马,弹琴吟诗,不问政事。以至于现在的南唐是岌岌可危,亡国只是时间问题。
“可即便如此,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柳大人一生为国,晚生佩服。”萧升惋惜道。
“可是家父至此仍一身骂名?”
“柳大人在你心中如何?”
“为官清廉,尽忠为国。”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世人的评价呢?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可是·····”柳颜玉欲言又止,这种事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