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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我没好气地回答。
“你喜欢《厕所里的僵尸》这部电影么?”她问。
“我没看过这部电影!”这算是什么狗屁入学面试?
“你只要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好吧,我喜欢。”
“最后一个问题,你上一次勃起是什么时候?”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心中大叫了一声“纳尼”?!
对方依然是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现在。”我又瞄了一眼凋零在办公桌下发出诱人摩挲声的美腿,生硬地吐出两个字。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美少女用三枚手指轻攥着小巧的下巴,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嵌入式屏幕,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抿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说道:“很遗憾先生,我可以肯定您在刚才的问答过程中说了慌。”
我挺直了上身,紧张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仿佛如释重负道:“我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我没看过《厕所里的僵尸》,当然也不可能喜欢这部电影,谁都能看出我仅仅是在开玩笑!”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一点。”凋零用前所未见的严肃表情注视着我,“我指的是今天和你一起来参加面试的王玲同学,她是你正在交往的女友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仍然努力地挣扎道。
“为什么还要继续说谎呢?”美少女用那双戴着紫色彩瞳的眼睛看着我,带着几分调戏的神情,“有两种人,我们这里是绝对不会录取的。一种是对现行教育体制极端不满而把涅法德姆当成了黑塞小说中的卡斯塔里的中二病患,因为在这里,他们绝不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第二种,则更加可憎一些,”少女说着,不紧不慢地把点起一支修长的雪茄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就是那些在原本的学校里不被允许谈恋爱的情侣们,异想天开地把这儿当成了私奔的理想目的地,殊不知恋爱这件事本身就是这所学校绝对无法容忍的最大禁忌!”
凋零显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又变换了一个姿势,把用力把大量烟灰弹在桌面和地板上,继续说道:“而你,我亲爱的R同学,谎称自己是前者,而实际上又是后者。你说作为面试官,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一脚踢爆你的菊花呢?”
凋零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突然把声音降得很弱,仿佛是在有意引起我的注意。而我只是呆楞在原地,犹豫着是该立马转身走人,还是再孤注一掷地挣扎一下比如至少可以强调一下,我有着和本校疑似创始人一样的名字。
几乎所有迹象都表明,前者才是唯一实际而又无奈的选项。“现在就站起来,什么都不要说,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去,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还要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吗?”一个声音在心里急切地催促道。
我最终听从了这个声音,只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腿竟使不上力,一股酥麻的感觉正沿着腿部涌向全身,我的两腿正被从办公桌底下某种纤柔而温热的存在摩挲着。
“或者…;…;”面试官说着把脸凑近我,眉眼之间显出一种摄人的妩媚,“你可以试着看清你们所谓的爱情,你们不惜为之抛弃了学业、前途甚至家人的爱情,根本就是一场一戳就破的梦幻泡影。”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得不承认凋零美极了,美得让人无法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片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直到现在还没有离开,只是不舍得让这动人的美貌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爱我么?”少女用瘙痒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着。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吸食着她的发丝和毛孔间溢出的醉人气息,仿佛那就是我的灵魂赖以生存的精魄!此时在我眼前搔首弄姿的尤物,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个浑身笼罩着晶莹白光的完美无瑕的天使,为了她我愿把灵魂献给魔鬼。
“我爱你,你就是我的一切,不,不止是我的一切,更胜过我所有的一切!!一百倍,一千倍!”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感到自己幸福得快要发狂。
随即,那美的令人发狂的少女整个人攀上了办公桌,上半身向前探出桌沿,然后伸出双臂搂住我的颈,然后…;…;
天啊!纵是再过500年,我也忘不了这一刻!那是仰望着解脱的病人,在窒息前一秒才能体会到的纯净美妙欢愉!与这一刻相比,我从出生到此刻以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样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在这一刻,我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也与世间万物融为了一体,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而涣散,泪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渐渐地与凋零的泪水交融在一起。
窗外不满天空的阴云裂开了一道缝隙,金色的阳光直灌而下,带着不可阻挠的意志,笼罩着我们两个。这时,她整个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发疯似地亲吻着,抚摸着、撕咬着!我愿永远这样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耗尽所有的能量,而归于尘土。
办公室的房门在身后被重重地推开,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哭喊和咆哮。显然,凋零通过某种手段,把在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向这个曾与我爱的死去活来的姑娘做了现场直播。对此,我感到十分遗憾,亲爱的,只是现在,我只希望你他妈的别来打扰我们。
玲的声音如我所愿地远去了,想必是被工作人员拽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屋外有人喊道:“好了,今天面试结束了…;…;各位可以走了…;…;校车会把你们送到车站,上车前别忘了在签到处领取纪念品…;…;”
我不知道我和凋零那样纠缠了多久,只记得最后我们两个是被好几个人拉拽着强行“撕”开的,说是这样下去一定要出人命。在一切渐渐平息后,我接受了他们的说辞,毕竟,我们太爱彼此了。
当时我被几个人拖进了地下室,不久之后来了一个自称是校医的白人老头,给我量了血压,还注射了镇静剂。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我放了出去。
在我走出别墅的时候,天空早已拨云见日,金碧辉煌的夕阳笼罩着周遭的一切,雨后泥土的芬芳和花园中各色花朵的芳香充盈在空气中,悦耳的鸟鸣在林荫间此起彼伏。
凋零正独自一人站在园中,有意无意地俯瞰着在水塘里打转的花瓣,背影好看得无可挑剔,只是校服和衬衣的背部还裂着两道大口子,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你被录取了。”感应到我靠近的气息,少女说道。
我以肚子里传出的“叽咕”声回应了她的话。我们回到茶室,吃了一些留在那儿的糕点和水果后,架着两辆共享代步器,反回涅法德姆的中央腹地。由于校园面积太大,此种普通坡度的丘陵也能顺利翻越的代步器便成了涅法德姆校园内的主要交通工具。
中央校区和外围林地之间,是一条人工河道,我和凋零穿过一座桥之后才正式进入了东岸的核心地带。分布在林间各处的欧式洋楼在这里几乎销声匿迹,放眼望去,全都是有着规则几何构造的现代建筑,以及造型夸张的建筑,让我想起几年前去过的世博园区。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通常是道路人流最密集的时候,但偌大的校园看起来还是有些冷清。这也并不奇怪,以涅法德姆的初始设定而言,能像现在这样有近2000多名学员的规模,就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自从我们把自行车随手扔在路旁,在校园里步行开始,我几乎就没有和什么低颜值的家伙打过照面,仔细想来也不难理解,既然录取新生的并没有任何硬性标准,并且所有男生的面试官都由女生轮值担任,所有女生的面试官又由男生轮值担任,那么颜值的高低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最重要的录取标准。
我们走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店面,店里的东西很杂,却没有营业员,凋零说这儿的东西我可以随意取走,也可以随意留下点什么。这样的物品存取点,在涅法德姆随处可见。
“你最想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我们来到服饰专区,凋零脱下了裂口的校服和衬衫,随手扔进了物架上的篮子里。
我呆呆地看着她仅剩下蕾丝文胸的赤裸的上半身,一时说不出话来。
“喂,我在问你呢。”少女漫不经心地说道,“对我你可绝对不能说假话。”
“这个嘛…;…;”
我如愿以偿地目睹了凋零那诱人的胴体,被裹进一件白色蕾丝紧身衣里的殊胜美景。在好不容易擦干了鼻血后,她问我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