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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的确如此,却不仅如此。根据佐莎落网后的交代,宋姓男疯狂地爱上了自己,对自己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同时也愈发无法容忍她再和其他人发生交易。最终,在无法得到她的愤恨中,回到了前女友身患重病的张薇身边,并决定利用张薇对她展开报复。
在和佐莎接触过程中,他通过私自翻看佐莎的日记所掌握了其犯罪的决定性证据一般而言,那样形式特殊的交易很难定性,除非当事人亲自承认。又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因为某个阴差阳错的机缘,或许是某张掉在地上,或夹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化验单,掌握到佐莎的各项身体指标,符合张薇心脏移植手术供体的要求,便心生了一个令佐莎被处以极刑的计划。
剧佐莎落网后声称,宋姓法律系研究生曾经用手头掌握的证据威胁过她,这便让她对他产生了杀意。
适值佐莎的画展东窗事发,便正好拿李光楷当作自己在作案时间上的不在场证明。再选择适当的时机通过地下世界赶往宋姓男那里实施杀人。
所以才会穿成那副引人注目的样子,出现在李光楷家门外,期望引起越多人的注意越好,原本以为那老家伙会请小区保安把自己撵走,却没想到李光楷还真的对她动了歹念。不过,事情的结果却是李光楷的死亡时间为她提供了更有利的不在场证明。而在佐莎赶到宋姓男那里的时候,对方已经率先登门的歹徒干掉了,她所要做的,就是带走宋姓男手上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包括了他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在整个过程中,佐莎利用一种别出心裁的方法掩盖了自己的气味,让警犬都闻不出她到过现场,也无法跟踪她的行迹在身上涂上人体彩绘的颜料。
“然而,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佐莎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做时间上的一在场证明呢?”周鸿一边跟在王坚身后沿着一段金属爬梯上行一边问,“就算没有时间上的不在场证明,只要路面上没有摄像头拍到她前往案发地点的过程,她不就不可能被怀疑了吗?”
“呵呵,你确定她知道如今监控摄像头这种东西,已经不满大街小巷的各个角落了吗?”王坚笑道,“把自己关在艺术的象牙塔里的女孩子,其对社会常识孤陋寡闻的程度,可是你我所不能想象的呀。”
“…;…;”周鸿有些无语,“真的能孤陋寡闻到这种程度吗?”
“要不你在打电话去问她?”王坚说着发出爽朗的笑声,“运气好的话,这会儿医生还在锯断肋骨,没有到剥离肺脏的阶段,她还是能跟你对话的。”
“听着都疼。”
“哟,周大警长什么时候开始怜香惜玉了?”
“我哪里是怜香惜玉,我是巴不得那些犯罪份子伏法的时候越痛苦越好。”周鸿大声朗道,声音在地下世界的错落管道里回响着,“尤其是像佐莎这种具有煽动性的形式化的犯罪,更应该严厉打击,这种事情如果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的话,后果简直…;…;”
“的确不堪设想,现代社会发展的动机,有一大部分是建立在男人的欲求不满之上的。”王坚道,“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放弃对于自由的渴望,向狗一样当奴隶的,就是高品质的性满足。而一旦能提供这一满足的女性开始站到以物质财富的积累为基本导向的主流价值体系的对立面,那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那些不成熟的男人,向一群不成熟的精子一样,涌向那颗名叫理想的卵子了。”
“是不切实际的理想,你可别忘了要加上定语。”
周鸿说罢,算不得明媚的天光,从一个被王坚撑开的窨井盖开口照了下来。他们已经到了心脏移植手术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的医院楼下。
手术进展的十分顺利,打开胸腔、剧断肋骨,剥离左肺,直至去除血淋淋的跳动着的心脏,医生熟练而稳健地进行着以上一系列操作。
在一阵触电似的慎人抽搐后,佐莎身上背盖上了一块白色裹尸布,推进了一部电梯。在周鸿和王坚的两颗脑袋探出窨井口的时候,刚好自下而上的地望见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被推进一辆运尸车,欢呼声、起哄声自四面袭来。
加上尸布末端有意无意露出的裹着黑丝的微微内抠痉挛着的脚趾,两人就心知肚明担架上躺的是谁了。
见那女人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还来不及彻底爬出阴沟,两人就相互击掌,就在那一瞬息,两人恍惚间都看见一道珍珠色的华丽光柱幽灵般地一闪而逝,好似出自于不远处的另外一道肮脏透顶的阴沟的隐秘缝隙间。
在手术成功的消息传来时,已经是另一天的清晨,现场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只是和佐莎的尸体被抬出时相比,欢呼声似乎小了很多。也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众人体力透支了,毕竟在过不久,人群中的绝大多数,又将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新一天的操劳中,去面对一大堆他们所不愿意面对的烦恼的杂多。
而与此同时,有几束晶莹露珠点缀的黑色百合,正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黯然绽放。
与菲婕二人的讨论乱入
菲:换句话说,佐莎不是因为杀人而被处极刑的?
我:正是。
菲:一开始,我还期待着她能大开杀戒呢。
我:那她是如何大开杀戒的呢?
菲:比如她先杀了宋姓男,然后又把张薇的父母引到宋姓男家里予以杀害,再杀掉一批为张薇捐款的主。
我:有意思,不过引来张薇的父母很容易,那些分散在各地不曾谋面的捐款者该怎么杀呢?
菲:当然不可能全部杀掉,但杀掉一部分还是可能的,只要能通过网络得到他们的联系方式,就可以一个一个给他们发消息,说是无论如何张薇和家人都想亲眼见一下帮助他们的好心人,不然死不瞑目之类的,总会有相当一部分人会上钩吧。
我:哦哦!
菲:在这些人来到现场以后,先把他们一个个地制服,手段要多少有多少,在用同样要多少有多少的手段残忍杀害,拍成视频发给张薇,这样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吧?
我:最毒妇人心啊…;…;
婕:在我看来,佐莎的人物设定还是太过精英化了,即便是以世俗的标准看,说她比张薇还要优秀,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反对的。如果换成废材设定,那样的话,和张薇之间反差对比形成的戏剧张力就更强了。
我:就是那种自以为是天之骄女,其实根本没什么才华横溢的文艺女青年吗?
婕:嗯,就是那种折腾了半天,还不如别人随便搞搞的角色。
我:I’mworseatwhatIdobest。(涅槃乐队少年心气歌词)
婕: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玩的也不该是油画这类高大上的东西。
我:那圆珠笔画吧,哈哈。
婕:至于罪行和动机嘛,逼格也不要太高,就说是怂恿宋姓男携巨额捐款私奔,在遭到良心发现的后者拒绝后,一时冲动打死了他。
我:就当是发生在平行宇宙的故事好了。
菲: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外卖你们要什么,意粉还是牛肉蛋堡?
我:汉堡。
婕:意粉。
我:真是个除了头盖骨外一层皮囊,其他都一无是处的女人啊。
婕:这不挺好。就像你那朋友萤七,写的小说漏洞百出,文笔也真心不怎么样,却有着不经意间出人意外的动人之处。就像是在看粗制滥造的cult电影一样。
我:就像我写的东西一样?
菲:你还不如她。
婕:起码人家写完后都是自己读过一遍后才往网上发的,几乎没什么错字漏句,哪像你…;…;
我:真的永远都不如别人随便搞搞吗…;…;嗯我指你那个平行宇宙里的佐莎…;…;
婕:我说了,她就是个废材,烂画手。就和SidVicos一样,是一个烂吉他手。
我:你错了。
婕:哪里错了?
我:人家的名字叫SidVicious。而且据我所知,他在性手枪乐队中弹的是贝斯。
涅法德姆短篇故事:入学(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涅法德姆学院的名号,开始在这座城市的年轻学生间广泛流传。在这所学院的存在随着各类证据不断曝光,从都市传说变成无可辩驳的事实前,我也一度认为那不过是一个谣言,浑然脱胎于一种对我们所共同承受着的“反青春的校园生活”的逆反心理。
这所学校的创办者显然一个(或一群)怪人,这一点,光从学校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