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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随着一大打喷嚏,乔纳森挥出的那一杆又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夜光高尔夫球划着抛物线,很快收缩成一个粉色的光点,灭在了夜空之中。
他失望地摇了摇头,身体却还是和着户外音响里约翰尼卡什里浑厚而慵懒的歌声摇摆着,眼里的那抹蓝色依然似没有一丝波澜的洋面。
空气里尽是核桃木烧烤的味道,香水的味道,不同语种的男人和女人的谈笑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有一股不和谐的排泄物的臭味。
因为此时上前击球的是宋燕大小姐。只要看到这小妮子,他就会不自觉地联想到那玩意儿的味道,无论她嘴里有没有真的在嚼。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击球声,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乔纳森,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还从来没赢过她吧?”
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在三十五岁上下的女子,竟然就是王笑强的女儿王佐琳。当然,她和前者的父女关系早就名存实亡。前天王笑强追悼会她压根就没参加,那会儿,她正和身旁的这位代理人缠绵在一起呢。
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都会风情,伶俐的双眼之中色气和强气并存。论职位,她算得上是周鸿的上级,周鸿却在私下里称她圣母婊,着实坏过他和王笑强不少的好事。
事实上,她曾建议梅动员犯案的学生找她自首,说什么落在她手里,五年就能出来。
“嗯,的确从来没赢过。”乔纳森想了想说,“但如果有一天我非赢不可的话,应该还是能赢的吧。”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我看那个周鸿可是卯足了劲要在你的校园里大开杀戒了呢。”王佐琳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说道,“还是完全不考虑一下我提议吗?”
“你那邪门的破案率,不会都是靠这种手段挣来的吧?”
“真要那样的话,又有什么不好呢?”
“说起来,其实你也有动机杀死自己的父亲吧?”
“我可不是他那样崇尚暴力的人呢,当年出手阻止他把那小姑娘扒皮抽筋的人可是我啊。”女人说着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谁知道呢?人,尤其是女人,可都是会变得哟。”
然后,他俩之间多的话便十分顺当地过度到了两性方面,并且,在总代理人再次挥杆击球前,还为破案率而干了一杯。看来这注定又是一个慢慢长夜了。
在慢慢长夜的另一头,开花梨高举起手臂,抓住了一个从高空坠下的粉色夜光高尔夫球。她用先前插“无花果”的钢叉分别刺穿了这个粉光的高尔夫球和刚才周鸿踩到的蓝光高尔夫球,做成了新的发钗,重新固定好了双马尾,眉间的开花梨也完全张开了。
除了开花梨,梅和宋秋瞳外,此时在场的涅法德姆人或“老朋友”还有四男四女,四个男的分别是一身黑衣的哈萨克斯坦人乌尔峰,以及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一席白衣、长着一张极易被教会的变态牧师盯上的那种白人小男生脸的白夜华,此二人的都是涅法德姆最常见的那种身型较正常成年男子薄了两成的男生,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正好相反,分别是法国毛片之王克莱昂和在S市星港足球俱乐部效力的进球如麻的巴西外援黑克尔,其在涅法德姆的身份是名誉足球教练。
另外四名女生分别是肖天倪、神思语、佐镀玫和逆零,个个美似天仙艳似妖魔。佐度玫和逆零分别一左一右地反柠的周鸿的双臂,同时按住他的肩膀,使他无法起身。也不见两人用了多大的力,体壮如牛的周鸿被那样压着,就硬是起不来,如果借下身发力也不可能,因为屁股稍微一抬,二女的膝盖就顶得他蛋蛋疼痛欲裂。
他冲着开花梨破口大骂,回应他的是肖天倪和神思语噼里啪啦百余记的耳光,两边的脸颊红肿了到根本说不出话的程度。
再看那开花梨,手里的玩具这会儿又变成了一把电锯。
“你们说是横着腰斩呢?还是竖着一劈为二呢?”在电锯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中,开花梨问。
“竖着切好,腰斩的话只要断一个骨节,岂不是浪费了这样一把好锯子?”克里斯蒂安妮说道。
“不过我还是很想看他拖着半个身子在地上怕的样子呢!”宋秋瞳道,“那表情一定是绝好的素材。”
“是呀,是呀!我也是迫不及待把他的惨样画到下期的手纸漫画上去了呢。”佐镀玫道。
开花梨让梅宋二人猜拳,结果代理人的千金小姐赢了。
于是,照着前者的选项,滚滚锯齿正对着周鸿的额顶徐徐落下。
“切得慢一点啊,花酱!”神思语说道,是时,黑克尔已经从背后吸附到了她的身上,而另外三个男人,也分别向佐、逆、肖三人贴去,“六神合体”就那样完成了。
然而,电锯声竟在在血花飞溅前的一瞬息止住了。
开花梨注视着周鸿的双眼,对无比诧异的众人说道:“这人的目光还没有死透,现在杀他恐怕要造恶业。”
说罢,她把电锯伸进了雾气之中,拍着掌上的灰尘,显出和其他几人一样扫兴的表情。
周泓不知道开花梨刚才说的那句话和她真的把自己劈成两半相比,哪个更令他愤怒。
“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呀!”他想冲着开花梨咆哮,嘴巴却根本张不开。
“那我们该拿他怎么办,花酱?”白夜华问。
“只能如他所愿,带他出去了。”开花梨摊着手说道。
“可是…;…;”
“放心,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
涅法德姆短篇故事之无法破解的案件十六()
开花梨用周鸿的手铐把他两手背铐,和其他人一起押着他离开了墓园,向着林地的更深处进发。
途中经过一堆在篝火前围成一圈涅法德姆人,一边弹着班卓琴,一边唱着异域中古风格的民谣,烧着野味,饮着泡沫漫溢的蜂蜜酒,一副饮食男女其乐融融、亲密无间的样子。又是一个无聊的深夜社团?
周鸿注意到其中嗓音最突出的那个容颜宛若绿野精灵的女生,似乎是前不久因为涉嫌一起便利店抢劫杀人事件,而畏罪失踪的网红女伶简。这鬼地方还真他妈的“藏龙卧虎”啊!
走着走着,脚下的坡度越来越陡,最终上到了一座不高的小山坡顶。
在立于山头的一栋小木屋里,供应炭烧咖啡,现烤面包和酒精。开花梨给周鸿要了一杯特浓咖啡,硬是让人给灌了下去。说是说不定这样一杯咖啡提供的能量等下能救他的命。直到那时候,周鸿仍然对于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开花梨也要了一杯一样的咖啡,一边喝一边和另外几人交头接耳说话,同时在用手机联络着什么事。
他们所坐的正对窗户的座位,是可以直接看到大海的,当照耀着海面的明月几乎完全隐没进云层,开花梨和光了杯底的最后一口咖啡,站了起了。
周鸿被带进了一部位于小木屋深处的电梯,启动后一路向下,仿佛是下降了一栋二十层高楼的距离才停下。
电梯门打开后,周鸿傻了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篮球馆大小的仓房,里面听着不至一架飞机,周鸿和开花梨上了其中一架不大不小的,机组人员全都带着中世纪鼠疫医生戴的有着突出尖喙的面具。
随着仓房的自动升降门开启,座舱里的周鸿看见了如墨汁一般延伸向视线尽头的海面。与此同时,他听见了飞机发动机鼓噪的声响,就要这样起飞吗?该不会是疯了吧?!
突然,前方的海面上亮起了光点,一名穿着一席洁白长衣的女子,自远方的海面上走来,长长的发丝随着海风徐徐飘动着。环绕在她周身的浅色幽光,是从她手里举的一个火炬散发出来的。而很快,她的身后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光点,竟都是身穿洁白的短袖和短裤或短裙的举着火炬的少女。少女们很快走到了白衣女子的前面,最后一左一右地排成了两列,彼此之间相隔十米左右。
周鸿这时才估摸到,她们脚踩的,实际上是一条浅浅地隐匿于海面下的跑道。随着立在最远处的海中央的长衣少女以手中的火炬突然熄灭,飞机便沿着少女们高举过头的火炬所出来的标示跑道冲了出去。
随着水花向左右两边高高溅起,令少女们个个浑身湿透,周鸿也在短短数秒之间冲上了云霄,怕是除了在涅法德姆,全世界不会有第二个地方会上演如此尴尬的场面。
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