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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梦想。。。。。。都一样,就连失败的过程和那种孤注一掷儿未果后的尴尬遭遇都惊人地相似。因为毕竟,A小姐并不存在,她只是萤七所写的小说里的人物,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缩影罢了。
没错,成为一个小说家,这就是她在出国梦破碎的伤疤愈合后,所投身的新赌局。
说起来,对于自己所定下的目标,萤七似乎都会带着自以为傲的隐忍坚持到了无法不放弃的那一刻。可实际上,比起从事和目标相关的努力,她在喝咖啡和幻想上所花的时间却多出了一倍不止。
她不会像自己笔下的A小姐那样,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从小学到大学,只要一毕业,她就会切断和过往所有同学的联系,退出所有的手机和聊天群…在大学时代,甚至在三年级下半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就已经那样做了。
直到其犯下杀人的罪行前,和她依然保持着联系的,仅有一名高中时代的同学。也许是因为这位当时在她看来各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女生性情太过温顺柔弱,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必被迫做出那个抿嘴仰头的动作。
对于因为长期没有工作,而付不起两人相约去国外旅行的押金一事,她在这位老同学面前依然显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无所谓的态度,对方要借给她钱,都被她断然拒绝了。还说了一些现在对于国外毫无兴趣之类的话。毕竟,从她那段时间热衷阅读的宗教或心灵类书籍中随便找出一句话,就能充分支持她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直到她听到了被自己邀请到家中做客的她无意间说出的那句话:在家里放那么多纯洋文包装的东西有什么用,你又去不了。
萤七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抿紧了下唇,然后微微地扬起了头,那种坚毅的神情使她那凸显于苍白面容正中的精致鼻梁显得愈加高挺而冷峻。她开始习惯性地在脑海中疯狂地搜索起来,却发现在那一刻,正整个大脑根本就是一片空白。而在不知不觉间,她的手里已经抓起了一个喝剩三分之一的酒瓶,再然后,是一阵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是自己那纤细声带所发出的尖叫,酒瓶底部撞击硬物后碎裂的声响。。。。。。在她回过神的的时候,对方已经倒在了大堆散落在地的全外文包装物品和所构成的错落狼藉之中,身上还压着一堆从书架上掉落的书籍其中包括了《圣经》、托马斯曼的《魔山》、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爱伦坡、奎因和某位日本新本格推理大师的著作、萨德侯爵和巴塔耶的邪典各一本,重量加在一起大概足够压死一头大象了。。。。。。还有一股浓郁的带有浓重泥煤烟熏味的苏格兰海岛威士忌的特有气味。在她的一个表弟初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就皱眉说了一句:你干嘛喝这鬼玩意儿?多少钱?她大概报了个数,单位是美元,然后对方以十分夸张的表情发出一声长长的“噗呜”,引得她再次抿起了下唇。。。。。。
萤七是和几个恶贯满盈的暴力抢劫杀人团伙的男犯一起被押赴刑场的。
她身穿一件灰色高领针织羊毛衫、花格子衬裙,和牛仔裤,看似平淡无奇,在细节处却别有风韵,配上那偶像一般标致的脸蛋,瘦弱而突兀有致的身形,说是在刑场这样一个可怖肃穆之地,形成了一道罕见的悦目风景,也绝不过分。
只是那带着病态气息的美,仅仅存留了片刻,便在枪声响起的短暂瞬息即化作了令人无法直视的血腥和恐怖。几名犯人应声倒地后,负责指挥此次行刑的一名目测在三十五岁上下的女法警走上前去,拔出手枪对着侧卧于地,一边攥紧了只在左手大拇指甲瓣上留有一个浅浅小月牙的拳头的女犯,又补了几枪。
在现场采访的记者对女法警投以惊愕的目光,显然对她为何要给予萤七这番的特别待遇感到困惑。在Get到了记者的表情后,女警一言不发地弯下腰撕开牛仔裤,然后捡起一旁的亡命牌,把尾部往里头顶了两下,抽出来的同时也牵出了一道粘稠的丝线,比面条粗,银白色里含着暗红,没错,那分明就是血的颜色!只是这血和身体其他部位中弹后流出的血,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女警把亡命牌往地上一扔,扭头看向记者,那眼神好似在说:明白了吗?这种人最不可原谅了。
紧接着,她便撇下若有所懵的记者,随同法医和检察官一起检查其他几名犯人的伏法状况。只是先前萤七遭遇的被打成马蜂窝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发生在其他任何一名受到处决的犯人身上。
风眼中的奥菲利亚()
时隔两年零三个月,超级飓风再现世间,令全球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这种原因至今不明,来无影去无踪,却能瞬间移平整座城市的超级飓风第一次出现,是在六年以前的一个盛夏。高上千米,平均直径二百公尺的巨型水龙卷风顷刻之间将处一出太平洋沿岸的度假胜地夷为平地,然后沿海岸线以约等于三级方程式摩托艇的时速向北推进,在摧毁了多座沿岸城镇,夺走了700多万条无辜的生命后,又突然在人们眼前消散无踪。
在此后的几年里,类似的超大型风暴在世界各地相继出现,两个风暴之间间隔的时间短则数月,长则半年,造成不计其数的人员的伤亡和难以计算的经济损失。物理学家、气象学家、军事专家,民间学者,甚至是各路神棍都投身到了对于核飓风的研究之中,当然,除了后两者不出意料地提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解释外,人们对于核飓风的明确认知迄今为止仅限于以下三点:一、绝无例外地发生于大洋沿岸的人口稠密的大都市附近;二、成型后直至消散的过程中,绝无例外地沿着大陆的海岸线行进;三、自成型至消散的时长通常为三至五天,最长不超过七日。
飓风一旦形成,平均直径动辄数百米,高达上千米,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连接着海天的白色巨柱,即便是身处内陆数千公里的人们,也能听见其行进时那回荡在天穹之中的隆隆轰鸣声。事实上,这种超级飓风的真实形状更像是一个被拉长了的沙漏,但一来因为其高度过于惊人,二来因为四周的云气会聚集到“沙漏”的中间节点处,致使陆地上的人们无法看清其全貌。
不用说,飓风行进海域的船只在第一时间就被悉数绞烂,卷到千米的高空。接下来遭殃的就是沿岸城市的居民和建筑。距离风暴边缘一二十公里内的建筑物不论大小,都会在数十米高的水浪和狂风的合力之下瞬间散架,更不用说那些相较之下渺小得多的人类和车辆了,而这还只是更可怕的灾难的前奏。当沿岸的一切被疾风绞碎卷入高空后,会从千米的高空抛落,砸向城市及临近城市的各个角落,在不引发城市的煤气管道大爆炸的情况下,也足够把一座千万人口的超大都市变成一堆废墟。当然,煤气管道大爆炸是也常有的事,那样一来,就成了一片名副其实的地狱火海了。面对此等史无前例的气象灾难,大概除了向上天祈祷之外,不管做什么都没什么卵用。
而上天仅仅眷顾了人类两年零三个月,那毁天灭地的飓风便再次卷土重来。更可怕的是,自从其在澳大利亚悉东南沿岸成型时,其规模就大大超出了此前任何的一次。在一路摧枯拉朽地自碾轧过黄金海岸冲入太平洋的过程中,平均直径从原来的一公里增大至三英里,一路沿印度洋与太平洋的交接地带北上,直径又逐步扩大至五英里,引起滔天的海啸,整个马六甲海峡的三分之一岛屿,自飓风横穿而过之后,永远地地从地图上消失了。可即便如此,这个严重疑似使徒的家伙看起来丝毫也没有收手的意思。非但直径越括越大,高度也破天荒地超过了六千公尺,如果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在其抵达中国大陆的时候,恐怕连珠穆朗玛峰到了它面前也要懵逼了。
随着这个吞噬一切的庞然巨物从两颗核弹爆炸后的火云残雾中破浪而出,人类最后的抗争宣告失败。当时,它已经破纪录地在海上存在了整整21天,其寿命已经大大超出了那些初级版本的前辈。专家们预计,当我们的超级飓风满月时,整个中国东南沿海,都会被海啸所淹没。
一张玫瑰红色的超大型豪华水床漂浮在水面上,床上仰面躺着一名妙龄少女。少女的两眼出神地注视着那氤氲在天穹中心的明亮光晕,许久都不眨一下。她那亚麻色的长发在脑后铺陈开来,如天空一般湛蓝的连衣长裙一直向下延伸,薄纱裙摆的末端已经浸入了水中,在她的头顶上方还悬着一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