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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说有人几十年前就布下这个局来害几十年后的张家,谋夺张家的财产,那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原因很简单,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能把风水术研究的如此透彻的人,还会在乎张家这点小钱?不说吹的,就我现在这水平,随便给人指点指点,不说大富大贵,财源滚滚还是可以的。但是我也不会刻意的用自身所学去敛财,冥冥之中皆有天定,贪图一时的爽快,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
我们俩一番忙活,总算将两位都安顿好了。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的下山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路跌跌撞撞,我们终于从山上下来了。看着四周的红砖绿瓦,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刚在山上那种心悸的感觉也淡去不少。
往回走的路上鸡蛋一言不,阴着一张脸,像是有人欠他钱似得。我也是满脑子疑惑,一路上都在琢磨手中石钉的来历。
我们没有回旅馆,忙活了一夜,现在天也麻麻亮了,干脆直奔张姐家。
到了张姐家才得知,张姐和张金武连夜出去了,去了镇上的医院。给我们开门的是张姐的小哥张金全。
张金全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见我们两人灰头土脸,浑身散着令人作呕的难闻味道,大吃一惊。赶忙将我们请进宅院,也没多问,带我们去洗漱。
要说这有钱就是好,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我第一次见识到巨大的浴缸,和鸡蛋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一身的疲惫尽去。
可能是这热水澡太让人舒坦了,我竟然躺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我迷茫的睁开眼睛,现穿戴整齐的鸡蛋正一脸凝重的站在浴缸旁。
“出事了,快穿好衣服出来。”鸡蛋说完,急匆匆的出了浴室。
我不明所以,不过看鸡蛋的样子,我的心猛的一沉。急忙从浴缸里出来,换上张金全准备好的新衣服,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见在门口来回渡布的张金全。见我出来,急忙拉着我往客厅跑。
这下我更好奇了,这大清早的,怎么一个个都神叨叨的,到底出了啥大事,让一向沉稳的张金全如此焦急?
张金全带着我一路小跑,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客厅。
一进门我才现,鸡蛋正和张哥讨论着什么。张哥一身警服,胡子拉碴的,眼睛充满血丝,一改往日的精神气,看起来萎靡不振的样子。
见我进来,两人停止了讨论。张哥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前来,哆哆嗦嗦的一把拉着我的手,急促的说道:“陈老弟,这次又得麻烦你帮哥哥一个忙了。”
我拍拍张哥的胳膊,让他别急,有啥事慢慢说。
张哥拉着我坐下,开始唾沫横飞的说起他的遭遇。
这几天因为黄秋山的事,本来就让张哥忙的焦头烂额了。因为我们答应了黄秋山的要求,所以张哥他们的审问黄秋山还是很配合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所有的一切。
张哥昨夜里加班加点整理案件,一不小心就忙到大半夜了,索性也不回去了,就在局子里躺了会儿。
正当他睡得正浓的时候,所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张哥睡眼惺忪的拿起电话,可对方的一句话,让张哥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电话是谁打来的?说的啥话?”我听的好奇,忍不住出口询问。
张哥脸色惨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颤抖的说道:“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医院太平间的所有尸体,突然…突然都活过来了!”
“怎么可能!”我惊呼一声,瞬间从凳子是蹦起来,整个人如遭雷劈。如果换个人跟我这么说,我肯定会一巴掌呼过去,告诉她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是这话是从张哥嘴里说出来的,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人民警察,肯定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张哥苦涩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我当时接到电话,和你现在一样的反应。”
张哥撸起袖子,漏出满是肌肉的胳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小臂上一条长长的抓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这些,都是被那些死而复活的尸体抓的。太平间值班人员被我救出来了,人已经疯了,现在正在进行救治。”
我整个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久久不语。许久之后,我才缓过神来:“那些尸体现在怎么样了?”
张哥长吁一口气,放下袖子,说道:“又死了。十三具尸体,突然间就倒下了,又恢复到原来你样子了。”
我感觉我快疯了,好好的尸体怎么会起尸?没有特定的环境,想要平白无故的起尸是绝对不可能的的!更何况是足足十三具尸体同时起尸,这比一个人被雷一天劈十三次的概率都还要小。难道是人为的?
鸡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说会不会与那具神秘的尸体有关?”
第七十六章 九龙续命钉()
这秃子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难道太平间的集体诈尸都是因为我挖出的那具尸体搞得鬼?
“你们…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尸体?”
张哥看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期期艾艾的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昨天夜里,我在张老爷子墓地之下现一处聚阴地,下面挖出一具尸体,如果真像小千说的那样,那就麻烦了。”
“怎么回事?我父亲墓地下面哪来的尸体?”张金全被我说的下了一大跳,连忙拉着我问我怎么回事。
我一件凝重的摇摇头:“我们也不太清楚,一切的疑点只有去医院问那个女人了。”
鸡蛋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阴沉着脸转身就往门外走。我很张金全打了个招呼,随后跟着鸡蛋就往外走。
张哥一看我俩都走了,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后面。用他的话说,跟着我们这些专业人士在一起特有安全感。
我哑然失笑,看来昨天夜里生的诡异事件把这个四十多岁的警察叔叔吓得不清。
我们家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赶,鸡蛋闷着脑袋走在前面一言不,看来心情还是很不好。
张哥对我挖出来的那具尸体很好奇,一路上不停的询问我们昨天夜里生的事,我闲着无聊便一五一十的将夜里生的事讲给他听。
张哥听的啧啧称奇,拿着一根石钉一边走一边研究着。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悻悻的将石钉还给我,叹了口气,一脸惆怅的说最近几天简直颠覆了他的人生观。
这点我深有同感,想想前几年的我,可不就和现在的张哥一样么,我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我,会成为一个专门和妖魔鬼怪打交道的阴阳先生。
到了医院,才现医院今天没几个人,两个小警察守着医院的大门,不让人进出。张哥解释说这是他安排的,怕太平间的尸体再诈尸出来吓人。
我点点头,非常赞同张哥的安排。张哥跟两个警察打过招呼之后,带着我们进了医院。
刚一踏入医院大门,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阴气向我席卷而来。我眯了眯眼,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张哥打了个冷颤,骂了一句狗日的真jb冷,拢了拢身上的警服,大步朝医院楼梯口走去。
鸡蛋和我对视一眼,我从他眼中也看出了一抹凝重。一路上了三楼,走廊里冷冷清清,连根人毛都没有,昏暗的走廊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张哥说院里的医生护士都放假了,只留了两位主治医生和两个小护士来伺候黄秋山和那个女人。
张哥敲了敲门,门开了,是张姐。一见是我们,张姐松了一口气。
张姐一身休闲装,金黄色的大波浪随意的扎在脑后,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疲惫,显然是被折腾的不轻。跟张姐打了声招呼,我们进了病房。
房间里张金武正靠在凳子上打盹,呼噜声震天响。我们进来都没把他吵醒,可见睡的有多香。
我们也没打扰他,毕竟五六十岁的人了,折腾了大半夜也累的够呛。
女人换下黑袍,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双眼睛闭气若游丝,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还特么插着氧气!
我眼睛都看直了,心里打定主意以前万万不可再摸鸡蛋光头了,这狗日的下手也忒重了!
“小千师傅刚走没一会儿,这姑娘就开始吐血,医生说是内脏受了伤导致内出血,多亏我们送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张姐顿了顿,